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有辦法出去了”秦朗突言一語,領二人驚疑不已。
“大哥我們能出去了”衛逸本來對他的“大哥”,自是無比信任,但說到此事,衛逸還是犯了嘀咕。
“不敢肯定,但大致上如此吧”
“什麼叫大致上”
衛逸笑了笑,指着桌上的酒,又指了指地上和牆角內許多酒罈,道:“看”
“不明白”以衛逸的腦袋,當然是想不明的。
不過,慕容詩似是有所覺悟地,拍了下腦門道:“我明白秦大哥的意思了。秦大哥是說,釀酒絕非易事,且不說我們在這裏路上根本沒有看到種的糧食,最重要的是這裏根本沒有釀酒的器具。”
“不止如此,重要的是聞着酒香似是城中醉仙居特產百花釀,絕不是常人隨便就能釀出來的”
“確實,沒錯”衛逸聞了聞,也肯定了秦朗的說法。
“而且這百花釀還是這有在每年這時節左右,纔有的買,因爲醉仙居只有這時候纔會賣”慕容詩如此默契地補充道。
“換言之,在此間居住之人,不僅知道,而且還能出去,或者應該說是,時長往返於此間和外界,並且就最近,他一定是出去過了。而且”說到這,秦朗頓了一頓,端起桌上竹筒做的杯子,繼續說道:“這杯中之酒還是溫的,說明此人應剛離去不久”
秦朗還沒有把話說完,便突然停下了,叫二人來到窗邊,向外看去。只見前面的竹林,似有動靜,而那並非是三人來時的方向。
“不對,這裏沒有風吧”衛逸如此驚疑道。
“走,去看看,也許便是此間之人。”秦朗如此說道。
三人走進前方的竹林沒多遠,便見一灰衣老者,與一身着一白袍,白髮,的年輕人,正在鬥劍,不過明顯那老者處於下風。那年輕人的劍法精妙絕倫,不過那老者的劍法之精妙之,拆擋之巧柔,其實還在那年輕人之上。不過這年輕人的劍法,就有一點,令人難以招架,那便是夠快開始,老人還能趁機還擊兩劍。可沒過多久,老人便顯得力不從心,只能不停地防守,漸漸處於被動。不過這也沒過多久,老人連想擋上兩劍也十足困難,只能一味閃躲,漸漸地便處了下風。
不過就在這時,衛逸高呼一聲:“混賬,不許欺負老人”
如此一聲,並未能讓那年輕人停下手來,反而是那老人因此分了心,差點被那年輕人一劍刺中。不過,幸而慕容詩的一組飛針襲來,那年輕人爲了閃躲飛針的襲擊,便錯失了好機會。而就在此時,三人已至眼前,圍在了老人身邊。
“老伯,不用擔心,我等三”話至於此,秦朗想了想,又繼續道:“他們二人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還是算了,她的腳還沒好。我自己來就好,你扶着她吧”說着衛逸
“喂,你小心點啊”慕容詩不安地囑咐道。
衛逸點了點頭,便拉開架勢,站在前面,對着那年輕人喊道:“不許欺負老人。”
“什麼叫欺負,我二人一人一劍,公平決鬥,勝負各憑本事,何來的欺負”說着,那白衣青年拿劍指着衆人,道:“你們四個對付我一個,才叫欺負吧”那青年有不屑地看了看衆人,繼續道:“也罷,我也不介意一個對付四個”
“哈哈單練好”
只見這時,對方的劍竟憑空消失,手中只剩一二尺有餘的白綾。原來那年輕人一直都是在用“劍氣”與老人相鬥。
而這衛逸當仁不讓,一個箭步衝上年去,一拳就直向白衣青年的胸前而去。而那白衣青年雖然一開始被來勢洶洶的衛逸的氣勢給嚇住了,但還是輕鬆躲過衛逸這一拳,並輕鬆一腳將衛逸踢出十步開外。見此狀,那白衣青年無奈道:“太弱了。”甚至就連慕容詩也無奈地扶着自己的額頭。
不過,只見這時,另一男人從旁而來,這男人,沒有那白衣青年高,比秦朗也就略高一點,比衛逸還矮上一點,眉目清秀而冷峻,紫藍雙色瞳,一身黑甲,在兩邊的肩甲上還掛着一副黑色斗篷,大步流星地走着時,黑甲曝於外,而立身而住時,斗篷便罩住了黑甲。而這男人守中拿着一個被布包起來的圓錐狀物,與那白衣青年低身耳語。不過還是被慕容詩聽到了。
“東西已經到手了莫要與他們糾纏,走吧”
“嗯好吧”白衣青年的這句話所有人倒是都聽見了。
見他們轉身要走,衛逸緊忙阻攔,卻不料這雙色眼瞳之人,一掌伸出,五指分開,衛逸,秦朗,慕容詩和那老者邊都騰空而起,身懸半空。而那二人便也是騰空而起,消失於這“奇怪的天空之中”。
不過衛逸幾人便不好過了,他們幾人懸於空中,無所借力,連想動一下手臂都很難,不過幸好,那二人消失之時,這奇怪的法術便失了效,幾人都落了地。
不過幾人狀況有所不同。慕容詩在法術失效時便用力先後一翻,雖然腳痛再次復發,但總算也是平安落地。秦朗便沒拿功夫,所以屁股算是遭了秧,但好在也沒事。至於最慘的非衛逸莫屬,只見大頭朝下,臉貼地,跌了個狗喫屎。不過再看那老者,此時正在空中,腳下踏着他的劍,並未摔下來。衛逸見此種種,十分羨慕,連慕容詩的嘲笑都顧不得趕緊衝向前去,對那老者說:
“老爺爺,您真厲害”
“哪裏哪裏”
“您能不能收”只見衛逸話音未落,老者便接上下句。
“不能”
“誒我都還什麼都沒說呢”
“你不就是想讓我收你爲徒麼”
“對不行麼”
“不行老夫早已不在收徒”
此時的衛逸,心情十分消沉,剛剛還好似立於雲端,現在就如墮入十八層地獄。
“不過老伯,我剛纔聽到,那人說什麼東西到手了”
“小姑娘聽力還是很好的啊”
“不敢,不過那究竟是”
“沒什麼都是命而已沒什麼不過你們這幾個小傢伙,是怎麼來到這的”
“哦,失禮失禮”說着秦朗深施一禮,道:“晚輩姓秦名朗字子瑜,旁邊這兩位,一位是我的小兄弟衛逸,一位是慕容詩姑娘。我們都是無意間跌落至此的。敢問前輩高姓大名”
“衛逸”
“怎麼了”衛逸不解地看着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