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等會兒他還得把手機關掉纔可以。
“指揮官,我知道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那個封凌的防心很重,身手也不錯,我特地在她的水裏下了些東西,保你不會被這小子給傷到,事成之後,您知道該怎麼做吧?放心,這次絕對出不了事,不過就是個狙擊隊成員,基地那邊有我去解決,別把人弄死就可以。”電話裏,是戴尼肯的聲音。
聽了這話,胖指揮官的臉色這纔好轉許多,再又擡起眼看向臉頰上已經隱約透出了一絲紅暈的小美男,更是心癢的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
“既然是你主動安排進來的,那我就好好享用了,你的事情,我會跟上面多介紹幾句。”
胖指揮官掛了電話,直接將手機關機扔回褲袋裏,色心大起的看着封凌,眼神也更加的放肆了許多。
當時在基地裏看見這個封凌出場射擊時,他這麼多年玩男人雖然玩的不少,但是能讓他這麼心動的還真是第一個,當時如果不是因爲這小子是基地的人,當時就絕對會直接將人帶走,倒是沒想到在自己難得裝模作樣的矜持一次時,戴尼肯倒是會察言觀色的把人特意帶了回來,還安排在這裏。
再看着這滿眼充斥着防備冷意的小美男,因爲被下了藥的關係而臉色越來越不正常,胖指揮官更是臉上是非常滿意的笑,這整棟樓在他進來時就已經被人在外面封閉,現在就算是封凌想逃也難以逃得出去。
封凌微微傾身,腳步卻是不動聲色的向後移了半步。
危險。
她察覺到非常明顯的危險。
她必須馬上離開,否則很可能會逃不出去!
這麼久以來她在基地可以一直安然無恙,就是因爲她對每一次有人懷疑還有危機來臨之前準確的預感和觀察力,迅速的反映和避開的本能。
然而身體卻在這時毫無預兆的晃了一下,她心中的警鈴驟然響起,腳步剛穩住,一股難以言喻的躁動和暖流開始迅速流竄到她的四肢百骸。
小腹裏更彷彿是有一團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整個人差點向下栽倒。
水!
剛纔那壺裏的水!
難得有一次因爲心裏煩躁不耐而沒有觀察這房間裏有沒有人進來過,看見是和昨晚一模一樣的水壺就直接用了。
看來那壺水裏還真的是有問題。
“沒力氣了?我看你們這基地最優秀的狙擊手也不過如此,不也還是一樣會傻傻的中計?”胖指揮官冷笑着走近:“是不是渾身發熱?很想被人壓在牀上狠狠的折騰一頓啊?”
封凌驟然脊背一寒,瞬間懂了他的意思。
這藥難道是……那種……藥?
被下了藥的封凌努力保持頭腦的清醒,卻還是在胖指揮官走上前一把拽住她的頭髮時身體踉蹌了一下,她閉了閉眼,沒有很猛烈的掙扎,一隻手藏在衣袖裏狠狠的攥着,人驟然被胖指揮官按在了身側的沙發上,她頭被強行貼着皮沙發的表面,又悶又涼的溫度讓她頭腦裏仍能保持勉強的一分清醒,手在沙發下的縫隙裏摸索着。
當時封凌雖然沒有插手,但是阿藏這些東西時,她只在旁邊掃了一眼,哪怕就是那麼一眼,她都能記住所有東西都放在了哪裏,而哪些,是她可以隨時用來防身的工具。
比如,沙發下的匕首,茶几下的木棍,牀下的應急刀,還有,這房間裏即使不允許私自帶槍進來,但是旁邊的書房裏有幾支鋼筆,鋼筆尖很鋒利,沒有帶帽,就這樣扔在門邊的鞋櫃裏。
還有一把封凌昨天下午去這裏的辦公室要求書寫某些文件而隨手借回來的很小的裁紙刀。
“小美人兒,我還沒見過哪個男人生的像你這麼漂亮!”胖指揮官用一隻的手死死的壓着她的肩,見她沒力氣動,更是滿眼即將得逞似的笑着,低下頭就要在她臉頰上親一口,剛低下頭的瞬間,封凌赫然轉開了頭,像是被氣到渾身發抖似的渾身都顫個不停。
“別怕,我會好好疼你,你一定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可以有那麼銷魂的滋味,甚至比和女人在一起搞那種事情更要美妙多了,我好好教教你!”
話落,胖指揮官的手赫然一個用力,封凌黑色作戰服的領口頓時被扯開,那雙胖的快要流油的手直接就要去她裏面的衣領。
封凌的齒關狠狠的咬住自己的下脣,哪怕是咬到鮮血淋漓也沒有鬆口。
痛,可以讓她更加清醒,不會輕易的屈服在這噁心的藥效之下。
她拼的了命,也狠得下心。
記事起就在狼洞裏生活,見慣了野獸間爲了一口食物的撕咬屠殺,見怪了滿地的血腥和那些動物同類之間的生死搏鬥,她喝着狼奶長大,本性裏早已充斥着狼性,五歲起被人帶走,卻自小被訓練在黑手.黨裏學會自保學會隱藏自己,更爲了活下去而壓制住自己所有的狼性與脾氣。
十二歲被人強行送增孤兒院,那些人爲了防範她而每天給她打鎮定劑,十三歲進入基地,才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想賴以生存的地方,更是壓制住自己秉性裏的那些嗜血與冷絕。
她只是想,像個人一樣的好好的生活下去,有熱飯喫,有溫暖的牀住。
僅此而己!
可是顯然,人有時候比狼更冷血更可怕更該死!
封凌閉上眼睛,在胖指揮關成功將她的黑色外套扒開,低下頭就要去撕開她裏面的衣服時,隨着衣服“撕拉”的帛裂之時,她成功的悄然的在這巨大的沙發皮墊下握住了那把藏在最深處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