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暖風不及你情深 >第548章:她的睡衣被撩開,男人的掌心……
    墨景深回酒店時已是下午,客房的服務人員說季小姐這一天都沒有出來過,中午只要了些簡餐之後就沒有再給客房部打過電話。

    墨景深進去的時候,牀上的女人側着身體微微有些蜷縮的姿勢躺着,呼吸安靜而均勻,埋身在被子裏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一直在睡。

    男人雅人深致的眉宇皺了起來,他邁開長腿地,走到了牀邊。

    房間內柔和的光線下,照着女人乾淨的臉蛋,只是這張臉比平日裏顯得尤爲的蒼白,脣上也幾乎沒什麼血色,睫毛很長,在瘦小蒼白的臉上落下淺淺的陰影,過肩的長髮鋪在枕頭上,身軀因爲隱忍肚子裏的疼痛而在睡着時也仍然在躬着。

    季暖因爲早已經習慣每個月這幾天的不適,也就習慣性的在實在太煎熬的時候用睡覺的方式來度過這幾天,時間久了,也就能在這樣的陣陣抽痛中睡着,起碼這樣痛苦能減少一些。

    但是顯然,她在睡夢中也是忍着痛,睡着時的眉心都有微微的皺起。

    這房間裏窗簾緊閉,遮住了外面全部的光線,只有牀頭一盞壁燈的光線。

    事實上季暖之前的確是一直在睡,但是在聽見有人走進來後就已經醒了,但卻沒有睜開眼睛。

    明明是來出差的,結果這第一天就要在酒店裏休息,無論今天的工作是否重要,但她本能的還是覺得給自己公司拖了後腿,心裏不太舒服,現在這會兒也沒心情去面對墨景深。

    房間裏安靜極了,季暖一直沒動,直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傳進了她裏,她微微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了幾分,她睜開眼,看着仍然只有一盞壁燈光亮的房間,看着緊閉的窗簾,然後將眼睛重新閉上,準備繼續睡,反正最疼的時候也就是這一兩天,等到生理期快結束的那兩天也就沒這麼難受了。

    屬於男人的清冽氣息從身後包圍了過來,季暖剛放鬆下來的神經瞬間緊繃了一下,剛纔她聽見門聲還以爲墨景深已經走了,卻沒料到他竟然沒走,也就只是去關了門而己。

    她僵住不動,男人的身上除了清洌的草木香之外還帶着室外風塵僕僕的味道,緊跟着就是她的睡衣被撩開,在她渾身汗毛都豎起,正準備反抗時,男人溫熱的掌心已經貼在了她冰涼的小腹上。

    季暖頓住,這樣中間毫無障礙的肌膚相貼讓她渾身豎起來的汗毛還沒下去,尤其是男人掌心裏的溫熱,更是讓她渾身的毛孔都緊縮了下。

    她沒動,只是在男人的氣息噴拂過她的頸側過,她一下就敏感的纂住了牀單。

    她挪着腦袋閃躲,但男人的手卻彷彿固定在了她的小腹上一樣沒有移開,在她正欲翻身時,忽然感覺牀邊下陷了一些,男人乾脆直接躺在她身側,順手便輕而易舉的按住了她所有的動作,一手在她頸後伸了過去,直接將她整個人都摟進他懷裏,另一手仍然貼着她的腹部不放。

    “墨景深,誰允許你又進我房間?這酒店的房卡是人手一份嗎?我還在睡覺,你說進就進來?”季暖被他摟在懷裏,擡起眼就在昏暗的燈光下對上男人幽深墨色的黑眸。

    男人沒說話,只是貼在她小腹上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直到季暖推他推的狠了,才嚴肅道:“老實點,不是肚子疼?還有力氣折騰?”

    “我肚子疼不是有千百種方法可以緩解?你要是真的誠心想讓我不那麼難受,回來的路上讓你助理去幫我買幾貼暖寶寶,再或者買個熱水袋都可以,可你直接用手,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態度真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我跟你出差不等於我……”

    話還沒說完,臉就被扣住了,她驀地一頓,被俯首貼下來的脣準確的吻住。

    墨景深不由分說的撬開她的脣.舌,長驅直入的吻了下去,吻的很深很重,幾乎頃刻間就讓季暖的腦子都快炸了。

    說不過她就親她?這男人什麼毛病?

    季暖推不開他,又幾乎完全被他困在懷裏壓在身下,用力推了幾下就沒力氣了,肚子上的疼痛讓她痛恨自己每個月脆弱的這麼幾天,眼睛始終不肯閉上,閃爍着火光一樣的瞪着他。

    吻着吻着,男人乾燥的沒有一絲薄汗的手已經從她的小腹上移開,轉而就這樣毫無阻礙的緊貼着她的皮膚握上她的腰,身體全然的覆蓋上她的身軀,且這一吻越來越深。

    在季暖還在瞪他時,男人的手直接覆住她的眼睛,季暖被強迫閉上眼,閉上眼她就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直到男人感覺她掙扎抗拒的動作都緩了下來,才耐心又溫柔的在她脣上親了親,沒再繼續。

    季暖因爲脣上終於恢復了自由的空間而睜開眼,剛剛閉着眼時的迷濛早已經在睜開的那一瞬間又恢復了清明,她清醒的伸手要去將男人貼在她小腹上的手拽開:“墨景深!”

    “嗯?”男人的聲音在燈光昏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的暗啞低迷,卻又性.感慵懶的讓人心間一跳:“肚子疼成了這樣,怎麼沒叫酒店的人給你煮些紅糖水送進來?”

    季暖別開臉躲開他的呼吸:“喝了也沒什麼大用處,也就是在剛喝完後有那麼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裏不再那麼疼,但過了沒多久後還是一樣,沒必要去麻煩酒店的人。”

    男人低低的道:“所以你就這麼忍着?”

    她淡淡的:“習慣了。”

    沒離婚的時候,她每天晚上都會被墨景深或者陳嫂盯着喝些熱牛奶或者紅糖水,所以那時候每個月的生理期都真的好了很多,但是後來的這三年她只能做到生活規律堅持運動,但是這麼細緻入微的事情她哪裏顧及得到,而且還那麼忙,沒時間每天晚上堅持去熱什麼紅糖或者薑茶之類的東西。

    三年了,久而久之的她就習慣了,哪裏還像以前墨景深在身邊時的那麼嬌情,她也早就沒有了矯情的想法。

    他低低啞啞的道:“習慣什麼?在牀上縮着像個蝦米似的,存心讓我看着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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