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久冷冷笑了笑,直奔那滾來滾去的布袋而去,插入了一根銀針定住了那布袋中人的穴位,方纔給布袋開了一個小口。
一衆村民猛然一驚,喊道:“是那個黑心大夫”
“這個不要臉的,不知道害了像我們這種小山村多少次,也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天道有輪迴,這一次看他還怎麼跑”
一衆村民拳打腳踢,把那大夫踢得鼻青臉腫,額頭上斗大一個包,連鼻子都被打歪了。
那羣村民辦事也是莽撞的,還來不及等寧大娘去攔,他們便要已經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了,卻不知這鬧劇該如何收場,憑這大夫的勢力和背景是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的。
果然,大夫在那不饒人地喊着:“這羣刁民,幾條賤命你們敢打我,也不看我背後的人是誰,要把你們全部押送官府,去官府看你們這些下賤胚子誰還敢造次”
喬久冷冷一笑,從衣襟中拿出一樁狀紙,上面寫的皆是這大夫的種種罪行,將大夫的貪婪本性和窮兇惡極刻畫得淋漓盡致,事無鉅細地一一羅列。
大夫顫抖着身體回滾,不敢看那狀紙,終於鬆了口,連連告饒:“姑奶奶我錯了,救救你放過我吧,我回去以後一定送上無數金銀財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那大夫身上喫痛,一下身體松展開,喬久急忙摁住了他的手,點過紅墨,按壓在了狀紙的最後一行。
那一行上清清楚楚寫着本人對所犯罪行供認不諱,還有一個與他字跡一般無二的簽名,正是顏陌模仿的,這狀紙本來只是一張薄薄的宣紙,如今卻添了他本人的手印,無疑具有強大的說服力了。
“姑奶奶求你了,你拿了這狀紙去,我少說也要坐十天半個月的大牢,你看我這細皮嫩肉的,怎麼受的了那種苦啊,不如我把我家財與你對分,如何不不,我將我所有家財給你,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是被逼無奈,我也不想害人啊,我只是一時糊塗了,你相信我啊”那大夫擠下了兩滴真誠的眼淚,苦苦哀求道。
“十天半個月的大牢”喬久微微一笑,“那可不行呀。”
話畢,對着驚魂未定的大夫狠狠踹了一腳,整個布袋隨着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唯美而精準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