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奶爸的肆意人生 >第一百七十八章 《滕王閣序》震八方!
    第一百七十八章 滕王閣序震八方

    “哈滕王閣詩葉教授你真的懂詩麼”一聽葉風說的竟然是這首滕王閣詩,宮崎還沒說話呢,旁邊的小鬍子直接就笑了,毫不客氣的和葉風說道。看ΔΔ書閣.kanshuge

    宮崎也道:“滕王閣詩雖然優秀,但是怎能和送杜少府之任蜀州相提並論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這句雖然也是意外深長,但是和這句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相比,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葉教授憑什麼敢說滕王閣詩優於送杜少府之任蜀州難道就憑你一家之言宮崎不敢苟同”宮崎山依越說面色越冷,臺上這葉教授簡直是在胡說八道,連最基本的對文化的尊重的都沒有

    說他不懂詩詞宮崎山依是不信的,剛纔那首念奴嬌赤壁懷古是個什麼水平,宮崎心裏很明白。可見他在詩詞領域的造詣很深,可他竟然昧着良心說話

    可見這人品德不行難道爲了證明比自己強就可以胡言亂語、肆意褻瀆經典簡直是羞於與之爲伍

    本來宮崎心裏對此時的臺上這年輕的教授是很佩服的,言語中也不乏尊重,但是此時葉風的表現,真的是讓她憤怒了對葉風的好感,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不過葉風毫不在意,“憑什麼就憑你們根本不瞭解王勃這個人就憑你們根本沒有搞清楚王勃到底都有些什麼作品”

    “我們沒有搞清楚呵,大唐盛世中寫的清清楚楚,王勃共寫了七十六首詩,這有什麼不清楚的”宮崎山依生意也大了不少,和葉風針鋒相對,在面對大唐盛世這個問題上的時候,宮崎山依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情緒顯得格外激動。

    “呵呵,看來你記得很清楚”葉風咧了咧嘴,道:“那我問你,滕王閣詩作於何地又作於何時”

    “唐高宗上元三年,詩人於滕王閣作此詩,又什麼問題”宮崎根本連想都沒有想,張口就來,看來她對大唐盛世真的很是熟悉。

    “當然有雖然你說的沒錯,但是在大唐盛世中,紫夜可是這麼寫的”葉風反問道。

    宮崎山依皺了皺眉,當即將大唐盛世中那段原文背誦了出來,“唐高宗上元三年,詩人遠道去交趾探父,途徑洪州,參與閆都督宴會,即席做滕王閣序,序末附此篇,名曰滕王閣詩”

    “說得好,簡直是一字不錯”葉風笑着拍了拍手,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宮崎雖然是個日國人,但是她對華夏的文學作品真的是瞭如指掌啊。

    不過,既然站在對立面了,葉風可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

    “即席做滕王閣序,序末附此篇,紫夜在書中已經交代的清清楚楚了,這首滕王閣詩不是完整的,還有一篇詩序,你可認同我這觀點”

    宮崎皺了皺眉,“雖然如此,可紫夜並沒有書寫滕王閣序,再說了,區區一篇詩序又能改變什麼難不成讓燕雀變鴻鵠”

    “呵呵,你知道什麼叫附麼”葉風口燦蓮花,“所謂附,就是依附、附贈的意思。”

    “區區一篇詩序”葉風情緒激昂的說道:“能讓滕王閣詩淪爲附贈陪襯的詩序怎能用區區來形容莫說是讓燕雀變鴻鵠,就是讓烏鴉變鳳凰都可能”

    葉風說的話擲地有聲,言辭鑿鑿。

    但是,宮崎也絲毫不懼,一步不讓的反斥道:“那又如何就算你說的是正確的,這篇詩序真的可以光照古今,可那也只是虛無緲縹不復存在的意想罷了,紫夜根本沒有作滕王閣序”

    “的確,紫夜書中是沒有作此文。”葉風風輕雲淡的說道:“但不巧的是,我閒暇之時作了。”

    “你”宮崎雙眉緊鎖看着葉風,雙眼中滿是錯愕。

    宮崎這些日國人,都有點發懵,葉風這五花八門的套路,他們真的是有點承受不住了。不過那些華夏的教授們一個個的心裏卻是樂開了花。

    又是這招無中生有

    葉教授慣用的手段啊

    你說沒有

    不好意思,我葉某人覺得有

    你說不可能

    不好意思,我說有就有,來,我昨天剛寫的你看看

    原本沒有的,可是葉風想讓它有就有

    這根本就是在耍無賴啊

    以前這羣華夏的教授就被葉風這種手段搞得心神俱疲,可是現在看着葉風用這種手段搞日國人,那簡直是爽的不要不要的啊

    就在衆人反應不一的時候,葉風低頭操作着多媒體,新建了一個文件,在葉風那變態的打字速度下,不到倆分鐘,一篇滕王閣序就展現在了舞臺的大屏幕上

    而這時候,葉風雙手負後,長身而立,面色波瀾不驚的望着臺下,抑揚頓挫的頌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

    “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臺下,趙荒名小聲跟着葉風一起念着,當唸到這一句的時候,趙荒名突然面色潮紅,竟然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駢文竟然是駢文”

    那邊的胡院長看着多媒體上的文章,都有些不會思考了,機械的誦讀了一段,“雄州霧列,俊採星馳。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都督閻公之雅望,棨戟遙臨;宇文新州之懿範,襜帷暫駐。”

    “這、這”胡院長雙眼睜的老大,他看出了這是一篇駢文,更看出了這篇駢文中的絕世之處所以,他震驚的無以復加

    “十旬休假,勝友如雲;千里逢迎,高朋滿座。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宗;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家君作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躬逢勝餞。”臺上,葉風不急不緩,感情飽滿,

    朗聲而頌:“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o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儼驂騑於上路,訪風景於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仙人之舊館。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迴;桂殿蘭宮,即岡巒之體勢。”

    “披繡闥,俯雕甍,山原曠其盈視,川澤紆其駭矚。”

    “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迷津,青雀黃龍之舳。雲銷雨霽,彩徹區明。”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轟”

    當葉風頌到這句之時,場下直接爆炸了

    落霞與孤鶩齊飛

    秋水共長天一色

    “千古絕句千古絕句啊”趙荒名激動的揮舞着雙拳。

    胡院長猛然吼道:“古今中外,可有出此句之右者”

    戴院長也情緒激動,難以自持的狂拍自己的大腿,“完美這句簡直完美的不應該出現在這世間”

    一羣華夏的教授,個個的激動的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了。場下,一下子就亂糟糟的了。

    可這並沒有影響到葉風,臺上的葉風對此只是微微一笑,他們這樣的反應,都在意料之中。

    “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葉風沒有絲毫的停頓,節奏如故,“遙襟甫暢,逸興遄飛。爽籟發而清風生,纖歌凝而白雲遏。”

    “睢園綠竹,氣凌彭澤之樽;鄴水朱華,光照臨川之筆。四美具,二難並。”

    漸漸地,趙荒名等人也不再吵雜,禮堂裏,只有葉風的聲音在迴盪。

    “窮睇眄於中天,極娛遊於暇日。天高地迥,覺宇宙之無窮;興盡悲來,識盈虛之有數”

    “望長安於日下,目吳會於雲間。地勢極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遠。”

    “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懷帝閽而不見,奉宣室以何年”

    葉風的語氣逐漸高昂,衆人的情緒也隨之起伏。

    “嗟乎時運不齊,命途多舛。馮唐易老,李廣難封。”

    “屈賈誼於長沙,非無聖主;竄梁鴻於海曲,豈乏明時所賴君子見機,達人知命。”

    “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

    聽到這句,胡院長又差點沒忍住好一個老當益壯、窮且益堅

    “酌貪泉而覺爽,處涸轍以猶歡。北海雖賒,扶搖可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嘗高潔,空餘報國之情;阮籍猖狂,豈效窮途之哭”

    “勃,三尺微命,一介書生。”葉風的聲音開始變得輕緩了起來,“無路請纓,等終軍之弱冠嗚乎勝地不常,盛筵難再;臨別贈言,幸承恩於偉餞;登高作賦,是所望於羣公。敢竭鄙懷,恭疏短引;一言均賦,四韻俱成。”

    到了這裏,葉風看着宮崎山依,一字一句道:“請灑潘江,各傾陸海云爾: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

    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詩

    是滕王閣詩

    最後竟然真的是滕王閣詩

    這真的只是一篇詩序

    葉教授沒有胡說八道

    這真的是滕王閣詩的詩序

    讓燕雀變鴻鵠

    讓烏鴉變鳳凰

    這他麼簡直是讓螻蟻化蒼天啊

    宮崎山依這羣日國的學者早就呆了,在葉風讀完第一段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面色蒼白,難以接受了

    怎麼可能會這樣

    這世間怎麼可能會有如他這般的人物

    宮崎山依雙眼迷離,滿臉的迷惘不知所措,呆滯的看着臺上的葉風。

    這次,她是真的被葉風打擊到了

    宮崎現在看葉風的感覺,不像是在看一個人,而像是在仰望一座難以企及的高山

    迷茫

    望不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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