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逸哥哥,只能是她的,也只可以是她的
他身邊的沈碎雪,霸佔了逸哥哥的身體,她會除掉,鄭媛更不能活
金媽媽駭然地看着滿臉戾氣的少女,心裏一驚,沉音小主對於少主的獨佔欲太強了,容不得少主身邊出現任何女人,少主喜歡穿白衣,沉音小主自小也喜歡穿白衣。
少主喜歡什麼,她也會喜歡什麼,也不知沉音小主會不會壞了宗主的大計。
沉音似乎看透了金媽媽的想法,下巴微揚,聲音冷戾道:“金姨,你做好份內之事即可,即便我再想讓那兩個女人死,眼裏再容不下她們,我也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能做,我會找到合適的時機,絕不會壞了乾孃的大事,更不會給乾孃和逸哥哥惹上麻煩。”
“小主,老身僭越了。”
金媽媽低垂着頭,這少女身上的氣勢絕不亞於宗主,揣測心思的程度深得讓人感到可怕,殺人都不帶眨眼的。
深深地爲平王妃,還有少主現在名分上的夫人感到擔憂哦。
沉音詭異地睨了金媽媽一眼,冷聲道:“鄭韻對這個攀上高枝的鄭媛,恨之入骨,她不是女扮男裝尾隨鄭媛進了明月樓麼,給她創造機會,看她能搞出什麼事來”
這個鄭韻一直在找機會接近鄭媛,只是找不到恰當的時機,她不介意幫她一把,看看她能搞出什麼鬼
此刻的鄭韻,穿着一身男裝,改頭換貌,帶着四五個男人躲在鄭媛左邊的包間中,時刻留意着鄭媛那邊的動靜,懷裏揣着上次那個黑衣女人給她的東西,眼睛裏閃着興奮邪惡的光芒。
鄭韻突然想到昨日大哥告訴她,鄭媛已經身中劇毒,能不能活還未可知,她真是太痛快了。
可是,就算這樣,她也不打算放過鄭媛這個賤人。
因爲,她的人生已經因爲鄭媛,而盡毀了。
過了沒多久,鄭韻整個人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她究竟要怎樣才能支開鄭媛身邊的高手有這些高手在,她根本就找不到機會下手。
“各位,美妙絕倫的沉音姑娘馬上就要出來了”
隨着聲音的響起,鄭媛忍不住探頭朝樓下看去。
只見從二樓到舞臺之間垂落的綵綢上,緩緩滑下一名高雅妖嬈的女子,一襲白色華衣裹身,外披紅色紗衣,三千髮絲用綢帶束起,頭戴玉釵,一縷青絲垂於胸前。
若隱若現的誘惑,引得全場男人獸血沸騰。
頓時,全場熱血騰騰,甚至連那些矜持的書生都忍不住起鬨。
沉音步步搖曳,她也不說話,嘴角含笑,嫵媚的杏眼巡視着在場的每一個男人,勾人魂魄。
臺上女子懷抱琵琶,垂首彈唱,如玉的素手婉轉流連,一雙如煙的水眸欲語還休,裙裾飛揚,整個人猶如隔霧看花,讓人遙不可及
有美人兮, 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一曲鳳求凰唱罷,所有男人都瘋狂了,誰也把持不住,樓上樓下競價聲四起,只爲了一夜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