跑跑腿耽誤些時間不算啥,反正我一天到晚也沒有什麼時間的概念。
關鍵是
因爲你們打擾了我們少爺的好事,使得我們少爺邪氣橫生,先平白無故扣了我這個月的紅利。
紅利啊,大哥,你明白的,那意味着什麼啊”
藍海心和白莎莉都不明白紅利是指什麼,有多少數目。
可雷蕭克和劉逸軒全都知道
他們倆同時瞪圓了眼睛,嘴巴張老大,震撼地說,
“紅利幾百萬沒了”
康仔聳聳肩膀,表示沒錯。
藍海心馬上瞳孔放大,狠狠吸了一口氣,眼睛眨巴的厲害,一臉的崇拜啊,
“康哥啊,想不到你這麼有錢啊你一個月的紅利就幾百萬啊
你真真的太有錢了請問,你有老婆了嗎”
最後關於有沒有老婆的問題駭得白莎莉差點栽倒。
汗了,海心還是這麼色啊,見個男人都能夠有想法。
雷蕭克黑着臉說,
“別說老婆了,康仔至今都沒有女朋友,你給他介紹個好的”
“哈哈哈,很好,沒有女朋友那就太好了那,你看我怎麼樣”
藍海心朝康仔挑了挑眉毛。
“咳咳咳咳”
康仔撐大眼睛,被嚇着了,還因爲嚇着了而嗆着了。
“開什麼鬼玩笑我可不找個男人婆當老婆。”
說完,人家康仔就直接冷酷地轉身走了出去。
甩都不再甩藍海心一眼。
藍海心僵在原地,然後眉毛一點點擰了起來。
“哇靠什麼熊東西啊有什麼臭了不起啊
不就是一個月幾百萬嗎幾百萬就可以鼻孔朝天了嗎
什麼熊玩意啊滾蛋滾得遠遠的
老孃還看不上你呢長得七葷八素的,五官都不端正”
藍海心氣得抓狂,狂吼着。
白莎莉捂着嘴偷笑着靠過去,故意說:
“咦海心呀,你眼睛沒事吧
人家康仔明明長得很帥嘛不僅帥,還非常有男人味,就是現在校園小最最癡愛的邪氣男”
人家康仔明明長得很帥嘛不僅帥,還非常有男人味,就是現在校園小最最癡愛的邪氣男”
“我他”
藍海心氣得咬緊了牙齒,臉蛋扭曲。
太丟臉了啊
竟然直接被康仔窩囊成爲了男人婆。嗚嗚嗚單獨窩囊也好點嘛
雷蕭克翻了翻白眼,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藍海心的肩膀,藍海心兇巴巴的轉身,兇巴巴地喝道:
雷蕭克翻了翻白眼,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藍海心的肩膀,藍海心兇巴巴的轉身,兇巴巴地喝道:
“幹嘛老孃煩着呢滾遠點”
雷蕭克咳嗽兩聲,抱着自己胳膊,眼睛望着天花板,踮着腳,拉着腔說:
“那個我比康仔有錢我的月薪,比他多多了。”
潛臺詞那就是:抓住我這個錢袋子不是更好
誰料到,藍海心是個擰種,她偏偏要和雷蕭克反到底。
“切~~~找男人是光看錢的嗎人品更重要的人品懂不懂”
藍海心說完,扯了扯自己的裙子,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我很男人婆嗎我哪裏男人婆啊我明明非常女人味的嘛
當着雷混蛋被康仔拒絕,真t丟臉啊
藍海心走出去之後,劉逸軒瞥了瞥白莎莉,又看了看雷蕭克,說:
“蕭克,你女人走了哦。”
雷蕭克嘆口氣,
“她纔不是我女人呢明明是個被我拋棄的老女人了”
“哦,這樣子啊,那你不用去追她了啊。”
雷蕭克臉色黑了黑,
“我、我我去好好教訓教訓她去純粹一個戰爭販子”
終於,忍不住,雷蕭克隨便扯了個狗屁理由,追了出去。
“呵呵呵呵”
劉逸軒看着雷蕭克的背影,禁不住輕笑起來。
白莎莉翻了個白眼,一撇嘴,跟着向外走。
劉逸軒正了正臉色,兩步跟過去,和白莎莉走齊了,卻扭着臉看着白莎莉,急急地說:
“你現在去哪裏啊”
白莎莉就加快了步伐,低着頭走路,卻不回答劉逸軒。
劉逸軒急了,一把抓住了白莎莉的胳膊,白莎莉馬上尖叫起來,
“你幹什麼啊你抓我幹什麼討厭”
“我、我問你話,你爲什麼不回答”
“我回家我回我的租房行了吧討厭”
“莎莉”
“誰許你喊我莎莉的討厭”
“白莎莉哎呀,你能不能別一口一個討厭啊我真的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討厭,討厭,討厭你就是個討厭鬼”
白莎莉皺着臉一疊聲說着,就在這時候,劉逸軒因爲一直扭着臉看着白莎莉,而沒有注意前面的玻璃門,咣一聲,他半邊臉都貼在了玻璃上。
白莎莉看着皺着臉揉臉的劉逸軒,終於沒忍住,捧腹而笑。
劉逸軒本來暗罵自己倒黴,一看白莎莉笑得春花爛漫,他也跟着傻傻地笑了。
審訊室裏只剩下了一個可憐的小警察。
他看看空蕩蕩審訊室,長嘆了一口氣。
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
那個藍海心是哪個大學的來着歐文大學對要記清楚
我是顫顫的牀墊的分割線
再次回到剛纔那個總統套房,陳默天直接提着肖紅玉,將她給丟在了牀上。
肖紅玉扶着牀單,顫了幾下,終於恍惚了過來。
陳默天也不說話,只是粗喘着,
速速脫着自己衣服。
當肖紅玉看到陳默天那健碩的胸膛時,她就真的受不了了。
小心臟狂跳着,她紅着臉囁嚅道:
“那個你先脫着,我、我去洗澡”
“不用洗了,我等不及了”
陳默天獰笑一絲。
嗬肖紅玉身子縮了縮,撇嘴欲哭。
不是吧
陳大boss連洗澡的時間都等不迭了
天哪,那他不是屬於那種一觸即發的狀態了
嗚嗚嗚,這種狀態,女人最可憐啊
完全屬於暴風驟雨的強要啊
“不,還是要洗洗的,乾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