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纔開始的老三老七,接着是老大,到現在又是老六。關鍵還不知怎麼消失的,又是何人所爲。
人們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有股莫名的恐懼感,委實太離奇了
不害怕是不可能的,換做誰也不例外
“二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一人艱難的嚥了口唾沫,聲音微顫道。
“不知道老大這麼厲害都消失了,我也沒主意。”
“要不我們走吧”
“對回京”一人跟着附議。
“這樣回去對得起老爺該怎麼交代老爺子對我們幾位可不薄”老二憂心忡忡道,若論選擇,他也兩難。
“難道我們都要死在這裏纔能有所交代”
“對啊再繼續下去,大家可能都會死”
“二哥,走吧”
老二低頭沉思,好久沒有言語,接而幽幽嘆了一口氣,“走吧回京”
此話一出,三人心底突然鬆了一口氣,終於能回去了,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在生與死之間,誰也不希望莫名其妙的死去,誰都想活着
幾人商定好之後,快速離去,在幾人快消失不見的時候,一道人影在後方戲虐的看着他們,露出詭異的笑容。
想走哪有那麼簡單
人影突然消失,不知去向。
四人趕路很急,毫無停滯,一路狂奔跟不要命似得。
走慢了可能會死啊,先脫離這裏再說,媽的太嚇人了
這一路就是狂飆了上千裏,由於有功力弱者,身爲天玄中階巔峯的老二特意照顧他們並沒有拉開距離。
離開的時候就逐漸到了傍晚,此刻夜幕降臨,夜色漸漸黑了下來。
四人距離殘陽城還不到四百里的路程,脫離那個地方已經有了一千多裏,應該不會有事了。
幾人隨意找了間客棧住了下來,一來可以充飢,二來眼看到了殘陽城,想回去隨意可以。三來確實有些累了,一整天都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度過,放鬆一下也理所應當。
酒菜上桌,幾人邊喫邊聊。
“媽的總算到了家門口,老夫活了一百多歲還從未遇到過如此離奇之事。”
“誰說不是呢,可惜他們四位”
“唉恐怕凶多吉少”
“你們猜猜是誰幹的會不會是東方白身邊的高手所爲”
“正是因爲不知道纔有所恐懼,如果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幹一架,也不至於如此膽小害怕。”那人喝了一口小酒壓壓驚。
“別喝了,一人喝兩杯解解乏可以了,雖然脫離那個地方已經很遠了,但晚上還是要小心一點爲好。”老二阻止道。
三人想了想不再倒酒,只是單純的喫飯。
“對了二哥,回去之後我們應該怎麼跟老爺交代。”
“實話實說吧”
“這樣一來豈不是顯得我們很慫”
“慫就慫了,事實如此。”
“”
幾人之後誰也沒有主動提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純粹胡吹六扯。時間漸漸到了深夜,四人洗了把臉都去休息了。
客棧此時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除了能聽
見蟲兒的叫聲之外,安靜的不像樣子。即便外面刮過一陣微風,且能聽的清清楚楚。
接着一道寒芒而過,老八好似感應到了什麼,突然睜開雙眸。可還未來得及坐起身來,脖頸上一道血痕顯而易見,還未來得及便重新倒下。
還剩三個
一炷香的時間慢慢過去,客棧依舊平靜安逸。突然一道微弱的慘叫傳出,在客棧中尤爲清晰。
趙家老二連忙起身走了出去,剛剛出門一道劍光迅速而來,快如閃電。
措不及防之下慌忙後退,還沒穩住腳步,又是一道寒芒在空中激射而來。老二就地一滾來到牀邊,抽出長劍翻身破窗而出。
襲擊之人身影一閃緊跟出去。
“東方白”老二目光灼灼盯着來人。
“很驚訝”東方白呲牙一笑。
“確實有點”老二點點頭。
隨後發覺不對,大大的不對。
剛纔的慘叫,聽其聲音好像是老四。可是到了現在爲何沒一人出來難道都他媽聾了還是睡死了難道
老二心裏咯噔一下,想到了最可怕的一幕。
“我其餘三位兄弟呢”
“你猜”
“猜你娘個頭,說他們是不是已經遭遇到不測了”老二氣的渾身發抖,額頭青筋暴起。
“很聰明嘛,他們已經去和你們老大團聚了,這下該你了”東方白口氣陡然一變,寒風刺骨。
“老夫今天即便死,也要在你身上撕下一塊肉。”
“看你本事嘍。”
話音剛落,老二率先發起攻擊,出手可謂又急又快,狠辣異常。
帝宵一出,誰與爭鋒兵中之皇,劍中至尊
兩劍剛剛碰撞,又是一聲脆響,截然而斷。老二並不知東方白手中的劍會如此鋒利,大驚失色之下原本想好的下一招,卻戛然而止,驟然停頓。
一頓下來便給了對方可趁之機,一道飛針趁虛而入,突發而至。
老二眼睜睜的看着暗器即將扎入身體關鍵穴位。玄氣在這一刻全力爆發,好似死裏求生般激發出了潛力,原先站立的位置硬生生移動了三指。
“啊”飛針扎入肉內,不過卻不致命,單純的血肉之苦,不值一提。
接而長劍緊追不捨,又是致命一劍。老二顧不得疼痛,只好連忙閃躲,狼狽不堪。
兩人打鬥,在黑夜中尤爲閃眼,兩團熒熒之光來回交叉,不時伴着聲響,激烈異常。
客棧周圍的人全被驚醒,一個個躲在遠處觀看,眼中盡是震驚之色。
十年難得一見這麼厲害的高手在此打鬥,大開眼界啊
“喂流氓三,咱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
“當然猜猜誰能贏,輸者連請三次瀟灑怎麼樣”
“當真”
“那還有假,前天老子剛發了一筆橫財,請幾次玩耍還是足夠的。”
“我賭老者能勝”
“靠我想選老者勝的。”
“嘿嘿嘿我先選的,對不住了,到時候老子把你錢花乾淨,一次要三個。”
“”是夠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