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先施展掐功伺候羅陽,直到羅陽跟安玉瑩的脣分開,才問道:“玉瑩,這是怎麼回事”
先前曾答應過羅陽不說的,剛纔只是一時口快,險些兒說漏了嘴。
經了羅陽用嘴堵了一下,安玉瑩記起了承諾。
“沒有呢,人家看到他跟祝子姍一起走向村尾呢。”安玉瑩輕輕的遮掩過去了。
若她說了,唐桂花多半要惱火很久。
“你們有什麼事瞞着老孃,快說。”唐桂花催道。
“桂花姐,沒有啊。”
一面說,一面啄她的脣。
安玉瑩又晃着嬌軀表示抗議,羅陽只得用嘴輪流來哄轉她們。
過了好一會子,兩位大美女才甜甜的笑了,也不再折騰了。
見羅陽正垂下目光不時斜射過來,兩位村花均知道他正在看什麼,便都含羞一笑。
“看夠了沒”
“沒有。哈呃,我在思”
當時正在津津有味的欣賞兩位大美女那飽滿堅挺的大雪山上的粉潤,忽然聽唐桂花問了一句,便脫口應了一聲。
回過神來,才感覺回答有問題。
“我在思考問題”這個藉口,羅陽早已用爛了。
兩位村花聽他竟說出這麼俗的藉口,均噗哧一聲笑了。
3人正在卿卿我我之際,樓下忽然傳來張靜的聲音。
“師父,師父。”
“就來。”
羅陽應了一聲,隨即分別啄了兩位村花的脣,道聲“我先下去”,便下樓去了。
兩位村花相視一笑。
隨後唐桂花輕聲道:“咱倆得看緊他,不然他可能真要跟祝子姍假戲真做。”
安玉瑩點了點頭。
彼時羅陽正下到一樓,見了張靜,問道:“靜姐,找我什麼事”
張靜說道:“想找你談點事情。”
一面說,一面往外走。
可知她要說的事不想讓別人聽見,羅陽便也出了門。
其他美人都在不遠處看洪佳欣開車。
張靜和羅陽則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來到一棵柳樹下,在樹頭立定。
“師父,剛來的那兩位是什麼人”張靜問。
先前,張靜和祖孫二人來到秦飄的家,隨後又匆匆去了,羅陽便覺得奇怪。
現今她忽然問這事,更覺可疑。
須知,張靜和祖孫二人都不是普通人,一般的事情,她們不會放在眼裏。
祝家母女又不曾佔3位神祕客的住處,按常理來說,祝家母女的事,她們向其他美人瞭解一下就行了,不需要來問羅陽。
“你認識”羅陽反問一句。
“不認識,但聽說她們是血煞門的人”張靜又問。
上次聽無爲子說有人找過他要幫忙,要麼是跟張靜同一夥的,要麼就是跟祖孫二人有瓜葛。
現今張靜對血煞門感興趣,羅陽猜曾找過無爲子的人可能跟張靜相熟。
“是,怎麼了”羅陽平靜道。
“師父,她們爲什麼要來這兒呢”張靜追問下去。
看她的樣子,很在乎祝家母女。
羅陽說道:“你不用管那麼多。她們只是在這裏暫住的。”
聊到這兒,張靜更着急的樣子,數次動了動嘴脣,均欲言又止,顯是有重要的事要說。
“靜姐,怎麼了”羅陽問。
“我聽人說,得罪了血煞門,那很麻煩的。”張靜說道。
當時若非關百強帶人在路上擋了一下血煞門的人,恐怕血煞門都要追到宏運大隊。
“沒事。”羅陽說道。
他看出張靜心裏有事不肯說。
“師父,最好將她們安排在別的地方,那會安全些。”張靜說道。
“爲什麼”
羅陽掏出香菸,點燃,作長談之計。
雖有主僕丸,卻難以讓張靜自願吞服下去,也就無從打探藏在她心裏的一大堆祕密。
其實羅陽有想過動粗來灌張靜喫主僕丸,那能打探出不少消息。
但轉而一想,這麼做了,那就相當於跟張靜背後的強大勢力撕破臉皮。
這對羅陽而言並非好事。
現今他學多了一樣功夫,便是血印掌。
但影拳依然還是停留在第二層的境界,無影腳也只突破到第二重。
以這種身手實力,對付普通的武師,那是綽綽有餘了。
但要是碰到真正的絕頂高手,恐怕還是要喫虧,甚至會丟掉性命。
從張靜來宏運大隊這麼久的言行舉止來看,羅陽覺得她和她背後的勢力並不想使用暴力來劫走洪佳欣,或許是時機還沒成熟。
這麼一來,對羅陽來說也是好事。
爭取更多的時間來修煉,只要影拳突破到第三層了,那就可硬扛張靜等人。
是以,在張靜不主動翻臉之前,羅陽將計就計。
張靜眼珠骨碌碌的轉着,顯是在尋找理由。
由此看來,她將要說的原因是編造出來的,羅陽沒有興趣聽。
“她們住在村子挺好的。我養得起她們。”羅陽說道。
“師父,以你的財力,別說養她們兩個,就算養二十個都養得起”
張靜賠着笑,頓了頓,才接着說下去。
“血煞門的人肯定知道她們住在這兒,要是他們晚上來搶人,那不是很麻煩不如將她們安排住在別處,那更安全。”
這個話,看似很在理。
若非羅陽知道張靜不是普通人,也許會考慮她的建議。
“那你說將她們安排到哪兒好”羅陽吐了一口煙。
“別的鄉鎮。”
聽她這樣說,羅陽猜她是不是有想好的鄉鎮。
於是便打探道:“你說個具體的鄉鎮名。”
張靜支吾道:“我對宏海縣不太熟悉。師父,你在其他鄉鎮沒有朋友”
聽了後,羅陽覺得張靜只是不願意讓祝家母女住在村子。
那是爲什麼呢
羅陽吐了個大大的菸圈,說道:“讓她們住在別的鄉鎮,我保護不了她們。你跟她們有仇”
這一句嚇了張靜一跳。
她一迭聲否認道:“沒有,沒有。”
羅陽知道她不肯說出來,心念一轉,忽然吃了一驚。
難道她擔心祝姐認出來
再進一步想了想,覺得又沒什麼可能。
畢竟張靜一直都在宏運大隊,除非在來村子之前,見過祝家母女。
這事容易辦,只要去問祝子姍就行了。
“她們應該不會在這兒長住的。別管了。”羅陽彈掉一截菸灰。
“師父,你可能沒聽說過血煞門的可怕。”張靜忽然道。
血煞門的事情,羅陽從祝家母女口中也聽到了不少。
當然,那麼大的門派,自然有許多神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