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靈機一轉,沒有任何動作。
“爲了證明我和你們聖女相識,本少任憑你們捆綁,不做掙扎。”
“還算你識相,知道識時務爲俊傑。”帶頭者冷哼一聲,揮揮手道:“綁上”
“是”
東方白被五花大綁,捆的那叫一個結實,只是這些繩結怎麼看起來那麼彆扭呢另類捆綁咳咳咳就是那種
那種懂不懂想歪的那種
“小子,張開嘴”帶頭者走上前,在懷中掏出一顆藥丸。
“你還想幹什麼綁都綁了。”東方白眉頭緊皺冷哼道。
“爲了安全起見,當然要餵你一些東西。”
不由分說,掰開嘴巴塞了進去。
東方白心中那叫一個氣啊,暗罵不已:等本少到了地方,看我不報復回來,狠狠教訓你這個老比登。
至於喫的什麼,除了毒藥之外,還會有其他麼
想的挺仔細,做的也夠周到。
但這些毒藥對白大少起不了絲毫作用,就像是糖丸一般。
繩索基本也沒什麼卵用,東方白想掙脫,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東方白跟隨衆人上了船,緊接返航。
這些人本來出海有點事情要處理,現在也顧不上了,直接返航回去。
此事太過重要,聖女一事居然有外界的人知曉,
還是交給島主以及長老爲好,萬一出了差錯,到時誰也負責不起,也擔當不起。
大海茫茫,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頭。
人在大海中是那般渺小,沒坐船出過海的人根本無法體會。
人在大自然,在天道的面前是那麼微乎其微,是那麼的不顯眼。
就這麼漂啊漂,似乎過去了一天一夜。東方白一頓三餐有人侍候,被關在一個狹小的船艙內,光線黑暗。
東方白感覺無聊,一天下來居然睡了四五覺,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到達中通島。
天域實在太他媽大了,見自己的女人也要這麼麻煩,唉
若不是有兩下子,這一路不知被弄死幾次了。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一道強光照射進來,令人睜不開眼。
來人正是帶頭男子。
“小子,要不要去方便一下別尿船上。”帶頭男子走進來問道。
“不需要”東方白一口拒絕。
“不方便也好,老夫還怕你跑了呢。”
“跑什麼本少自願被你們綁上,若是想逃,在岸邊的時候豈不是更容易現在身處茫茫大海之中,逃又能去哪裏”東方白坐在牀邊,哼聲道。
“說的不錯並且你還身中劇毒,就算逃了也唯有一死。”帶頭者盈盈一笑,得意應然,“此毒乃我們五島獨有,毒藥的烈性無法想象,幾千年來凡是中毒者,無論多強的修爲,無一例外全部身亡。”
“若不是老夫在食物中加上了些許壓制毒性的藥物,你早就毒發身亡了。”
“意思是說,本少還要感謝你了不成”東方白撇之一眼淡淡道。
“謝就不必了,老夫想鄭重其事問你一句話。”帶頭者神神祕祕道。
“什麼”
“廢話能活着誰想死”
“呵呵是啊活着真好可是你沒有解藥,老夫不想讓你活,你唯有一死,別無他路可走。”
這老東西彎彎繞繞不知想表達什麼。
“你乖乖聽話,老夫可以提前給你解毒,最少沒了生命之憂。”
“你到底想說什麼”東方白不解。
“乖乖順從老夫的話即可。”帶頭者站起身,一雙眼眸不停的盯着白大少瞅。
東方白渾身一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心底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傢伙,收起你的眼睛,老子可是男人。”
“哈哈哈,老夫要的就是你這樣的小白臉。”
“”
迎男而上啊
我靠果然如此這尼瑪
“小子,在這大海茫茫之中是不是覺得很無趣要不要咱們玩個快樂的遊戲吧”老傢伙一步步靠近,眼光越來越有侵略性。
若不是東方白見過大世面,肯定一張口便是不要啊
“你他麼是個背背山”
“別說的那麼難聽,剛纔你也說了想活着。既然想活,那就放輕鬆一點。”話音剛落,老傢伙行動了
點背啊這他媽搞什麼啊,世上還有比本少更悲催的人麼
眼看老者撲了上來,東方白側身一閃,躲避開來。
“想跑在船上你跑不掉的,桀桀桀”老者再次動手,誓不罷休啊。
東方白忍無可忍,差點沒吐了,坐船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難,太難了
混沌之氣運足,身上的繩索全數崩斷,淅淅索索掉在地上。
帶頭者眼神一眯,心知不好,感覺低估了這小子的實力。
隨之又放下心來,怕什麼他還身中劇毒,只要一運氣,毒素便會迅速擴散。
“小子,你打算反抗嘍”
“去你媽的,你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實在太噁心。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咋不一個雷劈死你呢。”白大少破口大罵。
不是沒素質,問題太噁心人,隔夜飯都要吐出來的那種。
“小子,你不老實,別怪我不客氣了。”老者陰森道,神色正經起來。
“不客氣又能怎樣,你,唉呀媽呀”白大少氣的說不出話來了,那種心情難以描述。
老者沒有多餘廢話,直接動手,意欲擒住,封住其穴道
誰知一動手,便被東方白搶佔了先機,一招瞬息萬里施展的淋漓盡致,給對方一個出其不意。
身上穴道被死死點住,讓對方動彈不得。
東方白對着他的狗頭上去就是一巴掌,隨之又踹了一腳。
越打越起勁,越打越停不下來,摁在地上就是一頓錘,很是激烈。
邊打邊罵,那叫一難聽,不堪入耳還是好聽的,十八代祖宗,祖墳爆炸都有。
短短片刻,老者被打的鼻青臉腫,苦不堪言。本來意氣風發的臉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不成人形。
腮幫鼓鼓,烏眼青,鼻血橫飛,頭髮亂糟糟一片好似雞窩,鮮血順着鬍鬚點點滴落。衣服好幾處地方都被打爛了,打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