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掌門頓時陰沉了臉,“葉風你胡說八道什麼?你來我們華山派考古?”他是滿臉的難以置信,這他麼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麼?
“是!開什麼玩笑!”
“你發燒了吧?”
“哈,腦子壞了?”
“這是什麼地方?是讓你來考古的?”
“做學問做啥了?”
“誰給你的權利?”
“瘋了吧?”
華山派的弟子都氣笑了,七嘴八舌的數落着。請()進本站。
“誰給我的權利?呵。”葉風笑了,“剛纔沒給你們看麼?國家給我的權利!”
葉風腰板一挺,舉着這五張紙,高聲道:“作爲一名歷史化工作者,我的職責是爲了華夏傳承化,是爲了溯源我們華夏民族的歷史脈,是爲了讓我們華夏的精髓重見天日!”
葉風說的是大公無私、蕩氣迴腸啊!
你們他麼不是仗着神祕部門麼?
不是和我扯什麼國家麼?
好啊!
我葉某人喜歡講理的人!
哎,我葉某人是喜歡和你們講道理!
不是國家部門麼?
誰不會找?
我他麼這有化部加科技部的審批,是不是國家部門!
瑪德!
還治不了你們了!
這也多虧了吳校長了,葉風是說讓他幫忙弄個歷史系教授的身份,說是在華山發現了一片古建築,要去研究一下。沒想到吳校長是相當的給力,不光是速度極快,甚至連質量都高的離譜!
海大歷史學教授不說了,還給他整了一大堆的頭銜,那是一個一個牛逼啊!海城市歷史研究院副院長、東南地區考古研究所研究員,最牛逼的是這個什麼“華夏探源工程”的負責人了!簡直無敵!
華夏華夏,其這個“華”字的來源,是這華山!
華夏探源,來你們華山那是一點毛病都沒有啊!
說到哪去都能拿得出手!
這叫有理有據!
我他麼是來你們華山派拆遷……哦不,是來考古的!
“讓讓,讓我進去瞅瞅你們這千年的大殿。”葉風推開了人羣,朝大殿裏走去。後面,騰摩釋把大音響打開,放了那首熟悉的極樂淨土。
“你!”
嶽掌門指着葉風,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騰摩釋跟在葉風身後,手裏拿着一個小本本,裝模作樣的記錄着呢。
畢竟是正規考古隊啊!
“這個牌匾不錯啊,有歷史了吧?”葉風擡頭看着大殿的牌匾,面寫着“華山派”三個大字,一看又年頭了。
“廢話!”嶽掌門冷哼了一聲,道:“這是我華山派傳了一千二百年的金字牌……葉風!你他麼住手!啊!我草你姥姥!”
嶽掌門正說着呢,這邊葉風竟然一道指氣,直接將他們這傳承了一千二百年的牌匾給砸成兩半了!
“葉風!”
“狗賊!”
“我他麼和你拼了!”
“王八蛋!畜生啊!”
“你他麼瘋了吧!”
“我殺了你!”
華山派下頓時紅了眼,提着劍瘋了一樣的朝着葉風撲過來。但是葉風只是嗤笑了一聲,隨便揮揮手將這羣醉鬼打爬了,“你們這是想毆打國家公務人員麼?我告訴你們,我這可是經過正規審批的國家工程!要是耽誤了華夏民族的溯源,你們誰擔待的起?”
“還是你?”
“你?”
“呵,都閃開!我要拆遷了,哦不,是考古。”
葉風揹着手揚着脖,心裏是相當的舒坦啊!有國家撐腰,果然是爽啊!
那邊,趙錢隊長咬着牙道:“你這是什麼考古?你這分明是破壞物!葉風,我告訴你,毀壞物是大罪!是要判刑的!”
“你懂個屁啊!”
葉風不屑的說道:“我這叫‘木紋考古法’,老子不把它打碎了看看,我咋知道它是多少年前的?”說着,他用腳踢了踢地的牌匾碎片,假裝看了一眼,“嗯,這是一千二百年前的,果然是物。大耳助理,記錄,一塊一千二百年前的海黃梨花木牌匾。”
“好嘞,記着呢。”騰摩釋笑着,他是真沒幹過這種事啊,這光明正大、還是當着人家面的拆家,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不過,這也太他麼的太刺激了!
葉風繼續朝裏面走,揹着手。
“咦?這茶碗好像不錯啊?漢代的吧?”
啪嘰!
葉風拿起來給摔了!
“哈,聽這清脆的聲音是漢代的!大耳,記。”
“放你孃的屁!這他麼是清朝的!”
“哦,清朝的啊,這桌子呢?”
唉?
這桌子也是古董啊?
抨擊!
一掌打碎了!
葉風還裝模作樣的蹲下看了看碎屑,“嗯,根據碎屑我基本判斷出這是唐代的東西了。”
“這他麼是明朝的!”
“葉風!你他麼住手!”
“你個假教授!”
“這尼瑪是考古?你他麼什麼都不懂!”
“臭流氓啊!”
“你這是故意的!公報私仇!”
華山派的人睚眥欲裂,氣的雙眼通紅,恨不得去把葉風咬死。
但是,葉風根本不理會。
那邊牆有幾幅掛畫啊,撕了看看是不是明朝的畫!
這幾個大花瓶怎麼像是唐三彩呢?打碎看看碎片我知道了!
這門窗好像都是好東西啊?砸了看看是不是唐朝的!
唉?這地磚好像都是青磚啊,踩碎看看裂紋!
……
葉風是走到哪看見啥一律打碎,一邊破壞着還一邊振振有詞,“我告訴你們,這叫‘撕裂斷年法’,把一切紙質物品撕碎之後,看能碎成幾片,知道是什麼年代的了!”
“這是我獨門的‘踏裂觀察法’,專門針對這些地磚,特別有效!”
“看看我這招‘擊破斷代法’,一招下去,所有門窗全碎……隋朝的!一定是隋朝的!”
旁邊的華山派的人心都在滴血啊,葉風簡直不是人啊!
這尼瑪古代抄家都過分啊!
他是看見啥砸啥啊!
原本好好一個肅穆的大殿,現在已經被拆的七零八落了,一片狼藉,完全都沒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