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玉山點頭,常生才知道原來被稱爲南州血君的千雲真人的確是女修。
擁有血君之名的,竟是個女子,這一點讓常生有些意外。
見常生詫異,溫玉山笑道:“怎麼,小師叔很意外祖師是女修”
“只是血君的名頭聽來實在血腥,看不出是女子的名號。”常生搖頭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血君之稱,五大君主的消息可是修真界的隱祕,不會是太上長老告訴你的吧。”溫玉山顯得好奇了一些。
“不是他說的。”常生又搖了搖頭。
“他死了”溫玉山眼裏的好奇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常生點了點頭,沒說話。
“死了也好,你的恩怨想必都解決完了。”溫玉山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道:“活着真好。”
一句活着真好,道出了這位溫先生的灑然,他沒去追問太上長老與斬天驕和常生三人之間的關聯,只作爲好友慶祝着如今的常生還活着。
“是啊,活着真好。”常生笑了笑,有朋友真好,尤其是溫玉山這種過命的友人。
“赫連穆逃了,千雲宗早晚要遭殃,小師叔可想好了對策。”溫玉山挑起關於宗門的話題。
“草原修士攻來,我就解散宗門,你看如何。”常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解散千雲宗”溫玉山聽得詫異無比,半晌後苦笑道:“不是你的宗門你是不心疼啊,說解散就解散,小師叔果然是狠人。”
“明知擋不住還去送死,那不是傻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宗門沒了還能再建,人沒了千雲宗就真的沒了。”常生嘆了口氣,不是他想解散千雲,而是沒有其他辦法。
“你說得對,人才是根本,萬不得已,宗門捨棄也罷。”溫玉山點頭道,他倒是想得開。
“師叔放心,我只是懶,又不是傻,到時候一定逃得比你都快。”溫玉山怪聲怪氣的說道,說完兩人哈哈大笑。
這時小棉花買回了靈茶,給兩人重新沏好。
“你在宗門這麼久,應該知道很多隱祕。”常生說着看向雲山的方向,道:“雲山古墓的後山住着一位老者,你可知他的身份。”
“雲山後山”溫玉山坐了起來,也看向雲山方向,道:“沒聽說過,雲山古墓沒有隱世不出的高手。”
“斬殺了骨魔的劍光,據我猜測應該是那老者所爲,千雲宗除了李沉魚和鍾無隱,沒有元嬰強者了”常生問道。
“沒有了,至少我不知道宗門除了六師叔與太上長老之外還有元嬰存在。”溫玉山肯定的說道。
“怪事,應該是他”常生皺了皺眉,道:“五君主的傳承就是那老者所講,而且他給了我一份毒藥,想要毒瞎我的雙眼,這樣就不會形成金胎,他絕不是普通的弟子。”
溫玉山默默的聽着,眼裏也出現了疑惑的神色,他的確沒聽說過雲山裏存在宗門至強。
“要不,我去瞧瞧。”溫玉山說道。
“不必了,他身體很差,過陣子我去看他。”常生搖搖頭,看向溫玉山,道:“既然五君主之說是修真界的隱祕,你又是從何聽來的。”
“我師尊說得,老人家是千雲第五子。”
溫玉山提及師尊,有些唏噓感慨,道:“師尊當年也是元嬰強人,可惜隕落險地,修真這條路實在不好走,修煉、尋寶,煉丹煉器,陰謀、算計,勾心鬥角,不如大睡一覺,啊嗚。”
說着,溫玉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慵懶的模樣很是欠揍。
“原來你是千雲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