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顯眼的就是魔神哈帝。
除此之外就是蝗蟲一般多的魔獸。
各種奇形怪狀魔獸,在三尊強大魔獸帶領下降臨在了這顆星球上,瘋狂展開進攻。
其中一頭魔獸首領,陳青注意到和洞窟中的裂瞳熊石雕很像。
戰爭持續了許久,最終魔神哈帝贏了,帶領族人打敗了魔獸,殺死了九成的魔獸,最後魔神哈帝出面,將三頭魔獸各自封印,並在上面建造了聖山。
有聖山鎮壓魔獸領主,加上剩下弱小魔獸大多被殺光,哈帝才放下心,後來進入一個漩渦中,隨後壁畫就沒了。
“這個魔神哈帝,後來似乎去了一個地方,從此消失了。”陳青心中一動,仔細尋找周圍,最後卻一無所獲。
周圍似乎就這麼幾幅壁畫。
鬼母看見神主正站在魔獸石雕前,不知在做什麼。
“陳青,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鬼母提議道。
陳青道:“好。”
兩人在巨大石廳中閒逛起來。
這裏看看,那裏摸摸,不願錯過任何一點線索。
將整個石廳幾乎都繞了一圈,陳青鬼母沒有任何發現,二人無奈,只能來到魔獸石雕前。
陳青眼尖,在地上竟然發現一些骸骨。
看起來應該是人骨,不過骨頭漆黑如墨,而且骨頭上有些地方還有倒刺。
“是魔人的骸骨。”鬼母看了眼道。
魔人的骸骨,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陳青上前想要檢查一下,被神主制止了。
“別碰,他們是英雄,還是別打擾他們安息了。”神主說道。
陳青擡頭看向神主:“什麼英雄神主不如說來聽聽。”
神主沉默了下,徐徐說道:“你們看過那壁畫,應該知道在十多萬年前,有無數魔獸降臨這顆星球的故事。”
“對。”陳青道:“後來那些魔獸敗了,連三頭魔獸領主都被封印在了聖山下面。”
神主望着無比巨大的魔獸雕像,笑了笑,道:“你們猜的沒錯,當年那三頭魔獸領主之一的裂瞳熊,就是眼前這頭。”
“當年哈帝無法殺死魔獸領主,於是只能用封印辦法來防止魔獸領主復甦。”
“這些魔人骸骨,就是當年殘存下來的一些魔人,自願奉獻自己,以血祭的方式,在哈帝帶領下,將裂瞳熊封印了。”
“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神主瞥了眼陳青。
陳青沉默了下,指着骸骨不遠處的巨大銅盆:“那又是什麼”
“收集鮮血,用作血祭的工具。”神主淡淡道。
陳青繼續問道:“那我們該如何殺死這頭裂瞳熊。”
“畢竟這頭裂瞳熊連當初魔神哈帝都難以殺死,我不認爲以我們實力,能和魔神哈帝媲美。”
陳青盯着神主。
要知道聖湖湖底那些無頭屍就有大乘期戰力,而且遠不止一頭。
足足上百頭無頭屍。
相當於上百個大乘期戰力。
能佈置下這種後手的魔神哈帝,陳青不相信對方僅僅只有大乘期這麼簡單
神主淡淡道:“解開封印,在殺死它,就這麼簡單。”
“你在開玩笑麼。”鬼母走上
前,冷笑道:“這頭裂瞳熊可是連魔神哈帝都難以殺死的存在,我們怎麼殺難道憑你這張嘴”
“哦,有件事情忘了跟你們說了。”
神主指了指地上一小堆碎屑:“在我們進入這裏後,就已經在喚醒這頭裂瞳熊了。”
“用不了多久,裂瞳熊就會甦醒,到了那時,這頭裂瞳熊會殺死一切活物。”
“唯一的辦法,就是主動出手控制住它。”
陳青冷笑道:“哦有什麼辦法能夠做到控制它”
神主自言自語道:“血祭。”
“放屁。”陳青喝道:“神主,你一開始的目的就是這頭裂瞳熊吧。”
“你並不是要殺死它。”
“你的真正目的,是想解開封印,放出裂瞳熊。”
“甚至你根本就不是神主。”
陳青冷冷說道。
從始至終,神主都沒爲自己辯解,直到陳青說完,他才眯起眼睛,笑道:“我的確是想放出它。”
“上古級別的強大魔獸,一旦能掌控它,我們就能輕鬆得到這顆星球的祕密。”神主說道:“難道你不動心”
陳青道:“你到現在還在欺騙我們,連魔神哈帝都做不到掌控這頭魔獸,你想單憑血祭就掌控它開什麼玩笑。”
“你不信我。”神主搖搖頭。
陳青冷聲道:“是你一直沒拿出應有的誠意來。”
“無論在湖底,還是在這裏,你心底一直有許多祕密,卻不願意跟我們分享。”
“神主,我們之間是簽訂了因果契約的,你不能對我們動手。”陳青說道:“所以我纔好奇,你把我們騙到這裏,就是爲了放出這頭裂瞳熊”
“裂瞳熊一旦復甦,我們恐怕不是對手,到了那時,你也會死。”
神主哈哈大笑道:“陳青,你的問題還是那麼多,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
“有些事情,其實透露給你也沒什麼。”
神主想了想,盤膝坐下,對着面前一指,道:“坐。”
陳青主動坐下。
鬼母站在陳青身後,抱着雙臂,一言不發,冷冷盯着神主。
神主開始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魔神傳說”
陳青搖搖頭。
“魔神是一個頭銜,自從魔神哈帝消失之後,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現一位魔人,繼承哈帝留下來的傳承,成爲新一代的魔神。”
“魔神一直守護着這方土地,守護着聖山,守護着一切。”
“陳青,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合作。”神主笑容有些詭異。
陳青淡淡道:“拿出你的誠意,我在考慮考慮。”
神主笑容斂去,淡淡道:“每一個魔人都渴望成爲魔神,都想要繼承魔神傳承,然而魔神只有一位,直到這個魔神壽命到達終點後,纔會選出下一位魔神。”
“這一代的魔神,其名萬古。”
“萬古魔神很強,除了哈帝外,是有史以來最強的魔神,他有野心,不希望困在這個狹小的地方。”
“對他來說,聖山就是一座囚籠,成就了他,卻也禁錮了他。”
“他就好像一個垂死掙扎的守陵人,無法離開,只能孤獨守候聖山億萬年,直至達到壽命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