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那些風花雪月的事 >第1005章 松骨按摩
    這女人可真是會享受,到了我這裏倒好像來到了她的地頭上。我笑了笑說:“你來之前是不是事先打聽過了,知道我這裏有好酒”

    蔣雨姍笑吟吟地說:“那是當然,誰不知道你是個酒色之徒,家裏不僅金屋藏嬌,還藏着不少美酒。別那麼小氣,拿出來讓姐姐我幫你品鑑品鑑。”

    我走到冰箱邊,拉開冰箱門從裏面找出來一瓶98年的法國紅酒,用開瓶器啓開,舉着酒瓶晃了晃,找來兩個高腳杯給我們各斟滿一杯,遞給蔣雨姍一杯。蔣雨姍接過高腳杯晃了晃,看了看杯沿後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點點頭抿了一小口,眯着眼睛細品了一會說:“嗯,不錯,是正宗的法國波爾多產的葡萄酒,口感香郁濃厚,的確是好酒。”

    看她品酒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對葡萄酒有研究,說得頭頭是道。我笑了笑說:“你倒是挺懂欣賞美酒的,這酒你喝了不算浪費。”

    蔣雨姍輕蔑地冷哼了一聲,不屑地說:“切,姐姐我開始喝酒的時候你還穿着開襠褲呢。真要論起品酒,比我懂得更多的也不多見。”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我能感覺得到,今天蔣雨姍比往常要興奮得多,可能是我們抓了老周,去了她心頭的一塊大病。我喝完杯中酒,站起身說:“你一個人慢慢喝着,我去洗個澡。這幾天連軸轉,身體和精神實在太累了,今晚必須好好休息一下,要不然真的要崩潰了。”

    蔣雨姍點點頭,起身打開電視,拿着遙控器開始換臺看新聞。我打了個哈欠,從臥室找來一套乾淨的內衣進了衛生間洗澡。熱水滾在身體上十分舒服,一天的疲勞和辛苦這個時候得到一絲緩解。

    正洗着,蔣雨姍只穿着一套內衣推開門走了進來,看着我微微一笑說:“今晚沒什麼新聞,要不要姐姐我幫你搓搓背”

    我看了眼蔣雨姍曲線優美的身體,撇撇嘴巴說:“你這個女色狼,想在本公子身上揩油就直說,不要打着給我搓背的名義好不好。”

    “瞧你這幅得了便宜賣乖的嘴臉,你還端起來了。”蔣雨姍一邊說一邊脫掉內衣走到我背後,往手上抹了點沐浴液塗在我後背上,溫柔地幫我清洗後背。我的身體最近大傷小傷不斷,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老傷沒好新傷又來,肩膀上還被那潑婦咬了一道很深的牙印,不知道的還以爲是跟誰偷情時留下的。

    蔣雨姍的手指溫柔地撫過我的傷口,眼睛盯着肩膀上那道牙印,滿臉疼惜地說:“可憐的孩子,最近真是吃了不少苦頭,看着姐姐我都心疼。”

    我低頭笑了笑說:“沒事,都是些皮外傷。男人嘛,喫點苦頭,受點傷成長得才快,在女人眼裏才越來越有魅力不是。”

    蔣雨姍輕輕拍了我一下,抿嘴笑了笑,低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說:“你身邊的女人還少呀,還老惦記着勾引哪個女人”

    我笑着說:“別的女人無非是一羣庸脂俗粉,我只想勾引你,嘿嘿。”

    “口是心非,”蔣雨姍抿嘴笑着說:“你纔不是惦記着勾引我呢,每次都好像是我自己主動送上門的,你還愛答不理的。哎,我也是賤,一把年紀了竟然迷上了你這樣的花花公子,真是自討苦喫。”

    蔣雨姍的話半真半假,我也不好分辨,如果不是我幫了她這麼大的忙,她會不會搭理我都難說,更別提什麼迷不迷戀。女人的話大部分時候是不能輕信的,所以我只能笑而不語。

    蔣雨姍見我笑而不語,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氣呼呼地撅着嘴問道:“

    哼,你在嘲笑我嗎如今李紅自己跑了,你接下來就沒什麼打算嗎”

    這個時候提起李紅實在不合時宜,我心裏又有點泛酸,低着頭沒有說話。蔣雨姍自知失言,也不再多言,找來毛巾幫我擦乾淨身體,低聲說:“你先去牀上躺着,等我洗完了幫你松骨按摩。”

    我詫異地盯着蔣雨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啊,你真會松骨按摩”

    蔣雨姍得意地笑了一聲,輕描淡寫地說:“你以爲我是跟你開玩笑啊,真是的,你忘記我是開美容院發家的了嗎松骨按摩不過是每個美容師的基本功,這點常識你不懂啊。”

    我心裏一喜,沒想到蔣雨姍還真會這個,喜不自禁地說:“那感情好,最近累得夠戧,你要真能幫我鬆鬆骨,本公子有賞。”

    蔣雨姍笑了笑問道:“你打算賞我點什麼”

    我淫笑了一聲說:“你幫我按我,我也幫你按唄,哈哈。”

    蔣雨姍不耐煩地揮揮手說:“你快去躺着,我洗完就過去幫你按摩。”

    我穿上內褲走出衛生間,進了臥室爬下來等待蔣雨姍。這些天實在太疲勞了,趴下沒一會我的眼皮就發澀,意識開始模糊,很快就睡了過去。

    睡得正香的時候,我感覺到後背一雙手在我身上游走按摩,這雙手不僅有力,而且找穴位找得很準,按下去感覺非常舒服,身體的疲勞似乎也隨着穴位裏血液的流動開始被一點點抽出來。

    我睜開眼,扭頭望去,看到蔣雨姍正半坐在我身後聚精會神地幫我按摩,一雙修長漂亮的手在我身上按來按去,尖尖的下巴上掛着一顆汗珠,好像隨時都要低落下來。看起來,這按摩也是個很費力氣的技術活,手上沒一把勁道是不行的。

    見我醒來了,蔣雨姍停下動作,笑了笑問道:“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我用力點點頭,動容地說:“真的很舒服,謝謝你啊。”

    蔣雨姍嫣然一笑,得意地說:“我沒吹牛吧,那你打算怎麼回報我”

    我翻身伸了個懶腰,感覺身體充滿了力量,坐起身一下子將蔣雨姍撲倒在牀上,奸笑着說:“你讓我舒服了,下面該我讓你舒服了,你準備好了嗎”

    蔣雨姍的臉蛋突然紅了,她略顯羞澀地伸手戳了戳我的腦袋,眉開眼笑地說:“你這個流氓,真是本性難改,你以爲姐姐我今晚來就是爲了跟你幹那事呀,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我壞笑着說:“我知道你是好意來幫我放鬆休息,可是休息有很多種方式,松骨只是其中一種,最重要的途徑還是這個事嘛。下半身舒服了,渾身都放鬆了。”

    “謬論,”蔣雨姍喫喫笑着說:“這都是你們這些禽獸男人泡妞的藉口罷了。”

    我笑着說:“就算是吧,可女人不都喫這一套嘛。”

    蔣雨姍嘆了口氣,苦笑道:“是的,女人都是聽覺動物,總是被自己的耳朵欺騙,卻從來不長記性。不過話說回來,人活一輩子不就那麼回事嘛,何必過分執着認真呢。”

    我滿臉壞笑地說:“你講得對極了,那我們還等什麼呢人生苦短,譬如朝露,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及時行樂吧。”

    蔣雨姍輕輕地笑了一下,伸手緩慢地褪去了身上的內衣,露出一具曲線曼妙的身軀,並且褪下了我身上僅穿的四角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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