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預判的絲毫不差,薇薇安是那個神祕組織安插進先施集團的負責人,而先施集團的真正的目的,卻被薇薇安隱藏在了內心深處,夏雲深一時半會還突破不了。
薇薇安畢竟是商界精英,多年摸爬滾打鍛煉出來的強大心理素質,不是一時半會能突破的。夏雲深剛準備轉移話題,卻聽到了對面桌有一個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在喊:“放開我。”
同行而來的大多數是醫院的醫生,酒吧又是三教九流彙集的地方,如果出了什麼亂子夏雲深可喫罪不起。他站起來看了過去,誰料想,竟然是一位許久沒見的故人。方歌吟正一週端着酒杯,一手跟一個混混撕扯着。她身邊沒有別的朋友,想來應該是一個人來的。
她那種脾氣,應該也交不到什麼真心朋友吧。夏雲深嘆了口氣坐了下來,薇薇安見夏雲深的反應,忍不住也轉身看了過去。同行即是冤家,對於自己過去的競爭對手,薇薇安還是十分了解的,她淺淺笑了一下問道:“這不是方家的大小姐嗎?認識?”
“難道你不認識?她可是醫大會前贊助商的女兒,我當然認識了。”夏雲深轉移話鋒道:“你是不知道啊,開幕式那天,方慕白那個老東西跑我們醫院裏耀武揚威的,說什麼他們方家現在搖身一變已經成了全雲錦的第一大家族了,真的是,老不要臉的東西。”
“方家主營的是藥材生意,之前瘟疫危機的時候你那麼鬧,特效藥的版權全讓他們家買回去了。囤積居的道理你應該懂得。所以,也不要怪人家一夜暴富,他們家能在短時間內業績突飛猛進,少不了你夏大醫生的功勞。”薇薇安冷靜地分析道。
當時夏雲深推出特效藥之後,只是單純的把藥丸投放進了市場,並沒有參與所謂的市場管控以及知識產權歸屬之類的事宜。方慕白藉着方歌吟與夏雲深這段露水情緣的關係大做章,硬生生把特效藥的專利申請到了方家的名下,這才賺了個盆滿鉢滿。
“有這種事?”夏雲深聽到的時候,起初非常的驚訝,後來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確是沒有做任何授權,會讓人家趁虛而入也不怪,他抄起了一個酒瓶,冷哼了一聲站起來道:“那我還真的是要跟方家算一下賬了,這筆錢怎麼說也應該有我的一份。”
畢竟是在公衆場合,夏雲深又算是公衆人物,真打起來說不定會產生什麼不良後果。薇薇安拽住夏雲深的手提醒道:“你想幹嘛?這裏是酒吧,不是你的醫院,冷靜一點。”
“不好意思,這種事冷靜不了,你看看對面在幹嘛?”夏雲深給了薇薇安一個眼神。薇薇安轉頭看了過去,四五個大漢正在圍着方歌吟一個人撕扯着,方歌吟明顯是已經喝高了,不具備任何的反抗能力。沒等夏雲深衝去,薇薇安直接丟了一個酒瓶砸一個混混的頭。
“大飛是吧?”夏雲深客氣的問道:“很好,我記住你了,希望你也可以記住我。”
夏雲深毫不留情的掄起酒瓶再一次重重的砸到了混混的頭,混混當場後退了兩步癱坐在了酒吧椅子。看樣子,這個混混應該是幾個人的頭頭,坐下了以後幾個小混混全部圍了來。夏雲深不慌不忙的從口袋摸出了一根銀針問道:“動手,你們確定?”
來雲錦的這段時間裏,夏雲深除了治病救人之外,間接的幫助雲錦警方維護了治安,收拾了不少流氓。現在雲錦的黑道流傳着一個說法,見到拿着針打架的人一定不要輕易招惹。看到夏雲深拿出了針來,混混們頓時慌了神,畏畏縮縮的,再也不敢前了。
“他媽的現在滿大街的人都在學那個人拿針打架,你們怕個屁啊,說不定也是個冒牌貨,給我!”大飛怒吼了一聲。老大發話了,小混混們無奈,只有硬着頭皮衝了去。
這種幾乎沒有戰鬥力的街頭小混混,在夏雲深的面前簡直普通草芥。三兩下的功夫,便盡數把他們放倒了。夏雲深面帶微笑走到了大飛的面前,弓下半個身子問道:“你叫大飛?那你知道我叫什麼嗎?我叫夏雲深,你們動手的這位小姐叫方歌吟,現在後悔嗎?”
“我呸,你要是夏雲深我他媽是夏雲深他祖宗,別以爲會兩手功夫在這跟我裝逼,你等着的,半個小時以後,這家店裏的人誰都跑不了!敢惹我們月清幫,你怕是不想混了。”大飛的語氣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在這裏刷渾。
夏雲深心不免好,這個月清幫到底是個什麼厲害角色?怎麼之前做幫派清洗的時候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爲了防備出現什麼隱藏敵人引發變故,夏雲深也拿出手機打給了沙明跟慕容斌,讓他們儘快帶人來救場。巧的是,月清幫的老大跟沙明一夥,竟同時到了。
瘟疫事件,整個八股黨都蒙了夏雲深的恩德,夏雲深有難,沙明總會是第一個趕到的。八股黨總部也暫時駐紮在殊樓,離百里街還是很近的。沙明推開門以後,急匆匆的找到夏雲深,關切的問道:“夏兄弟,聽說跟人打起來了?沒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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