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現在這種情況,更加着急的,既非蕭煜城,更非伏羲氏,而是那奇怪的苗人女子。就在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之際,那爲首的苗人女子,愈發不可忍耐這滿是殺意的寂靜空氣。是故,便直接一隻飛刀擲向蕭煜城的身後。不過,這一下自然肯定是輕鬆就被一直提防着她的司馬驤所攔下。不過,轉瞬之際,無數的飛刀便飛了過來,司馬驤也是無以招架。是故,只得指揮全部的手下,直接攻向那羣苗人女子。不過,即使如此,還是有大量的飛刀,均飛向了蕭煜城的背後。蕭煜城無奈只得分神去應付那些飛刀,但這就給了伏羲氏一點機會。
伏羲氏先是將先前控制住的各種物什擊向蕭煜城。而蕭煜城面對身後的飛刀,身前的無數石柱和堅如飛刃的水草。一時間,危機重重。是故之得將自己所御縱的所有飛劍,用於抵擋身後的飛刀。而自己,自面向伏羲氏,不停地躲着身前飛來的石柱和水草。不過,也因得如此,在自己不斷地躲過身前的石柱之際。飛來的石柱,也擊飛了無數身後的飛刀。反倒是替蕭煜城解了圍。但若情況如此簡單,那便算不得高手過招了。就趁此時,伏羲氏以其空間法術瞬間便潛到了蕭煜城的身後,一拳便要打出。不過,蕭煜城亦然不是浪得虛名,轉身便是一劍揮去。是時間,伏羲氏再行轉換位置,又一次來到了蕭煜城的身後,一腳踢出。而蕭煜城亦是向後一腳,二人均被向後震出數步之外。而二人,同時間調整好平衡後,又一次短兵相接。不過就在一來一去之際,伏羲氏發現自己落了下風。並非是實力不濟,只是單純因爲手中沒有趁手的傢伙,而吃了大虧。畢竟來說,用肉手來接人家的寶劍,還是很喫虧的。本來空手接白刃就沒那麼容易,往往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加之,真的接住了,也難保自己的手不受點什麼傷。
是故,看準了時機,伏羲氏便又用起了空間書法,轉移到了衛逸身邊,大神喊道:“給我一把劍”
“啊什麼”一時間,衛逸反應不及。
“借我一把劍我不能就這樣空手和他打吧”
“噢噢噢噢”說着,衛逸便從腰間拔出“問天”、“鑄炎”兩把寶劍,問道:“你要哪個”
伏羲氏想都沒想,便抄起了“問天”。因其亦是劍術大師,自然能認得出孰優孰劣。面對實力幾乎與自己相同的高手,當然要選一把更好的傢伙了。
“他們好厲害啊”衛逸看得眼都傻了。
“確實不禁實力之強,而且還真的漂亮啊”慕容詩也不得不感嘆道。
“這我們要去幫幫伏羲前輩麼雖然,看他們打鬥也很有意思。但我們又不是來這看熱鬧的吧我們要不要幫幫忙之類的”
“我看還是算了吧”
“呵呵是啊你說得對他們太厲害了。我們去,可能還會令伏羲前輩分神。還是算了,算了”衛逸十分喪氣地說道。
但不只是蕭煜城和伏羲氏這邊,就連司馬驤與那苗人女子那邊,亦是打得不亦樂乎。雖然,就從二人之間的實力,來看,司馬驤自然是要略勝一籌的。不過,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戰鬥至此,司馬驤連一次都沒有貼到那女子的身旁。這讓只會用巨錘的司馬驤,憤怒不已。不過,其也深知,那苗人女子身後,只有牆壁,沒有退路。只要自己這邊不停逼迫,一定會有機會。畢竟,二人之間的實力還是有所差距,最後能勝的必定還是司馬驤。而且,二人之間差距最大的還是功力的差距。只要雙方如此消耗下去,那女子斷然沒有贏的可能。不過,這不過是司馬驤一廂情願而已,小孩子的心智還是單純了些。司馬驤做得如此打算,想得倒是沒錯。不過,他萬萬不該漏算的是,對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贏”。
就在雙方不斷地消耗之下,雖然司馬驤一直都在被那女子壓制。不過,隨着雙方體力的下降,司馬驤突然找到了一個機會。就在雙方只有三步的距離,司馬驤直接一錘打了過去。不過,那女子的輕功還是夠高的,輕鬆便躲了過去。不過,司馬驤找來找去,也沒看到那女子究竟躲到何處。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那女子肯定就在自己的身後。是故,便直接一錘過去,砸向了自己的身後之處。
但他,猜對了一半,也一樣是猜錯了一半。那女子確實是閃到了司馬驤的身後,但她根本就沒打算偷襲司馬驤。而是直接奔着那抱着那封印之中的“奇怪的腿”之人就去了。守着那奇物的士卒,自然不會是這女子的對手。是故,直接便被那女子一飛刀殺死,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那“奇物”便如此落入了這爲首的苗人女子之手。
看到這一幕,司馬驤轉身趕緊去追,同時喊道:“站住給我站那”
聽到司馬驤如此喊道,蕭煜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應是出事了。所以,分神去看了身後一眼。高手過招,一點都不能馬虎,如此行爲,無異於找死。沒錯,就在這片刻,伏羲氏一劍向着蕭煜城的左肩砍去。雖然,這一下仍是被蕭煜城極限地擋住了,但仍是被震飛至十數步外。
而她片刻都沒有浪費,在得到那奇物之後,便直接奔向墓室之門。就在那女子越過衛逸和慕容詩頭頂之時,便大聲喊道:“姐妹們我先走了這就交給你們了放心吧凡爲我族大業犧牲之人,主上均不會相忘”
看到如此一幕,單膝跪伏在地的蕭煜城,和本打算趁勢追擊的伏羲氏,如心有靈犀一般,同時對衛逸和慕容詩喊道:“快攔住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