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劉仕川隨身攜帶的大哥大鈴聲突然響起,劉仕川從包裏拿出自己的大哥大,按下了接通鍵,“喂”

    電話那端,一道焦急的聲音傳來,“局長啊,你要找的那個孕婦我們已經查清了,現在就租住在老啤酒廠家屬樓這兒,不過,咱們的人找過去時,那孕婦好像出了點事兒”

    “出啥事兒了啊”劉仕川大驚,差點喊起來。

    因爲就算沒明說,他也感覺出那個孕婦對於周家的重要了,要是他沒猜錯的話,那孕婦肚裏的孩子十有就是小周的。

    老首長就小周這麼一個兒子,而小周都三十多歲了還沒有結婚呢,如今好容易有了後,要是出點兒啥事兒,老首長還不得心疼死啊

    周錫龍一家子也聽到了大哥大里的聲音,聽到“那個孕婦好像出了點事兒”,三口人都不約而同的瞪圓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劉仕川手裏的大哥大,側耳聽着電話裏的響動。

    “局長,是這麼回事兒”大哥大里繼續說道。

    “剛剛我們接到有人報警,說是在啤酒廠家屬區裏發生了一起鬥毆事件,等我們趕過去時,發現一位女同志的眼睛被人打成重傷,向她詢問案情發生的經過時,發現她口中的那個傷人者的姓名,跟您讓我們尋找的那名孕婦吻合,然後我們又進一步的詢問了一下,發現傷人者確實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

    聽到這兒,周錫龍三口人不約而同的說,“那人呢”

    劉仕川也說,“那花同志人呢”

    大哥大里嗡嗡的說,“受害者說那名孕婦已經逃走了”

    劉仕川一驚“逃哪去了”

    大哥大“不知道”

    劉仕川生氣了“不知道就去找啊,還囉嗦什麼,快點兒找,找到了好好的安撫她,把她帶回到局裏來,記住,千萬別嚇到她,不然,我唯你是問”

    撂下電話,劉仕川笑着對周錫龍說,“首長,已經有眉目了,不過花同志現在走了,也不知去了哪兒,不過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了”

    小周已經在旁邊聽到了劉仕川跟他手下的對話,他沉默了片刻,說,“劉叔,我想去看看她住的地方,另外,能不能調查一下她爲什麼傷人

    周嬸也說,“對,這事兒是得好好查查,我們家花朵可不是那種隨便惹禍的人,她能把人打成那個樣子,肯定有原因,一定要好好查查纔行。”

    劉仕川連連點頭,“那是那是,既然是都有人報案了,這事肯定得好好查,你們放心,我會盡快查明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隨後,一行人驅車來到了花朵租住的出租房。

    此時,袁圓和袁麗已經去醫院包紮去了,出租房裏沒有別人,房東小心翼翼的給幾位大人物開門,一邊開一邊在心裏雀躍着。

    額滴乖乖啊,這位腿腳有點不好的老爺子,不是經常在新聞聯播裏出現的那位大人物嗎他怎麼屈尊到他家的小出租房來了這也太玄幻了吧

    不過,等到進屋後看見屋裏地上的一灘血時,他的心情就不美麗了。

    哎媽呀,這是咋回事兒啊咋還有血呢,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看到大人物板着臉打量着兩個房間,他的心就更突突了。

    正驚魂未定的瞎尋思呢,跟在大人物身旁那個年輕氣度不凡的男人開口說,“這兩個房間哪個是花朵的那個房間是什麼人租的。”

    房東趕忙指了指花朵的那個房間,顫聲說,“這個是花同志租的,那個是一對姓袁的姐妹租的,花同志租房的時候說是要在這裏待產,始終沒上班過,就一直在家呆着了,那對姐妹是在歌廳裏當服務員的”

    “歌廳的服務員”小週一聽這話,臉一下子黑了。

    他雖然沒去過歌廳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但是也聽說過歌廳是一種什麼場所了,那就是跟歌舞餐一樣,是污穢的色情場所,好人是不屑於去那種地方都,肯在那裏當服務員的人,八成都是那種好喫懶做,好逸惡勞的女人。

    想到花朵竟然跟這種女人合租,最後都快要生產了還跟她們打架,小周就有點兒心痛。

    他了解花朵,雖然沒花朵性子急,脾氣大,但絕不是愛惹事兒的,特別是她現在還大着肚子呢,要不是把她逼急了,她絕不會跟人動手。

    看到她住的環境,想到她現在的處境,小周心裏很不好受。

    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把他們娘倆帶回去,儘可能的給他們好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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