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翊風帶人浩浩蕩蕩闖入皇宮,守。見是攝政王,根本就不會阻攔。
況且,就憑他們,也沒辦法阻攔。
只不過,讓他們不明白的是,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爲何攝政王,一臉的殺氣。不管怎樣,都和他們沒關係。
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看的不看,守好他們的宮門就行。
進宮後的夜翊風,想也沒想,朝那後宮走去。
至於這後宮住着誰,除了南圻國的太后外,還能有誰。
走在身後的元風以及古一,同樣面色嚴肅,緊跟着王爺的步伐。
正巧這時,經過的幺公公看到。見王爺朝太后的寢宮走去,嚇得連忙將手中東西,交給其他小太監,自己則趕忙饒近路,先一步去稟告太后。
對於他們經常在宮裏混的太監來說,走那條路近,他們都十分清楚。
不出一會,幺公公便已經先一步,來到太后寢宮。
“太后,不好了,不好了”
剛一闖入寢殿,幺公公便緊張的喊了起來。
見是幺公公,商若離揮揮手,讓寢殿中其他宮女先行退下。等宮女們將房門關上後,商若離這才鄙視的看向幺公公。
“什麼事,如此慌張,真是沒用。”
“太后,王爺,攝政王來了,馬上就到了,他一定是來”
幺公公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太后寢殿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而踹開房門的,正是那還沒來得及收回腿的元風。
這種敲門的事情,怎麼能讓王爺去做呢。
一旁古一看着,心裏默默說道,你這可不是敲門,而是踹門。
寢殿門突然踹開,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愣了一下的商若離,這才拍案而起怒吼道:“王爺,這裏是後宮,哀家是太后。有什麼事,非要你用這樣的方式闖進來。”
“哼,本王爲何事來,想必太后心裏,十分清楚。”
夜翊風冰冷的眼神,讓商若離爲之一顫。
好可怕的眼神,彷彿隨時都會殺了自己一般。
不行,不能害怕。
鎮定心神,商若離這才笑着回答道:“王爺這話說的,哀家怎麼可能清楚。哀家正和幺公公商量事情,王爺突然闖入,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看樣子,太后是裝作不知了。”
“呵呵呵,哀家該知道什麼”
哼,她將那個畜生帶走的事,沒人知道。就算攝政王查到,是她所爲,沒有確鑿的證據,又能奈她何。
“那好,本王把話說明。將本王府上的小獸交出來,本王知道,她在你這裏。”
能抓走糰子的人,只有太后。
還將她打傷,在這南圻國,對糰子如此仇視的人,除了太后還能有誰。最好的證據,就是那根留在破屋裏的鞭子。
那根鞭子,可不是尋常百姓家,能擁有的。
那可是隻有他們南圻國的皇家,才擁有的鞭子。顯然,深居後宮之中的太后,並不知道,這根鞭子,意味着什麼。
昨夜之所以沒有立即闖入皇宮,是因爲,他認爲,以太后的性子,必定會將糰子殺了,然後帶去郊外掩埋。
既然沒有找到,那麼他確信,糰子一定是被帶回皇宮,繼續承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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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什麼太后,他們南圻國,不需要太后這種東西存在
嘩啦
那是鐵鏈晃動的聲音,可是這鐵鏈,無論怎麼晃動,始終都無法掙脫。
可是蘇冉冉不想放棄,依舊在努力的咬鐵鏈。
因爲,她的時間不多了。
要是沒能在明天傍晚天黑前離開這裏,她的祕密一定會被發現的。
雖說變人形的時間,只有一個晚上。但誰能敢保證,那個瘋女人明天晚上不會又來折磨自己。
“該死的,這個鐵鏈怎麼這麼堅固”
蘇冉冉煩躁的怒吼起來,這個鬼東西,那個女人到底是從哪兒弄來的。
還有那個冥王,怎麼還不回來,他到底有沒有查到啊。
正當蘇冉冉想同冥王聯繫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糟糕,應該是那個女人有來了。
咣噹
房門的鎖打開了,緊接着門開了。
正如她所想的那樣,果真是商若離來了。
“呵呵呵,想不到你竟然還沒死。看來,哀家昨天下手太輕了呢。”
哼,什麼下手輕。
要不是昨夜冥王送來丹藥,說不定,她還真的會像這個女人所期待的那樣,一命嗚呼了。
商若離走到一旁,拿起那根鞭子走向身後的幺公公。
只見幺公公的手裏,還端着一盆水。商若離走上前,將手中鞭子,放入盆中。
“今日來晚了,想知道哀家爲何會來晚嗎。”
“嗯。”不想知道。
你不來更好,誰稀罕你來。
“哼,要不是王爺突然跑來,耽誤了時間,哀家定然一早就來問候你了。”
王爺
什麼,夜翊風來了
他在哪兒,他在哪兒
一聽夜翊風來了,蘇冉冉激動的朝門外衝去。可剛出去沒幾步,便被那鐵鏈給拽回。
“哈哈哈哈,怎麼,你想逃出去,見你的主人嗎。”見蘇冉冉如此行徑,商若離嘲諷大笑着,“別想了,這鐵鏈可是我商家,歷代傳來下的寶物。水火不侵,刀劍也砍不斷。就憑你這點小力量,也妄想掙脫。”
嗯這鐵鏈是她家的寶物
“再說了,王爺已經查了哀家的寢殿,沒有找到你,早就已經離宮了說不定,已經放棄了。你呀,就老老實實呆在這裏等死吧。”
“嗯”不,不會的
夜翊風一定會找到她的,夜翊風答應過她,會照顧自己的。
不相信夜翊風會放棄,蘇冉冉再次拼命掙扎。
可她掙扎的模樣,卻剛好取悅了太后商若離。
“哈哈哈哈。”
啪
“嗯”啊
好痛
蘇冉冉擡頭怒視着剛纔揮動鞭子的人,這個女人,竟然又揮鞭子。
嘶
不過,爲何只是被鞭子打了一下,卻比昨天更痛。
正疑惑,突然聞到一股鹹鹹的味道。再加上商若離那一副得逞的模樣,蘇冉冉頓時明白,那幺公公端的是什麼。
是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