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那些風花雪月的事 >第784章 實力決定一切
    蔣雨姍一臉茫然的樣子讓我也感覺有點迷惑,如果僅僅因爲她的猜測就全盤否定或者懷疑一個人,對這個人來說十分不公平,同時也顯得有點荒謬。

    我摸了摸下巴,躊躇半天,突然不知道從何說起,索性做出一臉深沉的樣子,做沉思狀一言不發。

    蔣雨姍眼睛盯着我,摸了摸我的額頭,茫然地問道:“你沒事吧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我擺擺手,笑了一聲說:“沒有沒有,我是想問你,你們這個老周的實力究竟如何我聽說他的資金週轉好像出了點問題。”

    蔣雨姍撇撇嘴,不屑地說:“是不是那個上官天嬌告訴你的切,可真有你的,這種撿錢眼看的女人的話你也能信”

    “哦,你好像對她的印象不太好,”我苦笑着說:“她的話怎麼就不能信了”

    蔣雨姍滿臉鄙夷地說:“那這個上官天嬌有沒有跟你說過,上次她帶老周去她家裏見她父母,他們家跟老周結婚彩禮要多少錢跟人家都提了什麼條件”

    這個倒從來沒有聽上官天嬌說過,好奇地問道:“那你說說,他們家結婚彩禮想要多少錢”

    蔣雨姍冷哼了一聲,說:“我原來以爲這個上官天嬌大小也是個國家幹部,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家裏人也不會差到哪去,沒想到她家裏人竟然都是一羣市井小民。她媽一開口就跟老周要一百萬的彩禮錢,一輛寶馬轎車,鑽戒至少要十克拉以上的。聽老周說完我肺都氣炸了,她們家可算是找到冤大頭了,一次性就想把閨女賣個高價,這都是些什麼人哪。”

    看蔣雨姍滿臉義憤的樣子,我也覺得這事兒變得有點複雜了,上官天嬌今天悶悶不樂地來找我,我還以爲是在老周那裏受了冷落,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不過我們聽到的都是一面之詞,誰的話更可信還真不好說。

    我狐疑地問道:“這些事都是老周告訴你的吧他的話有沒有那麼可信嗎。”

    蔣雨姍氣憤地說:“你看看上官天嬌那個樣子,就算是有瞎話,我覺得也八九不離十。人家沒答應,還好意思跑到你那去說人家壞話,她也好意思”

    我笑着說:“看樣子你對上官確實沒什麼好感,不過我倒覺得老周既然那麼有錢,彩禮給個一百萬也不算多,對他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他是二婚,人家上官大姑娘出嫁頭一遭,給一百萬他都賺了。他除了有錢還有什麼,上官原本就是衝着他的錢去的,他憑啥對上官天嬌挑三揀四的”

    蔣雨姍冷笑着說:“你倒是挺想得開的,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如果李紅家開口也管你要一百萬塊錢彩禮,你給還是不給”

    我說:“只要她家敢要,我就敢給。”

    蔣雨姍虎着臉說:“我呸”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給蔣雨姍倒了杯茶說:“沒看出來你這人還挺正直的,不過話說回來,這世上的很多事誰都說不清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多了,我們就不操人家這個心了。我是想問問你,你們這個老周到底實力如何他這次來

    江海投資,有沒有可能只是想投資一把,完了揹着你把市政府批的地倒手賣掉,揣着錢就遠走高飛了”

    蔣雨姍剛端起茶杯,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她擦了擦嘴巴,一臉驚詫地問道:“唐亮,唐大少,唐局長,你什麼意思,到底是懷疑老周,還是信不過我”

    我心平氣和地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種事情並非沒有先例,之前就有一家企業到江海來投資建廠,市政府在一塊地皮很緊俏的地方給他們圈了塊地,他們把廠房建起來了,機器也拉來了,還招工生產了半年。結果半年後那塊地皮翻了幾倍,這家工廠的老闆馬上倒手把地給賣了,廠房和機器扔在那都不要了,大半年時間倒手就賺了幾千萬,可受害的是政府和那些工人。”

    “不會的,”蔣雨姍篤定地說:“只要有我在,這種事就決不允許發生。我把家都搬來了,難道你連我都信不過嗎”

    我認真地說:“你是你,老周是老周,這是兩碼事,你不要那麼感情用事。我剛纔說過了,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還是要多留個心眼。”

    蔣雨姍說:“公司的資金都由我管着,就算是他要賣地,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所以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並不大。”

    我想了想,程序是這個程序,道理也是這個道理,但如果一個人成心要做一件事,總是會有辦法的。不過這只是我的一種擔憂,並沒有任何的證據。我笑了笑說:“好吧,我被你說服了,希望是我杞人憂天。”

    蔣雨姍說:“本來就是。”她低頭看了看桌上的茶壺,撇撇嘴巴說:“你怎麼只要了一壺茶呀,大晚上的喝這麼茶你還想不想睡覺了。”

    我說:“那你想喝點什麼我幫你要。”

    蔣雨姍嬌笑了一聲,不懷好意地說:“每次看見你我就想喝點酒,那就要一瓶拉菲酒唄,我陪你喝兩杯,喝得微醺好睡覺嘛。”

    我看着蔣雨姍眼神中閃爍的情慾之火,身上忽然一個激靈,心中暗想,你奶媽的,這女人的慾望一旦被開發出來還真是嚇死人。都說女人的心是跟着身體走的,真是一點沒錯。

    我打了個榧子,剛纔向我推薦女孩子的那位侍者走了過來,用不易覺察的眼神看了看蔣雨姍,然後問道:“先生,想要點什麼”

    我說:“拿一瓶拉菲酒過來,再要個果盤。”

    侍者應聲離開後,拉菲酒和果盤很快送過來了,他啓開瓶蓋,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然後矮身離去。我端起酒杯,遞給蔣雨姍一杯,跟她碰了一下杯子說:“來吧,我們先乾一杯。”

    蔣雨姍晃了晃酒杯,媚笑着說:“我不要這麼喝。”

    我狐疑地問道:“那你要怎麼喝”

    這種喝酒的方法倒是挺刺激的,我小心翼翼往四周看了看,還好,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心裏稍微安定了點,嚥下一口酒說:“你現在怎麼學得這麼壞,又壞又色的,也不怕別人看見。”

    蔣雨姍笑眯眯地問道:“怎麼,你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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