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眼鐘樓兒不認識搶了本來佛祖位置的李魚眼。
嗯,姓李,名魚眼,就場上那個曹操。佛祖指指正在陷入愧疚無法自拔的李魚眼。
他不該去跟那個持斧頭的去打的,糾纏太久了。鐘樓兒旁觀者清道。
那你碰到這種陣容,怎麼打佛祖想聽聽鐘樓兒的想法。
我的眼裏只有黃忠,架炮那個,他威脅比較大。鐘樓兒眼神望向戰場,彷彿看透一切,掌握了一切。
想不想跟他們打一場
可以,如果那個黃忠,還敢在我面前架炮,我一定鉤到他懷疑人生。鐘樓兒自負的說。
啪。鐘樓兒剛放完王之蔑視,被師父眯着眼一巴掌呼在後脖頸。
孫稚京聽着清脆的巴掌,再看看那個鐘樓兒的苦瓜臉,咯咯嬌笑不已,感覺他這個徒弟太可憐了。
我們還差倆隊友啊,童老先生肯定是不會上的。孫稚京是亞瑟上單位置,鐘樓兒鍾馗可以中單,也可以下單輔助,咱們還缺倆隊友,要不就從李魚眼他們隊伍裏借用倆吧。佛祖說着要下去跟雲荒他們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打一場友誼賽。
高臺這裏不是有這麼多人嗎,我倆在這邊找找,你去跟雲大少商量吧,打輸的那隊,還是別找他們了,心情肯定都還低迷着。孫稚京插了一句道。
行吧,你們先找,看能不能找到,我先下去了。說着佛祖離開座位,去排位賽出來的通道等着雲荒他們。
孫稚京轉頭看看四周,並沒有合得來有眼緣的隊友,想開口問童老先生,先生正在似睡非睡朦朦朧朧,不好打擾。
別看我,我也不會挑隊友。再說了,水平都不高,隨便挑倆就行。鐘樓兒眼界很高,分明沒有把雲荒他們放在眼裏。
其他那幾個我不知道,但云荒可是從長安過來的。
長安來的怎麼了,長安也不是人人都是王者境。除了家裏的老祖宗有王者之尊護佑着,這些小輩其實水平就那樣。鐘樓兒似乎對長安城的人抱有頗多的怨念。
哈哎,你是那個魔女斗篷姑娘嗎。一個少女回頭正好看到孫稚京。
你說的我嗎孫稚京左右看看沒有旁人,有點迷茫的指指自己。
對啊,你忘記了嗎,你朋友給你披斗篷的時候,我正好就在旁邊,我是顧上。那個叫顧上的姑娘性格很開朗的做着自我介紹。
顧上身材高挑,最出衆的是擁有一雙大長腿,臉上有輕微的嬰兒肥,聲音軟糯動聽,她並沒有那種發嗲撒嬌的陋習,爲人看着很是豪爽,與陌生人搭話,沒有給人一種唐突之感,反倒像個鄰家大姐姐,讓人自然生出親近之感。
你好你好,我是孫稚京。孫稚京恍然,這位可能是當時佛祖爲自己披上斗篷,嚇走那個討厭的小張飛時候,看到自己的。
我旁邊這個呆子是白貫,他媽媽生他的時候,據說當天有白虹貫日,攀緣附會的叫了這個名字。顧上順道介紹着身邊的朋友,幸好白姓沒有跟其他的字組合,不然還真有點尷尬。
旁邊的男生就有點悶了,都是顧上在幫他說話。不過那個叫白貫的男生老是偷看顧上,孫稚京心裏亮堂的,這個男生要不喜歡顧上,她決定把眼珠子摳出來當蓮花臺的蓮子踩。
鐘樓兒朝孫稚京使了使眼色,孫稚京會意。
你倆一會有事嗎,陪我們打一場友誼賽吧。孫稚京邀請道。
沒有沒有,正好缺一個坦克和一個射手。孫稚京打了個響指,搞定。
你到時候好好保護我,知道嗎。不準離我一丈開外,不準搶我經濟,不準跟我搶人頭,有人打我,你要幫我抗,總之我讓你幹啥你幹啥,不讓你幹啥的時候說明我沒空,你自己有點眼力見,要眼裏有活,知道嗎。顧上嘮嘮叨叨的。
白貫連連點頭,像是從烏干達北部山區過來的,得了嚴重的點頭病。
魏灼牙,你幹哈呢。佛祖看到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魏灼牙向自己又來。
我去修塔啊,忙的快腳不沾地了。魏灼牙手裏拿着符筆,邁着小碎步,像個剛進宮裏的小太監一樣,生怕步子太大,抻到傷口。
你教教我,我幫你修。
這是高難度工作,你整不來。
你這是質疑我超強的學習能力。佛祖有點躍躍欲試,非常想嘗試一下修日月雙塔。
這不是隻是學習就能會的,你要畫迴路,你要找節點,你要用念力,你有念力嗎魏灼牙有點無奈。
什麼是念力,念力怎麼纔能有佛祖直指要害。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先拜師。魏灼牙哈哈笑道。
咋的,還讓我現場給你磕一個唄。佛祖斜眼道。
刻紋師是那些永遠覺醒不了英雄的人才需要去學的,你覺醒了英雄,就不要在意這些末技小道了。魏灼牙有點惆悵的說。
別無故渲染情景好嗎,還讓我陪你哭一場啊,人這一生沒必要非要覺醒英雄整日活在打打殺殺之中啊,只要能有自己的人生價值,另外培養一點小興趣,我覺得就已經很好了。像你,有塔修修塔,沒塔可修的時候讀讀書,望望天邊的夕陽,靈魂一樣能變得厚重。
主要這工作太寂寞你知道嗎,你跟孫稚京是我僅有的兩個朋友。從來沒有人能跟我有耐心深入的交流,他們只是把我看作一個普通修塔的。每次登塔,在塔上畫紋路節點的時候,我就覺得人生毫無意義。魏灼牙可能深受趙哆的刺激,還沒從他的羞辱裏走出來。
哎呦喂,你看你還酸起來了,等哥哥我沒事給你寫幾本書,你到時候就依靠讀書了此殘生吧。佛祖爲魏灼牙規劃未來道。
你境界到鑽石了吧魏灼牙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這話題轉的是不是太硬了。
雖然我不能覺醒英雄,但我看人還是挺準的,那天你跟那個不知火舞打,我看你無比冷靜。這不像一個青銅境水平的人,能有的那種氣勢。
啥氣勢啊,氣勢如虹,還是氣勢磅礴。你說我臨危不亂啊,我那是心態好。戰鬥,就是要先蔑視他們,然後再認真對待他們。哦,對了,問你個事,現在這個峽谷裏,哪裏的塔修好了,我一會想打一場友誼賽5v5的。
你們去娛樂賽吧,我剛從那兒過來,塔我已經修好了。行吧,我先去修塔了,你哪天如果離開這裏,請告訴我一聲,哥們我送送你。魏灼牙把符筆別到耳朵後,背對着佛祖擺擺手,搖晃着身子,慢悠悠去了排位賽戰場。
佛祖對於念力,有點淺薄的認知。無非就是身、法、意三者的集合,靠平時的修持,振出一個超強的波,念力的強弱決定波長波短。這屬於陰陽學的範疇,小說和電影裏常常有這種,一般的場景是念力師兩手掌心衝下,緩慢擡起,就會有身邊的物體跟着漂浮起來,奇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