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時慕容詩大驚失色。但虎妞並未因此一下便被打退,反而像是什麼都沒感覺到似的,一勾拳打在了慕容詩的下頜之處,是時被擊飛。見此情狀,衛逸直接衝了過去,墊在慕容詩的身下,以其不致是摔傷。不過,虎妞當然是不會放過如此大好機會,一腳便踩了下去。幸虧二人反應得快,各自滾向兩邊,虎妞這下算是踩空了。
但二人甚至,無論如何,決不能因一時不忍便主動進攻,如此一來,只會陷自己於險地。但如此乾耗着,二人也是心慌意亂,只因他們雖然知道這虎妞寨主肯定是挺不了多久的,但真的說起來,其實他們還是不知道何時纔算結束,而最糟糕的莫過於,還能不能挺到那時候。
但二人只能堅持下去,如果他二人倒下,那剩下的人無異是待宰的羔羊。而虎妞的攻勢也絲毫不敢放鬆,因爲她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挺不了多久的。隨即,又衝了過來,隨手還又甩出一道十字的風刃。衛逸雖然是一劍擋住,但又是被虎妞貼至身邊。虎妞隨即就是五拳連續打過去。但衛逸又是連續擋住,然後隨即一劍又是直接斬向虎妞的胸前。這一劍,直接給虎妞的前胸留下了一道巨大的傷口,鮮血直流。但虎妞似乎還是什麼都沒感覺到一樣,一拳直接打了過來。不過,因爲剛纔斬向虎妞的那一劍,導致現在衛逸的正前方,防衛無比空虛。這下,衛逸可是實實在在地被一拳打致重傷。一口鮮血直接噴出,直接灑落在虎妞的臉上。
不過,這下終於是給慕容詩騰出空間,在側邊一組飛針甩出,直接擊中虎妞的手臂。雖然,連續的受傷,虎妞好似感覺不到傷痛。但這一組飛針過去,麻藥的力量還是實實在在的,虎妞的動作似是變得遲緩了些。面對着兩邊的危險,虎妞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衛逸,又看看了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崔彥,繼而再看了看站在遠處的李將軍和他的士兵們。虎妞知道,現在自己唯一的對手無非就是慕容詩而已。隨即,又衝向慕容詩。
慕容詩的輕功自是了得,不斷向後退去,一邊退還一邊不斷甩出飛針。而虎妞,則是因剛纔那組飛針之故,行動變得遲緩了些,不然真說起來,虎妞的輕功亦絕不在慕容詩之下。不過,這飛針說到底終是有限之物,最後用完之刻仍是到來了。而虎妞則看中這點,猛地一加速,直接一記飛踢。雖然還是被慕容詩躲了過去,但虎妞也還是貼在了慕容詩的身邊。而按道理,貼身肉搏,本是虎妞之長項,但閃轉騰挪之間,慕容詩也是一絲破綻都未漏出。不過,看着這隻會躲躲閃閃的對手,虎妞本就十分煩躁,加之她自己也知道,這“兵解”是挺不住多久的。是故,奮力旋起自己的身體,是自己的身體周圍捲起了一道颶風。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令慕容詩實在是措手不及不說,更重要的莫過於是,雖然慕容詩能在閃轉騰挪之間躲過虎妞的拳腳,但這颶風之術,實在躲不過去。是故,直接被彈飛至數步之外。當然,虎妞是絕不會放過此可絕殺對面的機會的。不過,就在要一拳打向倒在地上的慕容詩之時。
就見那女子,長髮成倭墜髻。伶立於冷月之下,輕踏於懸葉之上。眉若纖纖細柳,目似琉璃明燈。身着綠蘿錦,腳踏荷花靴。面似桃花,膚若蓮藕。動若蝴蝶展翼翻飛,靜若芙蓉含苞待蕾。
而這時,虎妞則對着她大吼一聲:“你是誰敢來攪我的好事找死麼”
“奴家賤名陸絮颻。”
“你這賤女人想死麼”
“奴家當然是不想死的”
“那就快滾”
“但奴家亦不能讓你傷害巡哥。”
“巡哥”
“如果,你現在就收手的話,奴家可以幫你看一看。看能不能幫你恢復些經脈。但如果你執意要傷害巡哥的話”說着,話鋒一轉,陸絮颻一改先前柔弱的聲音,略帶嚴厲地說道:“那就休怪奴家與你爲敵了”
“哼找死”說罷,虎妞又是一道十字風刃向陸絮颻而來。
不過,陸絮颻輕輕跳起,便躲過這一下。隨即又輕輕地落在了先前的那片,樹頂之上的葉子。
看着虎妞毫無收手之意,陸絮颻決定不再容忍。隨即揮起雙臂,在這樹頂的一片葉子之上,翩翩起舞。於是,周圍樹上的葉子,紛紛隨之起舞,翻飛於空中。周圍附近的樹已是一片葉子不剩,獨獨陸絮颻腳下這一片。而陸絮颻見到葉子已是足夠,便停下舞蹈。指揮起葉羣,開始進攻虎妞。
虎妞的拳腳之術,雖然剛猛無匹。然,面對這翩翩而舞的飛葉,便好似重錘砸在了棉花之上,實在難受。而更重要的是,這片片飛葉,進攻不停,雖然力道不算強大,無奈連續不停地進攻,也確實難以應付。
雖然,並非是這陸絮颻有多強,但無奈雙方的戰鬥方式實在是令虎妞不利。不消片刻,虎妞便落於了下風。這下,虎妞自是十分不爽,是故又用起了剛纔那一招,旋起身體,形成颶風,反令片片飛葉向陸絮颻飛來。但只見陸絮颻轉手在身前形成護盾,擋住飛葉。但就在飛葉四向飛散之後,就見虎妞隨着這飛葉的掩護之下,一記飛拳就朝着陸絮颻而來。這下陸絮颻躲閃和防護均是來不及了,情況十分危急。
不過,就在這虎妞馬上就要一拳打到了陸絮颻臉上之際,突然停了下來。就在拳頭離陸絮颻鼻尖只有一毫之距,虎妞的“兵解”便結束了。整個人從空中落下,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