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用管啦,默天說過了,他和王芬芬只不過是做戲,爲了掩人耳目的。
他跟她說過,他很愛她,他愛的人,是她肖紅玉。
嘎嘎嘎,肖紅玉掐着腰,得意洋洋地怪笑着,
“嘎嘎嘎,是我,是我,還是我~~~~”
黑框眼鏡一把扯過去她買來的雜誌,白瞪了一眼肖紅玉,
“你沒事吧,大小姐,笑得那麼陰險,那麼什麼是你還是你的啊”
肖紅玉挑起眉骨,肉肉的小臉上閃過一份驕傲,
“哼,反正是我還是我,就是我你不懂得。行了啊,甭看這些沒營養的東西了,這些報道都不屬實的,哪能全信啊。”
黑框眼鏡不高興了,她目前最愛的就是陳王戀,基本上屬於陳王戀的堅定的粉絲,哪能聽到肖紅玉這種造反的言論
“什麼不屬實啊明明人家兩個人是頂着風聲勇敢的相愛,怎麼你就不承認呢哪裏不屬實了我告訴你,他們倆高低是要結婚的不信我們打賭”
“切~~~結婚個頭啊陳默天才不會和她結婚呢,搞笑死了。”
肖紅玉撇着嘴,望着天,踮着腳。
陳默天怎麼會娶王芬芬
陳默天明明跟她說過了,和王芬芬是做戲,是假的,假的怎麼可能去結婚
一結婚,那就不叫假的了,好不好
黑框眼鏡急紅了臉,如果不是忌憚肖紅玉是什麼黑道小姐,她早就一拳頭將肖紅玉那個欠扁的嬰兒肥的臉臉給打腫了。
“人家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拜託,陳默天既然真愛王芬芬,就一定會娶她的爲什麼說不會娶她我看你纔是喫不着葡萄說葡萄酸呢人家兩個人就是會結婚的結婚,結婚,結婚,結婚”
肖紅玉鼓起包子臉,掐腰,深吸一口氣,也吼回去,
“我就說他們倆不會結婚,不會結婚,不會結婚,不會不會不會”
黑框眼鏡要氣昏了,挺起胸脯,冒着被黑道殺手砍死的危險,喊道:
“要不我們倆打賭不”
“哼,賭就賭,誰怕誰啊堵什麼,你說”
“好那就賭請客一次必勝客”
必勝客哦貌似很貴的哦,一頓飯花去兩百塊很輕鬆的。
該死的小眼睛,胃口還真大,竟然想着宰她,不知道她肖紅玉最是葛朗臺嗎
哼哼,這次賭約,她贏定了
默天說過,愛的人是她肖大,纔不是那個王芬芬。
默天也說過,和姓王的女人,只不過是演戲,演戲啦,哪能去結婚
所以的所以,總之的總之,她這次是贏定了
哦耶必勝客,你等着我去哈。
“好,就必勝客不過,贏得一方可以帶着一個陪喫的去哦。”
肖紅玉在暖煦煦的陽光裏,笑得小陰險。
嘎嘎嘎,倒是很,她就帶着肖曉萌一起去喫必勝客
黑框眼鏡嘴角扯了扯,一頭黑線,
“還要帶着一個陪喫啊你不怕我喫窮你啊真是的,你這樣提議,好似你一定會贏似的。”
“那當然了,我肯定會贏得啦,你趕緊的去存錢啊。”
肖紅玉得意洋洋地擡着下巴,又狂傲地補充了一句,
“好一言爲定”
兩個女孩子的手掌心拍在一起,她們倆的對話內容被三年級的一個男生聽到了,被她們的幼稚對話雷得東倒西歪的。
現在的小女生啊
藍海心好容易睜開了眼睛。
唔,腦袋好沉,好像裏面放了一顆鉛球似的。
胃裏也不太舒服,有點胃脹。
茫然的眸子四下打量了一番,藍海心的眼睛越睜越大。
這、這是什麼地方
很陌生的地方啊
她確定,她一次都沒有來過這個地方
藍海心揉揉眼睛,撅着嘴巴再左右看看,馬上,她就爆發了尖銳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說她的腿怎麼有點麻,原來她的腿上還壓着一個別人的腿
再仔細一看,藍海心就看到了男士的背心,已經男人一塊塊胸肌。
男人男人
完了完了完了
她昨晚借酒澆愁,結果把自己送到某個色狼男人的牀上了,嗚嗚嗚
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昨晚玩了自己幾把,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你這個混蛋你給我起來啊起來啊”
藍海心抓了狂,扯着仍舊睡着的男人的腮幫,使勁向兩邊扯。
“唔,輕點,輕點啊,這是人臉,不是皮筋,你鬆手啊。”
田家賀怪叫着,皺着臉,從牀上艱難地爬了起來。
哎呀呀,昨夜睡眠質量太差了。
藍海心這個丫頭純粹就是個混世魔王,一晚上睡個覺一點也不乖,他起初是給她蓋蓋被子,後來,就需要接受她時不時的一個窩心腳了。
後來他被她折磨得幾乎要困瘋了,也不管那麼多了,稀裏糊塗躺在地鋪上就睡過去了。
後來的後來,大概是藍海心同志很光榮地從牀上滾了下來,砸在了人家田家賀的身上。
兩個人睡着睡着就睡成了一團麻花。
田家賀萬分睏倦地坐起來,眼睛還睜不開,糊里糊塗地嘀咕着,
“你鬧死人了啊,讓人瘋掉了。你小點聲行不行啊,就是要捏我臉,也請你小點勁,行不別破了我的相就成,將來我還要去相親找媳婦呢。”
&nb
sp;嘀咕着,田家賀又要倒下去繼續睡。
藍海心還沒有認出來這個男人是誰,她只知道,
嘀咕着,田家賀又要倒下去繼續睡。
藍海心還沒有認出來這個男人是誰,她只知道,這個龜兒子的,把她弄到他的牀上,一晚上不知道喫光抹淨了幾次,他現在竟然好意思如此不當回事
“喂混蛋不許你再睡你給我睜開你的狗眼老孃要殺了你”
“殺吧,殺吧,小點聲啊。”
田家賀困得歪着腦袋,說這話,身子就歪了下去。
藍海心想要拉住他歪倒的身子都拉不住,好歹是個很強壯的大男人。
“餵你給我起來啊不許你再睡了你聽到沒有我問你幾句話你給我睜開眼睛啊”
藍海心氣得眼睛都冒綠光了。
她朝着手指頭吹了口吐沫,然後惡狠狠地扭着田家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