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霍琛,看似喜歡她,可卻不管她的死活,把她和宗天御一起推下懸崖。
而宗天御,雖然很多時候都兇巴巴的,但是每次見到她有威脅,都奮不顧身的救她,陪她。
她那顆早就被傷得體無完膚的心臟,開始爲他而跳動,爲他而心痛。
可她清楚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們卻要死了。
她便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他。
“傻女人,你閉嘴”在時婉哭着說對不起的時候,宗天御猛地咬牙,趁樹幹斷掉之前,他猛地揹着她,快速爬上進了山洞裏面。
然後,因爲慣性,兩人一起跌倒在山洞的地面上。
而山洞前的樹枝,又因爲一陣大風,發出更劇烈的咔嚓聲,然後鬱鬱蔥蔥的樹枝,隨着一陣狂風,瞬間飛走,不知去了何方。
時婉沒心情去管這些。
她跌倒在地面後,因爲有宗天御當肉墊,她到是沒什麼事。
但是宗天御倒在地上後,他的呼吸便加重了,人也一動不動。
時婉急忙伸手去翻他的身邊,把他翻過來,讓他躺到他的腿上。
她緊張萬分,心疼的去摸他的臉:“天御,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宗天御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見沒有什麼危險了,他纔去看她,安撫的笑了笑:“我很好,你這是在擔心我麼”
“是啊,我就是在擔心你。你當時就不應該抱我的,不然那個噁心的男人就不會趁機推了你和我。現在怎麼辦我們怎麼回去”時婉說着說着,聲音就哽咽了起來。
宗天御坐起來,把她摟進懷抱裏面,因爲她的那句就是在擔心他,他的心裏莫名的興奮:“別怕,我的保鏢知道我來這裏,他們找不到我,肯定會想辦法四處尋我的,不用兩天,我們一定就出去。”
說到這裏,她又搖頭:“不行啊,即使是兩天,我們可能也撐不過去,這裏沒喝的沒喫的,你和我都受了傷,剛剛又淋了雨,我擔心傷口沒處理會感染,人也會發燒。”
她剛說了感染髮燒,宗天御就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喉嚨癢得難受,他突然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咳咳咳”
“你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時婉着急的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卻發現他的額頭一片滾燙。
她嚇到了,非常震驚:“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就發燒了”
他們同樣被樹枝劃傷,同樣淋了雨,可她現在感覺還好,她就是擔心等兩天會感冒發燒。
怎麼宗天御發燒得這麼快
宗天御懊惱的皺眉:“我沒事,你別擔心。”
他猜,他發燒得快,可能是因爲身體還沒康復就跑出了醫院,不喫不喝的,剛剛又費了力氣殺蛇,並拼了大力氣才進了山洞,剛剛當肉墊的時候,身上又多了些新傷,又淋了雨,所以纔會比時婉更容易發燒的吧。
不過,他不願意把自己的病情表現得太明顯,他可不想嚇壞時婉。
“你騙我,你的身體越來越燙了,再不送你去醫院,你肯定會出事的。”時婉急得眼裏都有了淚花。
宗天御故作淡定的笑了笑,剛想說點什麼,突然,他的眼前一陣模糊,腦袋一陣陣的鈍痛,他猛地閉上眼睛,昏迷了過去。
“宗天御”時婉驚恐的抱住他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