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司令,以權謀妻 >242,蔚鴦被欺,四少護妻 24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門外頭傳來一個聲音,是蔚老太太。

    她是來找大媳婦說事的,聽得孫女屋子裏有異響,忙由桂姑姑扶着走了過來,看到大媳婦被摔在地上,叫得淒厲,而蔚蘭恨恨直叫:“奶奶,蔚鴦瘋了,她瘋了,她把媽摔在地上了”

    “蔚鴦,你越來越胡鬧了。”

    不問一個是非黑白,這個被養得肚圓腰肥的老太太一上來就想扇耳光。

    面對這種局面,蔚鴦的心已然是冷到極點,在這個所謂的蔚園,沒有人在意她們母女的死活,也沒有人會爲她們主持公道,只要一出事,遭罪的永遠是她們母女。

    想想母親那個慘樣,她就悲恨交加,轉身一退,讓這個所謂的祖母撲了一個空,跌了一個狗喫屎。

    哼,最好是跌個腦中風,看往後頭你這個寶貝大媳婦會不會在你牀頭端尿端屎想之前這死老太婆生病,全是她母親在榻前侍候,那個大媳婦什麼時候來服侍過,頂多就是出了點錢。

    “老太太”

    桂姑姑驚忙去扶。

    蔚鴦正眼也沒瞧一下,奪路而出,卻見蔚文披了一件睡袍,戴着眼鏡從自己的房間直衝出來,看到她跑得飛快,沉聲叫住:“出什麼事了蔚鴦,這麼晚,你跑蔚園來幹嘛”

    “爸,蔚鴦神經錯亂,她莫名其妙跑來找我麻煩,還摔了媽,害奶奶跌倒,她現在傍了高枝,那是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在蔚文面前,蔚蘭扮着她白蓮花的角色,一臉的楚楚可憐,又是扶鄧玉,又是去給老太太揉腰,好像在這世上,只有她是心有孝道的好孩子。

    “反了,反了,拿家法”

    老太太見兒子也來了,一邊揉着發疼的老腰,一邊氣得哇哇直叫。

    “蔚鴦,現在你真是越發無法無天了,不要以爲有慕戎徵撐,你就飛上天了。說白了,你不過是他的玩具,哪天他膩煩了你就得乖乖回家來,現在你動不動就瞎折騰,往後頭你還要不要我們這些家人爲你撐腰給你收拾爛攤子了”

    蔚文對這個侄女是沒什麼好感,再加上之前這丫頭在學校鬧了那麼一通,令他顏面掃地,如今,他自然對她越發嫌棄宛如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今天他在政府機關忙了一整天,累得慌,好不容易回到家想好好歇一歇了,結果這臭丫頭又跑來門鬧了一個雞犬不寧,他心裏火大,說出來的話自然就刻薄了。

    這番話,他說得很兇悍,原以爲這丫頭被她一喝,就會夾起尾巴,不敢吱聲了,她原來就是這樣一種人。

    誰想,蔚鴦並沒有收斂,而是哼以一笑,譏笑反叱:

    “我無法無天大伯,到底誰無法無天,你最好調查清楚再來定論。身爲一個高級幹部,要是沒識辯之能,只知道偏聽偏信,那就趁早下臺,別平白佔着官位盡做一些禍國殃民的腌臢事”

    這麼多年,她還從沒和蔚文這麼說過話,在這個家,相比較而言,這個大伯還是稍稍講點道理的,可惜啊,近墨者黑,在外蔚文是還行,畢竟要顧着顏面,可一回到

    家,被家裏這幫自私自利的人一影響,也變得小雞肚腸,蠻不講理。

    “你”蔚文氣得面色赫然一變,厲叫:“你放肆,蔚鴦,誰準你沒大沒小,出言不訓,衝撞長輩的阿桂,拿下她,送去祠堂跪祖宗這死孩子越來越刁蠻,今日我要是不替二弟好好管教她一下,我就不姓蔚”

    “是。”

    桂姑姑拿着雞毛當令箭,捏着拳頭走上前,昨兒個因爲這臭丫頭,她被整得鼻青臉腫的,今日得了大家長的吩咐,她非要狠狠挫她的銳氣不可。

    蔚鴦看着不自覺的往後退:桂姑姑功夫比蔚虎還要厲害,她肯定打不過她。

    沒事,她有靠山。

    捏起拳頭,正想迎戰,身後傳來一個聲。

    “蔚先生,我家小鴦只不過回來向她的二姐要回一樣東西,你們這一大家子,這是怎麼了,圍起來想羣毆嗎”

    冰冰冷的聲音,猶如來自地獄,鑽進衆人耳朵時,一個個皆不寒而慄起來。

    背陰處,走來一道俊拔如山的身影,穩穩地護到了蔚鴦身邊。

    當一衆人看清來人是誰時,一個個皆如臨大敵。

    蔚蘭瞪大眼驚駭:天吶,慕戎徵他不是撤出溫市了嗎難道情報是假的

    鄧玉和蔚老太太頭皮發麻:見鬼了,這個人不是已經拋下蔚鴦了嗎不是說未來大半年內肯定不會回溫市了麼蔚蘭,你的情報是不是弄錯了

    桂姑姑直咽口水,悄悄往蔚老太太身邊退去,這個男人,她惹不起,惹不起啊

    蔚文也困惑啊:那個特種營不是已經全營撤離了嗎爲什麼這個姓慕的還在這裏

    “誰讓你出來的”

    蔚鴦有點無奈,這人果然不是那種會乖乖聽話的好孩子。

    “既然來了,我當然得和蔚先生打個招呼。”

    怎麼可能看着女人被欺負,自己當縮頭龜冷眼旁觀

    慕戎徵先是溫和地答了一句,轉而擡頭睇向蔚文,目光涼如水,“蔚先生,你剛剛說的話,我聽清楚了,蔚鴦現在是我的人,被我慣着,的確有點小脾氣,可她現在已經不是蔚家的人,要管教也該是我管教,你這樣動用私刑,想要非法拘禁是幾個意思是不是官做久了,不擺官架子,就渾身癢癢啊”

    “誤會,誤會”

    蔚文陪笑,額頭冷汗直淌,想了想剛剛自己說過的話,悔死。

    “誤會”

    慕戎徵冷笑,目光沉沉橫了一蔚蘭眼,又在鄧玉、蔚老太太、及桂姑姑身上一掃而過,“是不是誤會,我心裏有數,你們趁我不在幹了些什麼勾當,我也清楚,蔚先生,今日我就把話撂這裏了:往後頭,誰要是爲難我蔚鴦,就是和我過不去,我絕對不會善罷某休。”

    一頓後,他冷冰冰睇起蔚文:“蔚鴦說得沒錯,你不分青紅皁白,只知道偏聽偏信,你說,溫市的政府機關留你個屁用”

    沒錯,他把蔚文貶了一個分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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