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短短分來鍾,長沙王吳芮就發生了天與地的變化。
沒有了陣法,他的立馬開衰老,不過他的精神力還暫時沒有受到影響。要等他的死亡之後,才輪到他的精神力。
精神力一消散,那他的思維記憶等也會消失。
那他就是真正的死亡了。
程紅帶人來將整個山都已經封了,然後她帶着幾人走進了古墓,她走到一半時就感覺到古墓震動,她還以爲古墓真的要塌了。
最後古墓並沒有塌,經過一斑危險之後,她也到了主墓室。
看到裏面一片狼藉,看到長沙王吳芮站立在半空,立馬命人用激光武器瞄準長沙王吳芮。
“放下。”法明禪師說到。
說完之後法明禪師又對長沙王吳芮說到:“施主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長沙王吳芮一直在古墓中,他對現代社會也不是很瞭解,最後又在法明禪師的一番勸說下,他決定暫時留在特調處。
法明禪師邀請長沙王吳芮並不是看中他的實力,而是怕他一人在外面惹得社會動盪。
長沙王吳芮最後同意,是因爲陣法被毀,他認爲是天意,已經有些心灰意冷,只想找一個地方平平淡淡的過日子修煉。
能不能更進一步,那就隨緣吧
事情到此結束。
特調處的人將古墓中的符文搬了回去,至於怎麼搬回去,當然是正面牆的搬回去。
林啓明因爲受傷而被送到了醫院。
林啓明受傷或多或少和特調處有關,於是特調處送來了一些慰問品。這些慰問品可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一些靈藥和功法。
之所以送這麼多東西,一是因爲林啓明他的身份背景,二是因爲此處特調處收穫巨大,三是因爲想拉攏林啓明。
除了特調處,再就是趙玄魚也請假來探望林啓明。林啓明並沒有跟他打電話,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趙玄魚空手空腳的走進了病房,一屁股坐在了病牀上,拿着牀邊的水果吃了起來,一點也不想來探病的。
他一邊喫着水果一邊吧啦吧啦的說到:“看你這樣子應該死不了,有句話說得蠻對的,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趙玄魚的表情總是那麼有一點欠抽。
“這位先生,你怎麼能這樣和病人說話了。”傍邊正好有一女護士經過。
林啓明笑着說到:“還不給我削一個蘋果,沒看到我的手動不了了嗎”
“你也是的,有人找你麻煩怎麼不告訴我,還把我當成你朋友嗎”趙玄魚一邊削蘋果一邊說到。不愧是單身一二十年的熱血青年,那手速真快,一下子就把蘋果削好了。
他將蘋果遞到林啓明的手中,然後接着說道:“告訴了我,我把我師傅請出來,不要說一個終南劍仙了,就是十個終南劍仙,我師傅也可以將他打成終南狗仙。你說說你,怎麼就會找那不靠譜的人幫忙。”
趙玄魚喋喋不休,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林啓明沒有告訴趙玄魚,是不想他也牽扯進來。再則終南劍仙和天庭組織有關,特調處本來就在調查天庭組織的事情。林啓明這才找特調處幫忙的,如不然林啓明也不會找特調處幫忙。
“你是被間諜打傷的呀,間諜和你有什麼關係”趙玄魚知道林啓明受了傷,但並不知道是如何受的傷。
林啓明將事情的經過給趙玄魚講了一遍。
趙玄魚站起來氣得直跳,說:“你是不是笨呀,有危險還自己衝上去。那間諜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誰呀你是特調處的人嗎或者你是政府的人都不是呀,幹嘛要自找麻煩。”
趙玄魚和林啓明還是有很多不同的,林啓明會幫助所有應該幫助的人,有點熱血吧有點憤青,但白蓮花還算不上。趙玄魚則不同,他幫不幫都是出自於自己的心情,看得順眼就幫,不想幫就不幫。
過了一會兒,趙玄魚的氣也消了,他這是生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他一屁股坐在對面的病牀上,然後挑着個二郎腿半躺着。
他淡淡的說到:“這特調處也不過如此,還沒我們第九部隊厲害。”
第九部隊乃是軍方新成立的部隊,部隊的人數不多,整個華夏也就只有幾萬人。其中有千來人是修煉者,不過這些修煉者大多境界不高,像趙玄魚這種算得上是中層偏上的人物了,至於他的師傅則是頂尖人物。其餘的人則是從全國挑選出來的兵王中的兵王。
趙玄魚現在就是在第九部隊任職,主要是訓練第九部隊的新進人員。
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哪些兵王中的兵王也成爲了半個修煉者,還有一少部分已經成爲了真正的修煉者。
除此之外每天都還有人不斷的加入第九部隊。
特調處和第九部隊的確沒法比,特調處雖然有三十幾個分部,但人數並不多。像京城這種中心城市就百來人,而一些偏遠地區就只有十來人。星城已經算一個大城市了,也就只有三十來人,其他的人都是一些普通軍警。
但特調處也不可小視,畢竟他們有不少的高手與頂尖高手。
“你這說的有些偏頗吧,用特調處來太高你們部隊吧。”林啓明也沒問第九部隊有關的事情,他知道什麼能問什麼不能問。
趙玄魚就好像被刺中了死穴一樣,臉色就像是吃了大便,語氣提高了幾分,說到:“要是特調處真那麼厲害,怎麼會讓人給跑了。”
“跑了,難道是終南劍仙”
“他們要我們一起配合搜尋。”
沒有否認那就是肯定,沒想到終南劍仙那麼厲害,這都讓他跑了,要知道押送的人都是特調處的精英人物。除了程紅那樣心思敏捷的人,還有魏晉那樣的高手。
林啓明雖然有些驚訝,但並不擔心終南劍仙來找自己的麻煩。他相信終南劍仙短時間內是可能找自己麻煩的,等以後的話,那時誰比誰厲害還不好說。
“你加入我們第九部隊吧,這樣你就不用擔心有人敢找你麻煩了。”
原來前面說了那麼多詆譭特調處的話就是爲了給這句話做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