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山醒了原來他的神魂被抽出本體,封入白鶴誰這麼殘忍溫長老你快快說來,我第一個替你報仇雪恨”喬三哥驚呼出聲,說得義憤填膺。
他在扶搖峯住了三年,沒少學着常生踢這隻白鶴,如今才知道那是溫玉山,嚇得他第一個嚷嚷着替溫玉山報仇。
“溫長老的神魂怎麼會在白鶴身上”徐文錦百思不解,滿眼驚疑。
其他長老各自神色變幻,不明白溫玉山的神魂爲何會被封在白鶴身上。
不過有些人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了,比如馬藍冰和萬藐,還有之前被火母重創,剛剛爬回宗門的葛萬材。
千雲宗的白鶴,只有白鶴峯纔有,溫玉山的神魂被封在白鶴身上,恐怕與大長老脫不開干係。
幾個赫連家的長老臉色最是難看,紛紛將目光看向鐵伐長臣,鐵伐長臣倒是安穩,微微點點頭,示意幾人不必擔憂,他對大長老有着絕對的信心,一定能找到對策。
“溫先生,是誰將你的神魂封入鶴身”齊危水和上官柔一起攙扶着溫玉山坐了起來,問道。
重獲新生的溫玉山極其虛弱,嘴脣乾裂,張張嘴,沒說出話來,上官柔立刻取出三粒丹藥給溫玉山餵了進去。
服下丹藥,溫玉山喘息了一陣,終於積攢些力氣,以微弱的聲音說道:“大長老”
“不可能溫玉山你要想清楚在說,你在草原被重創,是大長老將你救了回來”鐵伐長臣怒目而視,反駁着溫玉山的說辭。
“赫連穆勾結聖殿,他是叛徒”溫玉山強撐精神說出了赫連穆的真正身份,說完再沒力氣,大口喘息了起來。
聽聞大長老是叛徒,一衆千雲長老全都大驚失色,尤其是之前攀附赫連穆的長老,此時後悔不迭。
攀附大長老其實沒什麼,一宗之內最強的就是赫連穆,以後的宗主也非其莫屬,相當於提前站在宗主一邊而已,這些長老的舉動算不得犯錯,不過是權利爭奪中的一種姿態而已。
站隊大長老,前提是赫連穆不存二心,否則攀附赫連穆的長老都成了幫兇。
“不會吧,大長老怎麼可能勾結聖殿”
“怕是溫先生剛剛醒來,心神還不太清醒。”
“等大長老取來證據就會真相大白了,我不相信大長老會是聖殿的人”
“希望真相早些水落石出,還我千雲宗一份安寧。”
長老們各自低語,有的嘆息有的擔心,妖族攻山的劫難是過去了,又來了更麻煩的叛徒之說。
時間緩緩流逝,足有一盞茶的功夫,赫連穆依舊沒有回來,白鶴峯上靜悄悄毫無聲息。
“他逃了。”常生盯着白鶴峯的方向,道出了一句令人詫異的低語。
“逃”齊危水愣了愣,道:“難道師叔所言是真的,大長老真是聖殿的人,此時畏罪潛逃”
事到如今,以齊危水的判斷,赫連穆恐怕真是奸細,否則一盞茶的時間過去,再多的證據也該找出來了。
閆鴻山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起身,一步邁出踏入虛空,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白鶴峯。
推門走進大殿,同時磅礴的靈識籠罩了整座山峯,繼而瀰漫至整個千雲宗。
“大長老不會真是叛徒吧”喬三哥小聲的嘀咕着。
“那個陰險之輩,就算不是叛徒也不是個好東西。”趙一人抄着手,始終看着熱鬧,嘴角掛着冷笑。
“如果大長老是叛徒,那宗主等人豈不是危險了。”鎮守鎖妖塔的長老左崗聲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