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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章 有權勢讓她攀附,是本王之幸

    “阿媛,只要你願意,給我一定的時間,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

    葉振逸一襲白衣沾滿鮮血,哽咽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祈求的意味。

    鄭媛沉默。

    “葉振逸,你想拐騙本王的王妃麼王妃小小年紀便有如此魅力,本王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呢”

    一道腹黑譏誚的聲音,突然從鄭媛身後傳來,蘊涵着無盡的陰鷲之氣。

    拐騙鄭媛無語。

    他居然這麼快就醒了她小心翼翼地喵了一眼他的臉,雙眼一眯。

    很好,某人氣息很穩定,很淡定。

    “屬下參見九皇叔”衆暗衛整齊如一的跪拜。

    鄭媛凝眸掃了一圈,全場除了她和葉振逸兩人外,其餘在場的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就連她的兩個丫鬟也畏懼地跪着。

    她懊惱地拍了拍小腦袋,轉眼兇狠地瞪了一眼宗政墨,看在葉振逸眼中,就被解讀成眉目傳情的意思,痛苦不堪的眼神更加寂寥。

    “起來。”手微揚,聲音冷峻。

    “謝九皇叔”衆人起身。

    宗政墨姿態慵懶,踱步走向鄭媛,俊美邪魅的臉龐散發着森森的冷意,讓葉振逸驚呆的是,他左邊臉完好無損白皙如珠玉,右半邊臉上赫然有着不深不淺的手指印。

    而他卻一點兒都不在意,仿若不知道般淡定從容。

    除了葉振逸,其他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大家心有靈犀無一人敢出聲提醒。

    這可是王妃的傑作啊

    不要命的,就去

    葉振逸一直專注地看着鄭媛,對宗政墨的嘲諷充耳不聞,執着道:“阿媛,我喜歡的人是你,從未改變”

    衆人怒,這可是他們的王妃,居然有人敢當着正主的面表白

    宗政墨紅衣如血染,幽暗的眼眸透着撲朔迷離的寒光,嗜血的紅脣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來,同樣深深地盯着鄭媛,看她作何回答。

    死女人要是敢說出一句讓他不滿意的話,他非得哼哼。

    “葉大人,你的喜歡,我承受不起”

    鄭媛靈動的眼眸清澈明亮,勾脣淺笑,語氣淡漠而疏離。

    宗政墨怒。

    什麼叫承受不起,若是承受得起,難道就接受這個男人的示愛

    他負氣般地站在鄭媛身側,大手一撈,動作霸道卻很溫柔地摟過女子柔軟的腰肢,強硬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權。

    “葉大人,本王不管你以前與本王的王妃有什麼糾葛。但是,從今往後,她只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女人,與你沒有任何關係,希望你好自爲之,不要再做這種有損顏面的愚蠢事。”

    宗政墨自認爲這番話說的大義凜然,宛若在勸說一個做錯事的大好才俊,頓了頓,瞥了一眼悶悶的鄭媛,突然伸手惡劣地捏了捏她粉嫩嫩的面頰,臉色一沉。

    “王妃年紀小眼光也不好,有點眼瞎,不具備識人辨人的能力,以前的荒唐事就讓它如白駒過隙,隨風而去。”

    鄭媛怒極磨牙。

    什麼叫眼光不好什麼叫不具備識人辨認的能力什麼叫以前的荒唐事

    這是對她深深的諷刺,對她的人身攻擊

    鄭媛憤怒地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開他的桎梏,宗政墨立刻低下頭附在她耳邊,輕聲道:“醜女人,難道你想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灼熱氣息纏繞在耳邊,鄭媛小臉暈染着惹人的緋紅,男人惡劣的話語讓她又氣又惱,羞憤道:“你才喫着碗裏看着鍋裏的,你全家都是喫着碗裏看着鍋裏的”

    宗政墨好看的薄脣勾起一抹迷死人的弧度,這小東西罵人怎麼就這麼好玩呢。

    真的是賺到了,幸虧他有先見之明,早日納入囊中,慢慢欺負着玩,漫長的歲月不失爲一種樂趣啊

    這一幕,看在葉振逸眼中,相當曖昧

    葉振逸臉色煞白,一場錯嫁,我們就再也回不去了嗎

    他想不明白,有什麼理由會讓阿媛突然改變心意,願意跟着一個她以前從沒見過面的陌生男人。

    “九皇叔,平王妃,就此告辭看來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

    葉振逸再也忍受不住面前刺眼的一幕,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痛苦,怔怔地看向窩在那個男人懷中的阿媛,心如刀割,旋即一臉悲憤道:

    “阿媛,我沒想到你竟是這種攀附權貴之人,難道就因爲九皇叔是權傾天下的平王,是金戈止息無往而不利的戰神王爺,翻手爲雨覆手爲雲,你就轉身跟了他爲了你,我本願意”

    我本願意

    放棄所有,帶你走。你可曾知道

    我甚至一度願意放棄那樣沉痛黑暗的過去,那樣沉重的責任,帶你走。你可曾知道

    鄭媛費解,爲何葉振逸仿若不記得他與另一個女人上過牀的事實,一味地指責她的不是。

    “葉大人,不管你信,或不信,我永遠都不會成爲你口中所說的那種女人。”

    她叫他葉大人,再也不是葉哥哥

    “本王有這個權勢讓她攀附,是本王之幸”宗政墨邪魅橫生,霸氣側漏。

    鄭媛滿頭黑線,好無語

    九皇叔你要裝逼你就自己一個人裝逼,不要帶着我一起裝逼一起飛啊

    所有人皆是無言。

    剛潛入王府房頂的百里風月,驚聞這一番話,驚得手一抖,金扇子差點砸到宗政墨頭上。

    “哈哈哈都說女人的心海底的針,鄭媛,我看不懂你,我真的看不懂你”

    葉振逸悲憤地仰天長嘯,瘋狂地奔出王府。

    眼角滑落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鄭媛閉了閉眼,又硬吞回去了。

    葉哥哥,我們真的回不去了,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原則

    我,絕不能容忍我要的男人曾經有過其他女人絕不能

    或許是看到鄭媛臉上的淚珠,宗政墨鳳眼一眯,突然發狠般地推開懷裏的鄭媛,力道之大,差點將她推倒在地上,冷哼道:“本王有事處理”

    言罷,豁然轉身朝書房走去。

    鄭媛瞪大雙眸,氣鼓鼓地盯着宗政墨離去的背影,用力地揮了揮粉拳,咬牙切齒道:“可惡”

    宗政墨進入書房,背對着門口朝着房樑上虛空的一角,沉聲道:“出來。”

    百里風月鬱悶地摸了摸鼻子,飛身而下,自嘲道:“太沒意思了,怎麼每次都被你發現了”

    擡眼看清宗政墨臉上的手指印,百里風月詫異地張大嘴巴,甚是震驚,幾乎忘記接下來要講的話,先前宗政墨與鄭媛背對着他,並沒注意到他的臉。

    “你、你的”驚詫地指了指宗政墨的臉,你了半天,突然想到什麼,語氣一轉,擠眉弄眼道,“小墨墨,幾日不見,你的容貌變得更加俊美多姿了。”

    唉,看來新王妃太暴虐了一次次地挑戰他脆弱的心理

    “有什麼事”

    百里風月慢悠悠地搖了搖金扇子,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道:“今日早朝,京兆尹宋清被老皇帝撤職查辦,貶離京都去江州寧縣當縣令。而理由極其荒唐可笑,還是由沈敬那個老匹夫提出來的,他嫉恨宋清將沈超關押一事,又深喑老皇帝的心思,便在朝堂上參了宋清一本。”

    百里風月頓了頓,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宗政墨的臉,繼續說:“奏本上說什麼他五年前的失誤釀成皇城鼠禍,但宋清作爲京兆尹竟沒做到守衛京都,也就是沒做到守衛皇城的責任,從而間接導致老鼠成羣涌入皇宮,造成巨大的損失,犯有失職之罪。”

    宗政墨勾脣冷笑:“天下誰人不知,宋清兩袖清風,鐵面無私,有一副錚錚鐵骨的傲氣,不畏懼任何強權不爲任何不法之事妥協,盡心盡力肅清一切冤案,是個爲黎明百姓着想的清官。他竟然忌憚本王到如此地步,僅僅因爲,這宋清是本王舉薦做的京兆尹,他便要除之。”

    “唉宋黑炭是挺冤枉的,他破了無數的冤案,沒想到最後卻被冠以不白之冤逐出京都,真是大大的諷刺哇。他除了是你推薦任職京兆尹外,幾乎與你沒有任何往來。”

    百里風月眯眼深深地看着宗政墨說:“看來,小墨墨這次與丞相府結成姻親,成功地惹怒了景帝,他已經不打算只在暗地裏和你較量了,你們的戰場從地下轉到地上了。”

    “陰差陽錯之下,難道還是本王的錯”

    百里風月無語,靠,太無恥了太不要臉了

    “告訴杜流觴,最近行事需小心謹慎,暗夜堂也暫時不接受任何生意,養精蓄銳,等本王通知。”

    “那宋清呢,放任不管”

    “他”

    宗政墨妖嬈的俊臉上現出一抹鄙夷,“先晾着,不過是貶謫離京而已,又不要人命,本王管他幹什麼本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宗政墨鳳眼危險眯起,想到他好像親了鄭媛,卻莫名其妙地暈過去了。

    這都沒搞清楚緣由,哪有功夫搭理宋清的破事

    百里風月嬉皮笑臉地說:“小墨墨,可憐的宋黑炭也算是被你牽連的哦,他脾氣硬挺,不懂官場之道,爲人不夠圓滑,本來就升官無望,這下好了,徹底被打回原籍。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往上升一點”

    “若非本王當年舉薦他當京兆尹,他會有資格被本王牽連”宗政墨冷傲道。

    “小墨墨,那鄭媛呢她總有一天也會被你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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