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孤獨明月,絢爛夜空,東方白一時癡了或者說他走神愣住了,腦海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突然一片黑影在遠處快速掠過
爲何是一片
因爲不是一個人,而是三五個人聚集在一起,她們手臂上託共同舉着一個人。
天月教的
應該是了穿着服飾和之前遇到過的教衆一模一樣,加上又都是女人,所以是天月教衆的機率很大很大。
“餵你們這羣娘們想幹什麼架着本大爺去教內挨個稀罕啊。”
“原來你們也想啊,天天裝作烈女的樣子真噁心,我呸”
“一羣臭女人,快放老子下來。用毒算什麼本事,有種咱們堂堂正正幹一場”
天域諸如此類的事太多了,東方白有一個腦子也不會多管,更不想惹麻煩。明天要進入天月教地盤了,低調點爲好。
可聽着聲音怎麼那般耳熟啊有點像黃皇
沒錯被天月教衆託着的男子正是黃皇
這貨之前玷污過人家女弟子,依照天月教嚴厲的教規能放輕易放過他纔怪了。
救還是不救算了讓他喫點苦頭吧正好本少明天要去,到時候再說。
現在關鍵時期,還是穩穩當當爲妥
“師姐咱們在這休息一晚吧不然小青要扛不住了。”
小青是她們幾人年紀最小的,修爲比較低,也是第一次下山出動任務。一時間受不了高強度的趕路,身體難以承受。
“好吧我們還是在那邊的農戶家住上一夜吧反正此地距離天月教很近了,不在乎一時半刻。”
“好”
“多謝師姐們關心,小妹感激不盡。”小青雙手抱拳感謝道。
“謝什麼,都是自家人。”
“師姐,這個臭男人偷看我胸”
“哼此人罪大惡極,乃好色之徒明天到了教內交給刑法堂,他死定了。”一女子看其黃皇一眼冷冽道。
“切你以爲我願意看她啊,還不是因爲她小的特殊真懷疑叫小青的丫頭是不是爺們”黃皇嘴貧道。
“哇”小青嘴一撇,突然哭了。
一句話氣哭了,黃皇嘴上功夫不簡單啊。
本來就比較自卑的一個姑娘,現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堂而皇之的被說小,眼神還鄙視,幾乎在往人家的傷口撒鹽有木有。
身爲一個處世不深十幾歲的小丫頭不氣死纔怪,所以就如此簡單的被氣哭了。
“啪”一位帶頭女子上前給了黃皇一巴掌,毫不客氣,“再說一些流氓話題,本姑娘不介意割了你的舌頭。”
“不說就不說,反正小”黃皇不喫眼前虧,頭一歪不再說話。
“走”
“嗯”
“別哭了小青,其實你年齡比較小而已,再過兩年一定會有所改善的。”
噗有所改善這是安慰人還是打擊人
東方白親眼看着幾人消失在眼皮底下,又返程回來。
我擦她們要搞什麼難道未卜先知知道明天本少會去天月教要來提前解決於我
接着神不知鬼不覺的關上了窗戶
幾人來到農戶家中,敲響了房門,所幸的是選擇了其餘兩家。
剛剛按捺下救人的心思又活絡起來,到底要不要救黃皇
東方白腦子快速運轉,將後續的一切都考慮清楚,不容有半點差錯。
幹了說不定這樣還能助本少一臂之力
不知東方白所說的一臂之力是什麼,在打什麼幺蛾子
接着白大少在九龍戒中拿出一瓶酒,大喝了一口。右手一推,窗戶打開,扯着嗓子就開始唱啊。
唱的曲當然是以前身爲紈絝大少經常哼的,多少有點污染世俗風氣。
“大姑娘美啊,大姑娘浪啊,大姑娘的屁股真高蹺啊”
越唱越不入流,越唱越葷
一邊喝酒一邊唱,專門對着天月教弟子居住的地方扯嗓子喊。
黃皇被帶到屋內,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眼前一亮,微微有些驚喜。
“師姐外面的男人太不像話了,唱的都是些不入流的東西,我去教訓一下。”一名女弟子面紅耳赤道。
準確的說幾人臉上都帶有紅暈,在微弱的燭光下很是嬌豔。
“不用管他,男人大多都是臭流氓。若是管,永遠也管不完。”
“可是”
“別說了,看好黃皇,明天一早我們就走。”
本不打算多管,奈何人家白大少哼起來沒頭沒尾啊,不但難聽還很污。
到了最後更是不堪入耳,污的程度超出了想象,簡直令人髮指。
“師姐我受不了了。”一位女弟子站起身貝齒緊咬道。
受不了啥受不了說話麻煩清楚一些,這樣很容易讓人誤會的。
“你想做什麼”
“我要去教訓那個小賊,如此下去說不定唱出什麼來,又唱到什麼時候。”
天月教弟子個個都爲女性,由於教規如此,很多人被潛移默化影響對男人有了或多或少的排斥。聽到這樣的污濁曲子,不氣憤纔怪了。
能忍到現在已經很出乎東方白的意料了。
“去吧大半夜的確實有些過分。”幾人一致認同。
“哈哈哈,這才哪到哪,就受不了了老子還想多聽一會呢,唱的真帶勁你們女人吶,明明也想聽,就是臉皮太薄。”黃皇嬉皮笑臉哈哈一笑。
“閉嘴無恥之徒”
“實事求是而已。”
“找死”其中一位女弟子怒極,上前給了他一腳。
“哎呦,你踹老子幹什麼。”
“再廢話立刻殺了你”
木皇當即認慫,這羣娘們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們兩個去外面看看,狠狠的教訓一頓哼曲之人。”
“是,師姐”
兩名女弟子開門走了出去,來到隔壁窗外不遠處。只見一少年一邊飲酒一邊吟唱,那叫一個興致滿懷啊。
“唱曲何人,趕緊閉上臭嘴。”兩名女弟子上來便是呵斥,一副趾高氣揚的神色。
“關你們鳥事,未免管的太寬了吧嘴長在本少身上,願意怎麼唱就怎麼唱。”東方白不客氣道,接着又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