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神色尋找最佳求生契機,賀以心卻像失去理智一樣,目光如淬了毒汁,狠狠落在陳笑卉身上。
“陳笑卉,你不配再擁有景礫的孩子,這輩子你都別指望了”
“賀以心,我已經決定和蔡景礫離婚了,以後”陳笑卉看賀以心被這個消息迷惑,瞅準機會拼盡全力將賀以心推了開來,刀鋒劃在肚皮上,痛的陳笑卉皺起眉,鮮紅染紅了衣角。
賀以心勾起脣角,冷冷地笑了笑,身後有腳步聲進來的聲音。
賀以心眼疾手快在自己手腕上劃了一刀,頓時鮮血直流。
“怎麼回事,賀醫生”有其他醫生聞聲進來,關切地問道。
“沒事,病人不肯配合治療,需要慢慢開導。”賀以心已經換成一副良醫的模樣,眼角冷冷瞥了眼在牀上臉色慘白的陳笑卉。
陳笑卉坐在牀上恨很的盯着賀以心,看準醫生身後打開的門,她忍住疼痛,騰一下跳下牀,奪門而出。
“快,她還傷着呢,不能讓她亂跑,會加重病情的。”賀以心裝作很擔憂的樣子,跟着陳笑卉跑出去。
醫生吩咐完旁邊的小護士,這纔對蔡景礫說:“病人不配合治療,還弄傷了賀醫生,跑了出去,要知道她的病情一向是賀醫生跟進的,賀醫生是最瞭解她病情的人。”
蔡景礫皺着眉“這個女人,就知道胡鬧”
轉身,看見陳笑卉已經被幾個護士按押着返回來。
她掙扎着,心裏揣着一份忐忑的期許。
蔡景礫看着陳笑卉奮力掙扎,他心中閃過一絲異樣。
身後跟着的賀以心將一切看在眼裏,包括蔡景礫不忍的表情。事已至此,她一定不能這麼放過陳笑卉
她整理情緒,走到蔡景礫身後,“景礫,你別擔心,只要將她的子宮切除掉,她的身體就無恙了。”
蔡景礫脊背一僵,他回過頭看着賀以心,“切子宮”
他一字一頓地說着,瞳孔放大。
賀以心微微一笑,她搖晃着被刀劃傷的那隻手腕,試圖讓蔡景礫看見,奈何蔡景礫滿臉震驚,根本無暇顧及她的傷口。
賀以心臉上的笑意僵了僵,她不甘心地垂下手,一絲惡毒在她的眼裏閃過“是啊,她必須要將子宮切除掉,否則怕她會有生命危險,因爲之前她打過很多次胎了。”
“打過很多次胎”蔡景礫低沉的聲音甚是嚇人。
蔡景礫不相信陳笑卉是個會濫交的女人,可是這話是她最好的朋友說的,由不得他不信。
賀以心一副說漏嘴的懊悔樣,不過她還是頓了頓,看着蔡景礫,“難道她沒告訴你嗎也是,這樣的事讓他怎麼告訴你,不過,景礫,都是之前的事情了,你也別太在意。”
她說着,偷偷瞄了眼臉黑如泥的蔡景礫,只見他的眼眸裏怒火翻滾,一定是氣到恨不得能將陳笑卉凌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