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呢受得了嗎”
丁湄只覺得渾身軟成了泥,想推開他卻無能爲力,身體還很誠實的在期待他。
她緊咬着脣不說話,顧霆鈞見她如此,身下的聳動也越發高漲。
他已經忍無可忍,伸手打在了她的臀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丁湄終於抑制不住,“嗯哼”一聲大口喘氣的時候,他猛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不要快停”
冰冷的辦公桌上,丁湄的上衣早已被扯落,一頭長髮有些凌亂的散開。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咬着嘴脣忍耐,顧霆鈞突然把她拉下桌子。
丁湄趁機喘了口氣,想要撿起地上的衣服,卻被他抱了起來,一路走到了休息室。
還沒來得及求饒,顧霆鈞已經把她按在了牆上,架起了她纖細的長腿,在丁湄錯愕的眼神中,再一次強勢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丁湄才從一片混沌之中清醒過來。
睜開眼的時候,她只看到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大牀上,衣服零散的掛在了椅子上。
慢慢的坐起來,丁湄的眉頭微蹙,感覺渾身都和散架了差不多,手臂上、脖子上的淤青,讓她清楚的想起了剛纔發生的事。
“醒了”
顧霆鈞推開了休息室的門,看着丁湄半裸香肩坐在那裏,眉毛微微皺起。
“流氓”
丁湄咬牙抓着被子擋住他的視線,眼睛裏幾乎在噴火。
“裝什麼”
顧霆鈞踱步朝着她走去,嘴邊的笑容有些冷漠。
“不是嫉妒我對別的女人好麼現在我把寵愛都給了你,難道還不高興還是說,剛纔還沒玩兒夠,所以你”
顧霆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丁湄揮過來的手。
好痛
丁湄的眉頭緊促,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顧霆鈞把自己的手腕快攥脫臼,那種疼痛,讓她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求我啊”
顧霆鈞冷笑着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求我,我就可以饒了你”
“你你做夢”
丁湄忍痛擡起頭,雙眼裏依然是倔強。
顧霆鈞還是鬆了手,他不懂這個小女人到底爲何要這麼固執,哪怕是手已經快斷了,也不吭一聲,但日子還長,他總要讓這個女人屈服
“趕緊穿衣服,公司的員工都要下班了”
“你說什麼”
丁湄有些詫異的擡起頭。
“你你說這是公司那我跟你在這裏”
“要不然呢”
顧霆鈞彎腰湊到了她的面前,瞧着丁湄有些發白的小臉,心底有種報復成功的快感。
“反正我們兩個已經是大衆眼中最會撒狗糧的人了,你在這兒陪到我下班,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吧再說,誰敢在我面前說三道四的”
“你真的害死我了”
丁湄翻身下地,也不管顧霆鈞是否出去,就這麼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只是,剛經歷過激烈的“運動”,她整個人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幾次想要把文胸的扣子搭上去,但都失敗了。
一旁的顧霆鈞看她一句要求的話也不說,忍不住自己走了上去。
“我自己可以”
“你再敢推開我,我就用同樣的方法懲罰你”
也許是威脅起到了作用,丁湄乖乖的站在了那裏,任由顧霆鈞給她把衣服穿上。
在給她扣上上衣的最後一粒釦子的時候,顧霆鈞瞥見了她脖子上的淤青。
“看什麼看”
丁湄沒好氣的往邊上轉了轉,一邊用手攥緊領口。
“快點把合同上蓋章,我還得回家呢”
“蓋章可以。不過,我在你休息的時候,已經讓管家把行李搬到了我家。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們要開始過夫妻生活了。”
“顧霆鈞”
丁湄不可置信的瞪着雙眼,“你憑什麼這麼做我有答應你了嗎”
“有啊”
顧霆鈞臉不紅氣不喘的朝着她靠了過去,薄脣貼着丁湄的耳朵。
“當你快睡過去的時候,我徵求過你的意見哦,是你答應我的”
“答應你妹你t可以更無恥一點嗎”
丁湄氣的臉都紅了,自己當時那種狀態,能聽懂顧霆鈞說的話都很牽強,更何況是
“這麼兇也沒用,因爲我跟你爸媽通過電話了,他們也知道這是我們一起商量的,所以,要是你突然反悔,到時候你認爲他們會不會多心呢”
望着臉上帶着一絲狡黠神色的顧霆鈞,丁湄真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黴纔會遇到這麼一個極品,竟然幾次三番用這種賤招讓自己輸了
只是,讓她覺得更窘迫的事發生了當她想要對顧霆鈞罵一頓的時候,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咕叫,儘管她用手去拍打,也來不及補救
顧霆鈞雖然憋笑,不過,嘴角若隱若現的弧度,讓丁湄氣的臉都黑了,“想笑就笑吧,反正在你面前,我還有什麼丟臉的事沒有發生過”
“這不怪你”
顧霆鈞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朝着她走了過去。
“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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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丁湄望着他這副樣子,心底卻是毛毛的。
這混蛋又要想什麼方法折騰我
在丁湄小心防備的時候,顧霆鈞把她扯到了懷裏,用彼此能聽得到的聲音說着話。
“剛經歷了這麼激烈的運動,誰都會肚子餓吧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喫頓飯”
“誰要和你”
“咕嚕嚕”
丁湄的話被肚子叫的聲音覆蓋了,而顧霆鈞,也是徹底爆發,沒心沒肺的對着她笑了起來。
“那個你還是跟我跟我去喫飯吧,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實在不理智。再說了,如果我一時興起,又要跟你大戰一場,你覺得,你有力氣應付嗎”
“你別想再碰我”
丁湄惡狠狠的瞪了顧霆鈞一眼。
“信不信我什麼時候趁你睡着了,把你給閹了”
“是嗎”
顧霆鈞也不示弱,手指輕點了一下額頭。
“但貌似每次睡的和死豬一樣的人是你耶丁湄,你這小身板兒跟我鬥,簡直是自不量力什麼時候不中途暈過去,你再來跟我說大話吧”
雖然生氣,但丁湄卻突然覺得,眼前的顧霆鈞,臉上展露的笑容是那麼真實,就好像,他已經把自己接納了一樣,那種感覺,讓她沒辦法再去針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