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衆人依然未有任何心情遊覽觀光。所有人的心思依然還是在這“偶遇的故人”身上。
就在走了些許路程之後,蕭煜城與司馬驤竟停了下來。衛逸與慕容詩二人互換目光,隨即一同藏於一顆巨石之後,偷聽着他們說話。
“蕭爺爺我們不快點往前走麼”
“不先歇會兒吧”就見這時,蕭煜城做起了一番動作,有點像是什麼舞蹈之類的。
感到十分奇怪的衛逸,叫來了伏羲氏給看看。
“這是什麼啊”
伏羲氏看了看之後,便說道:“這好像是女媧神族的祭禮啊。”
“女媧神族的祭禮那姓簫的老頭,怎麼會的難道他跟女媧神族有什麼關係”
“這倒是不一定,也許他只是碰巧會的而已。”
“關鍵是他在這搞什麼祭禮是要幹嘛”
“也許他只是拜神開路而已”慕容詩突然搭話了。
“嗯拜神開路什麼意思”衛逸對這些沒聽說過的東西,自然是十分感興趣的。
“這個嘛,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曾經聽爹爹說過,很多盜墓的小賊們,其實都很虔誠,忌諱也很多。就像,他們雖然任自己是盜墓的,但從來不說自己這是偷東西,只說自己是向老祖宗借錢花。而且,他們經常就是開個墓還要搞的神神叨叨,說是敬鬼神。我就奇怪了,他們都人家墳給扒了,墓給盜了,還有什麼可敬的”慕容詩帶着一臉不屑地說道。
不過,衛逸倒也是尋得了一個機會,反脣相譏道:“我覺得,你好像沒資格說這話吧”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聽聞衛逸此言,慕容詩自是十分不悅。
“沒意思,我只是覺得”說着,衛逸便把頭別了過去,嗤笑起來。
“你覺得什麼”
“沒什麼就是半斤八兩而已”
“去你的”說着,慕容詩一腳踢到了衛逸的屁股上。
衛逸差點疼的叫了出來,但最終還是忍住了。片刻過後,衛逸的痛感稍稍減緩後,便壓低了音量,對慕容詩喊道:“找死吶他們可就在旁邊誒”
“誰叫你胡說八道呢”
“我有說錯什麼嗎”
“什麼叫半斤八兩我們還是很不同的好吧”
“能有什麼不同不就是一個飛賊,一個盜墓賊麼”
“去你的我至少沒他們那麼無恥”
“呃”衛逸一臉尷尬的笑容。
“你有意見麼”慕容詩臉上寫滿了不忿。
“沒有你開心就好”
不過,就在這邊嬉鬧着的同時,蕭煜城那邊,也與司馬驤又說了起話來。伏羲氏見狀,緊忙叫二人安靜下來。
“蕭爺爺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哦那好吧”說着,司馬驤也開始照貓畫虎,地學了起來。不過很明顯,學得實在不算是多優美。
“你這小笨蛋”蕭煜城看着司馬驤笨拙的動作,溫和地笑着道:“你就不必如此了,我不過是有些奇怪的堅持罷了。你若學不會,便不必勉強了”
“哦好吧”司馬驤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隨即又繼續說道:“不過,我們還不動身麼”
“在歇會兒吧這避水訣,本身對體力消耗就不小你我二人,自是無事,跟我們一起來的他們,並不能長時間地支撐避水訣。而這避水訣斷不可有任何差池,畢竟這是湖底啊還是體諒體諒他們吧”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有點擔心”
“我明白阿驤你擔心他們先我們一步,進來此地,此時會否已然達到那裏沒錯吧”
“我就是這個意思”
“不必着急他們先走幾步又如何不等到封印的力量減弱之時,他們先走十年也沒有任何意義。相反,這女媧陵墓之內,一路上都有無數神衛。他們先走一步,也不過是替我們開路而已。相反,我們在此地以逸待勞,等到他們筋疲力盡之時,我們卻體力充盈,精神飽滿。”
“道理我都懂,可就是有點擔心而已”
“擔心什麼”
“我就是擔心會橫生枝節而已”
“無妨無妨”說着,這蕭煜城便扶着長鬚說道:“任他有千般妙法,我自有一定之規無論如何,時機不到,封印之力不見減弱,他們也是無可奈何的除非現在突然之間,女媧大神會復活,然後將我們兩邊人馬,一同剿滅。不然,即使橫生什麼枝節,亦是不會影響大局的”
“好吧”
聽到這二人如此對話,站在巨石後面的伏羲氏,終於是按捺不住了。好似熱鍋上的螞蟻,穿着粗氣,不停踱步。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慕容詩,終是忍不住問道:“喂伏羲前輩你在幹嘛呢怎麼了啊”
“唉我猜的,沒錯啊”說罷,伏羲氏長嘆一聲,不知該如何是好。
“您猜中什麼了啊”
“他們果然是爲了那個而來”
“那個是什麼啊”
“那個是”
不過還未等伏羲氏把話說完玩,就聽衛逸在一旁叫着慕容詩和伏羲氏二人,道:“你們倆快過來他們要走了”
“什麼他們要走了”伏羲氏聽到了衛逸所言,更是一臉愁色。
“對”
“我們快追上去”伏羲氏想都沒想,便直接跟上了蕭煜城和司馬驤,衛逸也跟着跟上了。
只有站在還站在原地的慕容詩,依然糾結着:“那個究竟是什麼啊”
“唉”伏羲氏滿是不耐煩地說道:“你先跟上我回頭告訴你們”
“好吧”看着伏羲氏很是緊張的樣子,慕容詩也知道,自己現下怕是再問不出什麼了。是故,便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