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那些風花雪月的事 >第255章 縱馬馳騁
    我懶洋洋地說:“我能把你怎麼樣呢,難道殺了你滅口不成。”

    蕭梅嘴角露出一絲壞笑,把手伸進我的胸膛裏,一臉奸詐地說;“那你殺了我吧,我心甘情願死在你的槍下。”

    我心裏一慌,心想,原來蕭梅一晚上等在這裏目的在這裏。

    我把蕭梅的手從我的衣服裏拔出來,說:“好了,別鬧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蕭梅站起來,拉着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那好吧,我幫你洗澡。”

    蕭梅拖着我進了衛生間,打開熱水,然後幫我解開衣服釦子,脫掉衣服,自己也脫掉衣服,拉着我跨進浴缸裏。蕭梅幫我洗得很用心,手指細心地滑過我每一寸皮膚,清洗頭髮的時候更是精細,讓我想起了小時候母親幫我洗頭時的慈祥與呵護。

    我的心情非常複雜,這到底是爲什麼一個早已背叛了我的未婚妻,卻在我發現她與朋友的私情後對我呵護備至,容忍有加,讓我不得不懷疑她與李玉的私情是否真的發生過。

    洗完澡回到臥室躺下,蕭梅在我的旁邊躺下,臉貼在我的胸膛上,幽幽地說:“老公,我們好久都沒做了,今晚你一定要給我一次。”

    我最怕聽到的一句話蕭梅還是說了出來,我心裏很矛盾,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只好敷衍說:“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蕭梅支撐起身體,盯着我的眼睛說:“你真的對我已經沒有感覺了嗎”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蕭梅的問題,只好已沉默對抗。

    蕭梅緊緊地抱着我,彷彿擔心一鬆手我隨時都可能跑掉一樣。過了一會,她的身體放鬆下來,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我低下頭看了眼蕭梅,忽然發現蕭梅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淚流滿面。

    我納悶地問:“你,怎麼哭了”

    蕭梅沉默,轉過身避開我的目光。我有點糊塗了,這女人又哪裏受了刺激,不過我已經很累了,懶得安慰她,抽出紙巾擦了擦自己翻身躺下,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沉默不語的蕭梅忽然幽幽地問:“唐亮,你老實告訴我,你愛過我嗎”

    這女人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怎麼又冒出這個問題。我說:“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蕭梅說:“你不要管那麼多,只要告訴我愛還是不愛。”

    我說:“那你愛過我嗎”

    蕭梅說:“以前不覺得多愛你,現在才發現我早已經愛你愛入骨髓裏了。我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你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我冷笑了一聲,淡淡地說:“你說這些是想欺騙我,還是想欺騙這個世界”

    蕭梅說:“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很愛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剛纔我在你的日記裏找了半天我的名字,你寫了半年的日記,竟然沒有提到過一次我,原來我在你心目中一點地位都沒有。”

    電腦裏那本日記文件是今年年初到調入財政局之前那段時期,我準備修身養性時寫的,那半年我晚上基本上都在家裏窩着看書或者上網看電視,很少出去廝混。日記裏記錄了每天做過的事情,以及內心一些真實的想法,好像還記錄了幾次酒吧豔遇,不知道這些段落蕭梅注意到過沒有。

    至於日記裏有沒有提到過蕭梅,我確實不記得了。聽蕭梅的語氣,日記的

    內容她也沒怎麼仔細看,只是在裏面不斷尋找自己的名字。女人就是這樣,總希望自己在別人心目中有獨特的位置。也許不僅女人如此,男人也差不多吧。

    我說:“那你就要反省一下了,我寫日記那半年時間你在幹什麼,爲什麼我連提都沒有提到過一次你。”

    蕭梅吸了吸鼻子,說:“是,我也有責任,那段時間我太忙了,沒有專門抽出時間照顧你。老公,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我會專門抽出時間陪你的。”

    你現在想改正了,難道這樣老子頭頂上那頂綠帽子就不存在了我心裏恨恨地想,等着吧,老子一定查個水落石出。

    我淡淡地說:“好了,不聊了,睡覺吧。”

    蕭梅轉過身,伸出胳膊抱住我,乖巧地說:“嗯,睡吧。”

    我閉上眼,一股睡意襲來,嘆了口氣,心想:艱難的一天終於過去了。

    第二天起牀後,我發現蕭梅的眼睛都是紅腫的,精神看起來也萎靡不振,難道她偷偷哭了一夜是不是她已經敏感地覺察到,我正在與她漸行漸遠,總有一天她會完全失去我

    我心裏逐漸產生了一絲疑慮,蕭梅到底是愛我,還是更愛李玉或者,她同時深愛着我們兩個男人

    帶着這個深深的疑慮,我開車來到財政局,坐電梯上樓,坐在了辦公室的大班椅上。

    新的一天開始了,但遇到的問題卻是老問題。我來到辦公室沒多久,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接起電話,沒想到星期一剛上班接到的第一個電話竟然是氣象局龔局長打來的。

    龔局長先大聲笑了幾聲,說:“你好啊唐局長,不好意思,打攪你工作了。”

    氣象局的工資和市政府批的預算經費才拖了一個星期,這些人已經坐不住了,逼着局長親自打電話來要錢。

    我也打着哈哈說:“你好龔局,你親自打電話來有什麼指示儘管說,我馬上照辦就是了。”

    龔局長笑着說:“唐局可真會開玩笑,我哪裏敢指示你,這不特意打個電話來祝賀你高升嘛。我跟我們氣象局所有的兩代會代表都打了招呼,一個多月後的兩代會我們氣象局的兩代會代表都投唐局長的贊成票。”

    我說:“謝謝龔局美意啊,兄弟我實在不敢當。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吧,我這個人喜歡有話直說,拐彎抹角就不必了吧。”

    龔局長卻仍然不肯把話挑明,或者說他還有什麼顧慮,婉轉地說:“那我就直說了,晚上想請老弟一起喫頓飯,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

    我心裏一陣冷笑,這些官場的老油條就是滑頭,一點點原本簡單的事到了他們那裏就變得十分複雜。我說:“不好意思啊龔局,今晚有人已經提前約過我了。說來也巧,這個人以前也是你們氣象局的,不過被你們氣象站的站長給開除了。”

    龔局長好奇地問:“被開除了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我說:“哦,他叫張誠,以前是你們氣象站的氣象觀察員,後來在大市場門口擺了個餛飩攤,日子過得慘哪。”

    龔局長說:“既然這樣那就好辦,要不你兩餐改一個地,我一併請了你們,地點由你定,怎麼樣”

    我說:“那好吧,晚上六點半,鄭大廚飯店。”

    龔局長說:“好,那我們一言爲定,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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