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返回水藍星,術小修發現自己的屬性欄上面出現了一個倒計時。
03:24:56
“術小修,你快過來。”
一道聲音傳來,術小修頓時衝出了房間。
“雪兒,你來了”術小修高興道。
“我是來找月姐的。”蕭雪兒笑道。
“你們別拿我當幌子,我又不是老媽。”沈月翻了個白眼。
“你們眼裏,什麼時候有我了”
“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術小修急忙轉移話題。
“你沒有晉升到黑鐵階吧”沈月反問道。
“沒有,哪有這麼快。”術小修無語道。
“別人沒有這麼快,你這個妖孽,難說。”沈月撇了撇嘴,“你沒晉升到青銅階,我前五還是有希望的。”
“這個戒指你們誰需要”術小修拿出了哥布林之戒。
“你覺得我們誰需要”沈月笑着說道,“雪兒不準說話”
“雖然我覺得你更需要,但是還是給雪兒吧。”術小修大義凌然的說道。
“沈月,我不怕你”
“不怕我”沈月笑眯眯的說道,“別以爲雪兒在這裏,我就不揍你了。”
沈月一邊說着,一邊站了起來。
“老媽,沈月又要打我了。”術小修突然喊道。
“救命”
“別說老媽,就是老爸也救不了你。”
“小月,撿肉多的地方打,替老媽也打幾下。”
“”術小修無語的看着老媽,這是親生的麼
“月姐,還是等考覈完了再打吧,萬一打壞了,耽誤了考覈,就不好了。”蕭雪兒拉住了沈月的胳膊,勸道。
“哼,便宜你了。”沈月聞言,順勢坐了下來。
“戒指給月姐吧,我可以血脈變身。”雪兒想了一下說道。
“沒事,你用吧,我也覺醒了血脈。”沈月搖了搖頭。
“你覺醒血脈了”術小修驚訝的說道,“什麼血脈”
“青鸞血脈,神獸血脈,怎麼樣”沈月得意的說道。
“一般白銀階都不是我的對手。”沈月得意的說道,“不過施展血脈變身消耗很大,短時間內只能使用一次。”
“羨慕月兒姐姐,青鸞這麼好看,我的血脈就”
蕭雪兒羨慕的說道。
“你的血脈是什麼”沈月好奇道。
“不告訴你。”蕭雪兒堅決的搖了搖頭。
打死我也不說的,而且也不會再你們面前施展的。
三個小時,很快過去。
隨着倒計時結束,術小修的腦海中出現了一把信息。
“身份確認,修爲黑鐵階九級,是否進行考覈”
“進行。”術小修心中默想。
隨着確認,術小修忽然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空間。
空間中只有一個擂臺,而擂臺上,有一個人,和術小修一模一樣的人。
術小修直接施展了一個探查術,對方竟然也是黑鐵階九級術士。
這不是空間傳送,而是靈魂投影
“考覈空間中,你的靈魂投影具有你全部的實力,死亡後沒有傷害,戰鬥結束後,傷勢自動恢復。”
“考覈要求,擊敗同階修爲的對手。”
p;“考覈開始。”
隨着信息在腦海中閃過,術小修就看到對方揮動法杖,開始構建法陣。
而看法陣的樣式和屬性,應該是土系土盾術。
這絕壁不是自己,只不過是有着自己的皮囊而已。
術小修意念一動,一道黑色波紋便出現在了對手的面前。
波紋劃過,這個還在構建法陣的對手,便直接消散開來。
“恭喜你,獲得下一輪的考覈資格。請等待。”
等了足足三分鐘,術小修的面前,才終於出現了一個對手。
不過這個對手卻是換成了一個劍士。
“陳大山,西晉行省天原學院的學生,八級黑鐵階中位劍士。”
看着對方很是正式的自我介紹,術小修笑着說道。
“術小修,東魯行省,東魯學院,九級黑鐵階上位術士。”
術小修猶豫了一下,實話實說道。
自己現在應該算是黑鐵階九級吧。
“哎,術士不容易啊,幸好是在這裏,不然我一個能打你們十個。”陳大山笑道。
“”術小修看着這個自來熟的劍士,很想告訴他,除非在你的夢裏,不然我能滅了你這樣的幾千上萬個。
“雖然我很同情你,但是一會的戰鬥,我是不會放水的。”
“考覈開始”
終於,考覈開始了
術小修看着這個喋喋不休的男人,發揮出自己200的速度。
空間斬瞬間劃過了剛反應過來的陳大山的身體。
“你偷襲”
聽着飄散在擂臺上的三個字,術小修豎了一箇中指。
“偷襲你妹啊,殺你這樣的弱雞,我還用偷襲”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能說的人。
不過這些黑鐵階的修者,貌似有點弱啊。
自己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不過這個念頭在術小修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爺是憑實力欺負人,沒有啥不對的。
自己也是爲他們好,讓他們見識一下黑鐵階修者的上限在哪裏,讓他們有了努力的方向。
說起來,他們應該感激自己呢。
又是三分鐘過去,術小修的面前再次出現了一個人。
“李光明,京都武道學院,九級黑鐵階上位光系術士。”
“李光明,京都武道學院,光系術士”術小修聞言,眉頭一皺,怎麼感覺有些熟悉
“術小修,東魯武道學院,九級黑鐵階上位光系術士。”
“咦,你也是東魯人”李光明驚訝的說道,“術小修,我好像聽過你,可惜了你的天賦,你應該來京都武道學院的。”
“哦,是你啊。”術小修聞言,終於想起這個李光明是何方神聖了。
龍不與蛇居呵呵
“考覈開始”
“呵呵,送你一句話,龍不與蛇居”
說完,一道黑色波紋劃過了李光明的身體。
一陣黑暗過後,李光明清醒過來。看着周圍熟悉的環境,他心中卻沒有一絲的驕傲。
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擊敗了。
更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被東魯武道學院的人擊敗了。
龍不與蛇居
聽到這句話,李光明忽然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