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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 顏值最在線

    武狀元府邸,後院。

    自沈碎雪的貼身丫鬟被葉振逸殘忍地殺害後,她一直被變相地囚禁在後院,她既沒有踏出後院半步,甚至連房門也未曾出去。

    周圍不知道有多少黑衣人監視着她,她渾渾噩噩地在屋子裏呆着,回憶着自成親後發生的種種事情,竟然無一樣事情是她能夠改變滴。

    尤其是,葉振逸越來越神祕,猶如謎團一樣深深地纏繞着她,越來越像一隻毒蛇縈繞在她腦海中。

    成親那日,她沒能如願嫁給九皇叔,心中憤恨難平,聽聞九皇叔的各種傳言,甚至在皇宮中親眼見到驚爲天人的九皇叔,心中更是不甘。

    九皇叔卻對她卻不屑一顧,她當衆表演最拿手的琴藝,他依舊看不上她。因此,她才故意提出要同那個女人比試,可她沒想到,丞相的女兒竟然不會畫畫,故弄玄虛地吹了一堆墨水。

    九皇叔爲了讓他的王妃贏得比賽,竟然當衆讓她難堪,甚至威壓羣臣。他將自己所有的感情都給了他新娶的王妃。

    那個叫鄭媛的女人

    而她所有苦難的開端,都是敗這個女人所賜

    因爲她,葉振逸冷血無情地漠視她,將她的自尊和驕傲踩在腳底,人前人後不一。

    因爲她,葉振逸故意弄掉了她的孩子。

    因爲她,她才活在了地獄中。

    想到這個叫鄭媛的女人,沈碎雪美目大睜,眼神狠辣怨恨,瘋狂地砸掉屋子裏的一切東西,披頭散髮地站在一堆碎瓷片中間。

    “鄭媛,你這個賤女人,你爲什麼要嫁給九皇叔你爲什麼要嫁給本該屬於我的男人而你原本愛着的男人卻對你心心念念,永遠都不會屬於我,也不可能屬於我。這不公平,不公平,我爲什麼要承受葉振逸的難堪與冷漠,我又沒有對不起他,爲什麼,爲什麼”

    沈碎雪頹然地歪倒在地上,雙手捂着臉,痛哭流涕,碎瓷片扎破她的衣衫,刺進她的肌膚,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一次次地在睡夢中假想,若是當初,若是當初,九皇叔真的將她娶進了王府,而鄭媛嫁給了葉振逸,她是不是也可以獲得鄭媛那樣的幸福

    一個可以在任何情況下都維護她的男人,站在她身邊,替她擋住所有的風雨。

    而葉振逸骨子裏是一頭狠毒的野獸,心思深沉,表面卻喜歡裝着一副僞善的面孔。可是,即便是這樣的葉振逸,如果嫁給他的人是鄭媛,他肯定不會像對待她一樣去對待鄭媛。

    他一定會將那個女人視若掌中的寶。

    畢竟,他是真的深愛着鄭媛他根本就捨不得傷害鄭媛

    如果這樣,她,葉振逸是不是都會得到解脫四個人是不是都會有一場皆大歡喜的結局

    沈碎雪無數次從睡夢中驚醒,她依舊在武狀元府邸。

    而鄭媛在王府中生活地越好,沈碎雪心裏的落差就越大。

    心裏無邊無際的黑洞像一條巨蟒吞噬着她,仇恨和痛苦像兩柄尖刀,輪番刺向她的下肋,折磨着她。

    葉振逸一襲白衣勝雪,眉目如墨畫,猶如蘭芝玉樹溫爾爾雅地站在門外,聽聞屋子裏的女人惡聲謾罵,滿目結上一層寒霜,隨即斂去,面無表情地推開房門,踏步走了進去。

    皺眉淡淡地瞥了一眼滿屋子的狼藉,以及癱在地上的邋遢女人,微微一笑,伸手將沈碎雪拉了起來,緩緩道:

    “你不是想出去嗎今天,是三年一度的花錦會,一起去吧。”

    沈碎雪摸了一把臉上的淚水,警惕地看着葉振逸:“你想做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做,只是昨日岳父大人問及你的狀況,勸我多帶你出去走走,免得心情鬱悶。”葉振逸微微蹙眉,忽然一笑。

    沈碎雪恨恨地瞪着葉振逸:“你跟我爹說什麼了”

    上次沈碎雪流產過後,沈敬本想帶着沈夫人上門安慰她,哪知道葉振逸居然逼迫她寫了一封信交給沈敬。

    大意是,她意外小產悲痛欲絕,茶飯不思,除了他,現在不想見任何的人,包括爹孃。

    因此,她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家人,再加上,之前因爲自尊心作祟,她沒有告訴沈敬她在這兒的真實狀態,只說葉振逸對她樣樣好。

    導致沈敬對葉振逸這個女婿,其實還蠻看重的。

    可憐,她爹和娘根本就不知道,她上次流產後,很可能終生都無法再生育了。

    “也沒說什麼,就是和國公大人聯絡一下感情,順便告訴他,我們夫妻相敬如賓,琴瑟和鳴,你在我這兒過着神仙般的日子。”

    葉振逸平淡無波地說道,俊逸

    的臉上一片冰冷。

    沈碎雪氣極反笑,身子一陣發顫,憤怒地指着葉振逸的鼻子,冷道:

    “你如此煞費苦心地在我爹面前扮演好女婿的角色,你究竟想讓我爹幫你做什麼”

    想到葉振逸殺夏雨的時候,說沈敬對他們有用,他們葉家到底在謀劃什麼,想要做什麼。

    還有,他們提到的那個洛國公主,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碎雪心中驚懼,瞳孔陡然放大,突然一下子反應過來,葉振逸之所以殺掉她的丫鬟夏雨,不是因爲夏雨攛掇她回國公府。

    而是,害怕夏雨和她在門外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得知了他們葉家的祕密。想到這,沈碎雪驚出一身冷汗,葉振逸之所以留着她,也僅僅是因爲她爹對他們有用。

    一旦她沒有利用價值,葉振逸對她絕不會手下留情,肯定會殺她滅口。

    她終於回過神來,葉振逸爲什麼派了那麼多黑衣人監視着她

    葉振逸眼眸暗沉,目光犀利地盯着沈碎雪絕美的小臉,淡淡道:“你真想知道我打算做什麼嗎”

    葉振逸其實也打不定主意,不知道沈碎雪那日究竟聽到他們多少的談話,他當時的注意力全在鄭媛的事上,根本就沒有留意門外的動靜。

    “哼,我們即使是夫妻關係,也沒多大感情。你想做什麼,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沈碎雪纔不會管你,也沒資格管你,更不想知道關於你的任何事。我巴不得你十惡不赦,一腳踩進地獄中才好。”

    沈碎雪冷聲道,眸子裏滿是對葉振逸的怨怒。

    葉振逸幽幽地盯着沈碎雪,細細審視着她臉上的表情,而他的神色詭異莫測,只教人心底發冷。

    “你不是想帶我去參加花錦會嗎還不走。”

    沈碎雪一把推開葉振逸,徑直走到衣櫃邊找衣服,嗤道,“葉振逸,請你出去先等着如果你想看我換衣服的話,我也不介意,這具身體你不是也享受過嗎”

    葉振逸臉一沉,冷血地瞥了她一眼,佛袖離去。

    沈碎雪冷冷地看着葉振逸的背影,暗暗發誓,她一定要逃回國公府,甭管什麼自尊與驕傲,她要回家。

    她雖不知道葉家即將要做的事情,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何況,涉及到洛國公主的事,決計不會只是一樁小事。

    她現在已經過的很慘了,絕對不能讓葉振逸將國公府拖下水,不能讓整個國公府陪着他遭殃。

    被困在府裏,她逃不掉

    但是,今晚上是花錦會,街上人山人海,她一定可以找到機會趁亂逃回國公府。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整個朱雀大街張燈結綵,點點燈籠連成一條條火龍,將整個天空照射着宛如白晝般明亮。

    五彩的燈籠,各色妙齡女子,俊逸非凡的郎君,穿梭在花燈之間。單身男女手裏提着一盞天燈,若是找到符合眼緣的人,對方若是也有此意,兩人相互交換,一同放入天河中,據說便可以成就一段姻緣。

    若本身就是有情男女,或是夫妻,一同放天燈,寓意兩情圓滿,長長久久。

    直白點講,花錦會也可以算作是古代的相親會,大型的相親會。

    每隔三年便成就無數對的癡男怨女爲何這麼說,嘿嘿,因爲有很多門不當戶不對的吶。

    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人們對於這一檔相親盛會的熱愛

    街上涌滿了荷爾蒙爆棚的青年男女,胖瘦高矮,風情各異。

    宗政墨出門時,特意將身上的紅衣換了下來,穿上一套鑲金絲邊的黑色華服,避免身上獨特標誌的紅衣太扎眼,引起不必要的騷動。

    他小心翼翼地護着鄭媛擠在行人中,一路上陰沉着臉,渾身散發着陰寒的冷氣,恨不得將周圍臭烘烘的人們一巴掌全部拍飛。

    鄭媛半眯着清眸,懶洋洋地縮在他懷中,好看的嘴角微微彎起,臉上揚起燦爛的笑容,樂呵呵地搜索着人羣中的俊男美女。

    如果發現長相比較俊美的男子,鄭媛總會下意識地將人,同身邊的九皇叔對比一番。

    這樣下來,竟悲催地發現,還是身邊九皇叔這隻大妖孽的顏值最在線,兼具強悍的實力,霸氣完美地碾壓衆大街所謂的美男子。

    鄭媛摸了摸小下巴,側頭轉向宗政墨,咧嘴一笑:“京都美男的水平真不咋滴,普遍不高。”

    宗政墨伸手輕佻地捏住她的下顎,鳳眼幽邃如古井般冷冽,邪惡十足,涼涼地威脅道:

    “女人,你再多看其他男人一眼,信不信本王將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你再慢慢欣賞臉上有兩個血洞的男人。這樣子是不是美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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