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你別嗶嗶了,快點開等會贏了說不定會賞你點好處。”大漢不耐煩道。
東方白沒有多想走上前,準備拿起竹筒。
兩人臉上都露出自信的笑容,等着看對方笑話。
當竹筒打開的一剎那,大漢傻眼了,眼珠子差點蹬出來。
怎麼個情況明明是大,怎麼會變成小。
東方白沒有做手腳,這一點乃百分之分,毋庸置疑。他沒有作弊的理由,誰輸誰贏又不關他的事,就算輸的褲衩子都沒了,和他雞毛關係沒有。
所以作弊是不存在的
“哈哈哈是小輸了吧”書生哈哈大笑,得意不已。
“拿來吧,這把刀歸我了”
“你們耍詐這小子和你一夥的。”大漢右手拿起鬼頭刀陰狠道。
“你是傻逼吧人是你隨意選的,怎麼可能同夥出門沒帶腦子還是腦子裏全是屎”書生說話相當粗暴,妄爲一身書生氣息。
不知道還以爲他是市井小民,潑皮無賴
“麻痹你罵誰呢明明是大,怎麼開出來是小這一點你怎麼解釋”大漢理論道。
“竹筒還未開,你怎麼知道是大哦難道你早已對骰子作了弊”秀氣書生反應極強,一下抓住話中破綻。
東方白挺冤枉啊,本少招誰惹誰了啊,只不過看熱鬧而已,這他媽整出事來了
對於書生的作弊,東方白應該能猜測大概,雖沒看到,但也清楚使用了何種伎倆。
“小白臉,你恐怕不知道這場子是誰的吧居然敢在這裏出老千,你死定了。”大漢舉起手中的鬼頭刀冷冷道。
“人是你找的,竹筒也不是我開的,說本公子作弊,有一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書生不服氣道:“別管場子是誰的,你輸了就要認賬。”
“這小子和你一夥的,認個屁長的白白嫩嫩,一看就是爾等狐朋狗友”
“實話告訴你,場子是我大哥的,換句話說,老子是這裏的二當家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走”
這麼橫,原來是自家場子。
“餵你們誰輸誰贏關本少什麼事,別往我身上扯。”東方白此時開口道。
“哼一個也別想走,把靈石統統留下”
隨着吵鬧,千金坊的看場人員嘩啦來了幾十位,將這裏嚴密包圍。
“這麼說來,你認定本少是他同夥嘍無論怎麼解釋也不中”東方白再次問道。
“本來就是板上釘釘的事解釋個毛給我上,抓住兩人。”大漢揮揮手,周圍的人蜂擁而上。
東方白二話不說,對着大漢就是一腳,出腳快速,毫不遲鈍。
大漢胸膛被踢一腳倒飛出去,砸倒七八人。
既然解釋不清,那還客氣什麼,直接擼他就完了。
今天一共遇到兩個書生,都他媽給自己攤上了事。看來以後要離書呆子遠點,黴運當頭。
白臉書生的修爲不弱,打鬥起來隨意隨性,好似在遊玩一般。至於他到底何種修爲,不得而知。
東方白的實力不必多說,向來強勢,加上賭場的這羣人修爲平平,僅僅片刻時間便放倒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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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的人早已跑光,桌上的金銀靈石,亂糟糟一片。當然也有趁機取巧者,裝了一個滿懷再跑,可謂狠狠的撈了一筆。
收拾完賭場人之後,書生驀然一笑,“小子,身手不錯啊”
東方白沒有搭理,翻了個白眼獨自向外走去。
弄的這叫什麼事啊,唉本來是找個地方睡覺,草
“兄弟別走啊,今天連累你了,請你去喝酒。”
“大半夜的去喝貓尿都關門了。”東方白轉眼出了賭場,沒好氣道。
“我知道有一地,走走走,”書生毫不作假,快走走上前一把摟住東方白的肩膀熱情道。
“本少和你不熟,放開。”
“好吧真不識趣,至於這麼生氣”
“本少中了無妄之災,你說氣不氣”
“那是你自己倒黴,誰讓那個大塊頭選中你開竹筒了,你自己出門沒看黃曆,怪誰啊。”
“哎你真知道有喝酒的地方”東方白停下腳步道。
“當然本公子來半月郡也有三天了,對於這裏還算熟悉,我請你”
“那就一起喝點,帶路。”東方白不知怎地,感覺和這傢伙倒挺投緣。
不是說多熟,而是說話風格和做事的灑脫讓他想起了西門叉叉。
無拘無束,惹是生非,最重要的是能惹禍,和西門叉叉如出一轍。
也不知道那傢伙現在到底在哪,生死都不知,將近一年沒講過他了,真有點懷念了。
兩人穿過一條清冷大街,很快來到一家半夜營業的酒樓,擡頭看去名花樓
嗯說好聽點是青樓,不好聽點是妓院
這貨挺對脾氣啊嗯不錯
“兄弟,怎麼樣”書生得意道。
“還湊活,走”
“哎呀同道中人啊,失敬失敬,兄臺,請”
東方白大步邁進,剛一進入便有兩位花枝招展的姑娘迎了上來,嬉皮笑臉,風塵之氣噗噗而來。
“呦,來了爺,快請”
“滾一邊去,昨天本公子點的那兩個丫頭呢給我兄弟找來,陪着喝酒。”書生蠻橫不客氣道。
兩位姑娘頓時拉下臉來,變得陰沉不定。
“不高興了給快給老子去找”書生在懷中掏出兩塊金元寶扔了過去。
騙來的錢就是大手大腳,花了毫不心疼,出手那叫一個闊綽。
“好來,爺您快去樓上上房坐會,馬上就給您喊來。”兩位姑娘見錢眼開,瞬間恢復了笑容,比之前的態度更佳。
“走,兄弟哥不但請你喝酒,還讓你爽個夠”書生對於這裏很熟悉,自顧自的朝樓上走去。
東方白緊隨其後,兩人上樓,所經過的房間均能聽到女子的嬉笑,不得不說真是個好地方啊。
咳咳咳
前方有一個年輕夥計帶路,推開了一間優雅房門,熱情招待兩人進屋,接着一壺上好的香茶放在桌上。
“兄弟,今天的事對不住了,喝茶”書生站起身,拿起茶壺倒上濃濃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