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這張副官是奸是盜了。
“管他是奸是盜,一面令牌足矣”李項楓右手摸向腰部那張皇帝親自給予的令牌,心中安全感成倍增長起來,原來官大還真能橫着走路。
當權力已經形成一股強大的勢力,就可以肆意將他人困於股掌之間,這種感覺李項楓隱約已經有一種興奮感、滿足感、愉悅感。
咕咚,咕咚,咕咚。
李項楓將一大碗清酒一氣喝完,纔將腦海之中那種如同上癮的感覺拋棄。
“看來這種感覺真能腐化人的思想。”李項楓將雜七雜八的觀念拋去,看向裝作一臉隨意樣子的張副官。
而就在此時周圍似乎有意無意均降低了聲音。
這明顯是一夥子人嘛,真不知到底是太守派這些人來的,還是守備派這些人來打探消息的,李項楓心中嘀咕起來。
其實李項楓並不知曉,在李項楓之前已經有不下三波人馬領着兵部或者內閣之名來這裏調查,而調查的事宜也是關於北陽城的實際情況,因爲有人上了死諫,控訴北陽城太守貪污腐敗、守備草菅人命,將整個北陽城搞得面目全非,再這樣下去,恐帝國北大門丟矣
但前來調查的欽差在太守、守備兩人極度腐化攻擊下,全部樂呵呵的回程了。
自然整個城市還是安然控制在太守、守備二人的手中。
整座城市連同太守府差役、守城士兵早已經成了太守、守備的人,而北陽城守備軍那數萬在兵部登記的名額其實有一半是空頭額,但每年向兵部索取大量的軍餉均不會短少一分,尤其是帝國北部北陽城這種事關整個帝國國運的重要城鎮。
李項楓、於炎二人,打着皇命,拿着皇帝私人令牌,光明正大,莫名其妙,毫無徵兆的到來一度讓太守、守備極度緊張。
到底這葫蘆裏面賣着什麼藥,自然這種事情要放出“狗”前去嗅去了,而張副官顯然是一條非常厲害的“狗”了。
“張副官此言差矣”李項楓搖頭晃腦道,神情有些迷離,臉色潮紅,顯然是有些醉酒之意,此時李項楓站起身來爽快道:“這裏哪是什麼鳥不拉屎之地你看吶”李項楓右手又指向那副牆壁之上掛着的字畫。
“別人在房間外寒冷如骨,咱們在房間內四季如春哈哈”李項楓將這字畫的字體修改一遍,隨後看向滿桌子豐盛的菜餚,尤其是那些來自不同各地的珍饈說道:“這北方的盤子確實比南方大許多,光是這隻乳豬,居然能放到一個盤子之中哈哈,還是什麼鳥不拉屎,張副官謙虛了”
李項楓東扯西扯的,講了一大堆均沒有講到張副官所關注的重點之上。
一個是所問其不知,一個是答非其自意這李項楓與張副官壓根就沒有在一個頻道之上,但相互之間種種猜疑更加猛烈,似乎以爲對方所說與自己所想相同一般。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氣氛洽是熱鬧,每個人身旁均摟着一名婀娜多姿的舞女助興,自然李項楓、於炎也難免不了被“強迫”安插了女伴。
只是李項楓、於炎二人則變得沒有其它人這麼放得開了,拘束的躲避了舞女數次“攻擊”,均被一一化解,使其未能得寸進尺半毫。
場中除了各個豪紳對李項楓、於炎種種吹捧之外,則是張副官同李項楓二人“唱的雙簧”了,只見二人你來我往,眉來眼去煞是曖昧,似乎有一種相見恨晚之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