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這兩個人竟然躲在炮房裏偷拍,我心裏有點明白了他們引我來這裏的目的。我冷冷地說:“徐大記者,你的工作難道就是整天躲在夜總會的炮房裏偷拍嗎”

    徐超手指着我,滿臉驚恐地說:“你,你想幹幹什麼別千萬別亂來。”

    這對居心叵測的記者躲在晦暗的房間裏偷拍我們,竟然還大言不慚地問我想幹什麼。我冷笑了一聲,說:“幹什麼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那名扛着攝像機的男記者逐漸恢復了鎮靜,他突然說:“小徐,我們走”

    這狗日的竟然以爲他這個時候還能走得了,他當我是個白癡嗎我伸手攔住兩人,冷着臉說:“你們要走可以,不過必須把卡都給我交出來。”

    徐超也逐漸恢復了冷靜,滿臉崇高正義感地說:“你休想今天早晨還在醫院裏大言不慚,口口聲聲說要把事情真相調查清楚,給我們媒體記者一個說法,可一轉臉你自己卻跑到這裏來花天酒地紙醉金迷,你就是這樣來招商的嗎你們這些當官的,拿着納稅人的錢驕橫淫侈。我們要在電視臺把你的醜行曝光,讓全省的觀衆都看看,你這個財政局長有多麼的,多麼的荒淫無恥”

    兩個人說着話就準備從炮房裏衝出來,試圖奪門而逃。我一把揪住男記者的脖子,另外一隻手劈手奪下他扛着的攝像機,眼冒兇光說:“我懶得給你們解釋,現在既然你們不肯把磁卡交出來,那就不要怪我動粗了。”

    徐超說:“你敢我們是記者,有調查真相的權力。如果你敢毀壞我們的設備,我就到省紀委去告你”

    我懶得和他們廢話,伸手先搶過男記者的攝像機,一腳將男記者踹倒在牀上,打開機器,從裏面取出了攝像採集卡。然後繼續去搶徐超的照相機,這女人尖叫一聲,當我的手抓住她拿着的相機時,她居然低下頭一口咬在我的胳膊上。

    就在我對付兩名記者的時候,媽咪帶着四個小姐尖叫着跳起來往門口跑去,再次企圖奪門而逃。張璡手忙腳亂地對付五個女人,被女人們圍住一陣抓撓和撕咬,吃了不小的虧。還好,他死死地堵在門口,女人們一時半會也沒衝出去。

    女記者徐超這一口下去,把我的三昧真火給咬出來了,我伸手一把揪住她的長髮,提起腦袋伸手又是幾個嘴巴子,打得她眼冒金星,暈頭轉向,趁機從她脖子上摘下相機,然後再飛起一腳,將這個女人一腳踹飛。我從相機裏取出儲存卡,連着攝像採集卡一塊裝進褲兜裏。

    處理完這兩個記者,我扭頭望去,發現張璡的衣服已經被撕爛,臉上被抓撓出好幾道血口子,正用胳膊抱着腦袋,盡職盡責地用後背抵住門口。

    今夜混亂的場景將我的怒火完全調動起來,公主這個狗東西跑哪去了,也不過來幫忙,如果有她在,張璡至少也不會喫這麼大的虧。

    我大吼一聲:“都他媽給老子住手,誰再敢動手老子就要大開殺戒了”

    企圖奪門而逃的小姐們卻充耳不聞,仍然衝着張璡拳打腳踢,我咬咬牙,衝了過去,抓住其中一個女孩的頭髮,一把扔了出去。女孩尖叫一聲,摔倒在地上。

    這時我的腦袋突然重重捱了一酒瓶子,啤酒瓶砰的一聲爆裂,啤酒泡沫撒了一地。我猛回頭,發現那名男記者手裏拎着半截酒瓶子,正滿臉驚恐地望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腦袋,摸到一手的啤酒,伸手看了看,還好,沒有出血。我已經記不清這顆腦袋是第幾次挨酒瓶子了,捱得多了,腦袋倒是比以前結實了許多。

    雖然沒見血,但是這一酒瓶子還是把我的殺心給徹底激發了,我咬牙切齒地說:“王八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我剛準備動手收拾這個記者時,包房門被人重重地一腳踏開了,頂着房門的張璡被門板的衝擊力撞得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的目光望向門口,看到剛纔那個叫鉤子的保安經理帶着一羣彪形大漢出現在門口,正用陰冷無比的目光望着我們。

    此時的鉤子與之前那個一臉和藹點頭哈腰的樣子判若兩人,他冷冷地說:“王八蛋,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敢來紅寶石鬧事,我看你們兩個今晚是想被人擡着從這裏出去了。”

    媽咪和小姐們見到救兵,頓時膽色大壯,紛紛手指着我說:“鉤子,就是這兩個小癟三故意來鬧事,你可得替我們好好教訓教訓這兩個小癟三,要不然以後紅寶石沒有客人敢來了。”

    鉤子說:“你們幾個都先出去,我來教教他們怎麼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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