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特種作戰:幽靈部隊 >一零一 打個電話容易麼
    又經過長達一天的跋涉,蕭劍揚、曹小強、伏兵三個終於回到了雲南密營。

    走進基地的時候,三個活寶不由自主的歡呼起來,就像是離開家鄉半年的孩子終於回到家了一樣在東南亞那邊經歷了太多和血淋淋的屠殺之後,回到沐浴在和平的陽光下的國土,那種踏實的感覺再怎麼形容也不過份。

    只有經歷過戰亂的人,才知道和平的可貴。

    基地裏空蕩蕩的,沒幾個人,顯得十分冷清,軍銜最高的居然是內司說白了就是管賬的,一位近五十歲的老軍人。內司對這三個小傢伙的歸來頗爲喫驚:“你們三個打哪冒出來的”

    蕭劍揚向內司敬禮,說:“我們啊,不是到東南亞那邊去執行任務了嘛,我受傷了,在泰國那邊多逗留了一段時間,現在纔回來。”

    內司的神色有些古怪:“泰國你們在泰國逗留了這麼久沒有被人做了一些不該做的手術吧”說着,目光一個勁的往這三個傢伙的下三路瞅

    三個活寶讓內司那古怪的目光瞅得渾身不自在,蕭劍揚問:“什麼不該做的手術呀”

    內司說:“就是把你們閹了讓你們當人妖呀。”

    曹小強怪笑起來,目光投向蕭劍揚的下三路:“你沒有被人做這樣的手術吧”

    蕭劍揚暴怒:“去你媽的,你才讓人閹了你全家都讓人閹了老子現在好得很,迎風也能尿三尺”

    伏兵怪笑:“跳得這麼高,不正好證明你有問題嗎”

    蕭劍揚森然說:“伏兵,你知道得罪一名尖兵會是什麼後果嗎信不信以後上了戰場,我把你帶到鱷魚潭去”

    伏兵打了個冷戰,不敢再作怪了。乖乖,尖兵可是整個小隊的眼睛啊,他往哪走整個小隊就往哪走,真把蕭劍揚給惹毛了,把他帶到鱷魚潭裏,他找誰哭去

    曹小強也不敢開玩笑了,目光投向停機坪,發現那裏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他好奇的問:“隊長他們呢還有陸航分隊,都上哪去了”

    內司說:“去執行一次非常重要的任務了,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伏兵皺起眉頭:“什麼任務啊,要整個中隊一起去”

    內司擺擺手,說:“別問了,保密守則你們是知道的對了,47,88,有你們的信,上我那裏拿一下。”

    蕭劍揚和曹小強都驚喜的叫了起來:“有我們的信”

    內司說:“對”

    伏兵問:“有沒有我的”

    內司回答非常乾脆:“沒有。”

    伏兵的臉頓時就垮了。

    內司回到指揮部拿出兩封信,一封給蕭劍揚,一封給曹小強,說:“半個月前寄到的,儘快給人家回信,別讓人家擔心。對了,寫好之後記得交給我檢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都知道的”

    蕭劍揚瞅了一眼,信封是淺紫色的,郵編和寄信人地址都被塗掉了,只剩下兩個娟秀精緻的鋼筆字:陳靜他心跳莫名的加快,心花怒放,連聲說:“知道,知道,知道”一把抄起信,嗖一聲衝向宿舍,內司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他便跑得只剩下一道煙了。曹小強手腳也不慢,想追上他把信搶回來,得練成流影電光閃之類的絕技纔行。內司看着這兩個小傢伙那興沖沖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嘆氣:“年輕人哎”頗有點年紀大了,跑不動了的感慨。

    砰

    一聲大響從宿舍樓那邊傳來,傳出老響,內司怒吼:“47,你有勁沒地方使是吧把門弄爛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弄出這麼大動靜的正是蕭劍揚。這傢伙實在太興奮了,衝進宿舍之後一腳把門踹上,把背囊往牀上一甩,撲向書桌結果力氣使得大了點,差點把房門給拆了。他對內司的怒吼充耳不聞,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封,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從裏面飄了出來。這味道他很熟悉,法國名牌香水呢,陳靜很喜歡用,也不知道是有意往信箋上噴一點還是寫信的時候帶上去的,總之整封信聞起來都帶着這種淡雅的、甜蜜的香氣,沁人肺腑,彷彿她就在他的身邊,在不經意間朝他展露笑顏,這種感覺真好。

    他展開信箋,一排排絹

    秀優美的鋼筆字躍然紙上,這字寫得真好,就跟陳靜本人一樣漂亮:

    “小劍,匆匆一別,已經一個多月了吧你還好嗎爲什麼都一個月了,你沒有給我捎來隻言片語,甚至連一聲問候都沒有我每天都在盼着你的來信,或者你的電話,但每天等來的,只有失望。你到底在忙什麼你得改一改這毛病,這可不是朋友相處之道。

    我挺好的,上個星期纔剛剛參加了一次學校組織的聯歡晚會,我是主持人,晚會辦得非常成功,我也得到了不少掌聲。我向學校提交了去德國參加世界大學生辯論大賽的申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申請會被批准的。蘇紅也提交了同樣的申請,她兼修德語,進步神速,想必也能獲得批准。雖然不是第一次出國了,但去歐洲還是頭一回,想想就激動。蘇紅總是說如果能帶上曹小強就好了,他力氣大,再多的行李都能一手包辦。如果申請能得到批准,我們一定要在歐洲拍好多好多照片留念,等你來上海再跟你分享。對了,你想要什麼德國有很多國內沒有的東西,想要什麼跟我說,如果真的能出國,我給你帶回來。

    你那個虎頭虎腦的戰友現在怎麼樣了蘇紅很想念他,提起他就咬牙切齒,畫了他的頭像掛在牆壁上用飛鏢扎,可有意思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爲一個男孩子不給她寫信,不給她打電話氣成這樣的。有句話叫物以類聚,在這方面,你跟他還真是一模一樣,轉身就把我們給忘了,你該不會希望我也把你的頭像掛到牆壁上當靶子吧我可告訴你,我的畫功很好的哦。記得給我回信或者打電話,不然的話我真的要去買飛鏢回來釘你了”

    信寫到這裏就完了,蕭劍揚意猶未盡,又把手伸進信封裏掏了幾下,裏面連張紙片都沒有,讓他很失望,唉,要是這個信封裏能裝十封八封信那該多好他再次拿起信一字一字的看,越看越是開心,甚至笑出聲來。其實陳靜在信裏也沒有對他說什麼私密的東西,但是能收到她的信本身就讓他心花怒放,樂得合不攏嘴了。正樂着,伏兵的聲音一陣陰風似的飄了過來:“別樂了,趕緊給人家回信或者打電話吧內司可說了,信是半個月前到了,算上在半路上耗掉的時間,怕是得有一個月了”

    蕭劍揚蹭一聲跳了起來,拿着信朝樓下衝去信寄到這裏來都半個多月了,陳靜只怕早就等得很不耐煩了,如果回信,只怕又得在路上耗上一兩個星期,等把信送到陳靜手裏的時候,只怕這位大小姐的第一反應是將它撕成碎片,而不是開開心心的拆開來看吧打電話,趕緊打電話

    不過,想打電話也不容易,得先提申請呢。他衝過去找內司,開口就叫:“我要打電話”

    內司問:“你這個月有沒有打過”意思就是如果有,這個電話就沒得打了,等下個月吧。

    蕭劍揚叫:“開玩笑,這個月我一直泡在泰國呢,我打個屁”

    內司說:“沒打就好。”拿出個本子來翻了翻,說:“好,你這個月還有兩次打電話的機會,每次五分鐘是長途嗎”

    蕭劍揚說:“對,上海的。”

    內司問:“給誰打”

    蕭劍揚說:“給個女孩子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給我寫信的那位啦。”

    內司慢悠悠的點了個頭,說:“把她的姓名、年齡、職業、聯繫地址、你們之間的關係通通都交給我存檔,然後你就可以打電話了。”

    蕭劍揚眼都大了:“怎麼這麼麻煩我給我爸打電話從來都不用這些的”

    內司一臉理所當然:“因爲你爸的檔案早就存檔了,而且還在預備役中,想找到他很容易。這個女孩子不一樣,我們沒有她的資料,你用基地的通信器材跟她聯繫是要冒風險的,所以必須先將她的資料存檔,明白嗎”

    蕭劍揚哀嘆:“還好我沒有什麼急事,不然我得活活急死”從內司手裏接過紙和筆,飛快的將陳靜的年齡、出生日期、聯繫地址、電話號碼等等等等資料一一寫了下來,交給內司。內司將這些資料輸入電腦存檔,並且通過局域網與相關部門聯繫進行查證,花了整整一個小時,確定所有資料屬實,這纔開恩似的點了一下頭,說:“好了,你可以到通訊處打電話了,通話時間五分鐘,自己掌握好。”

    蕭劍揚說:“我把這個月的通話時間全用上”

    內司說:“隨你,反正全用上也只有十分鐘。”

    蕭劍揚心裏有一萬頭草泥馬咆哮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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