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王者榮耀之佛祖的愛情 >第46章 修行的想念
    陳又又的形象早已在佛祖腦海裏存在很多年,要畫出她的相貌不難,就是她的坐騎白澤有點難畫,佛祖也有點牴觸將它畫的多麼好看。

    對於那個傻白澤一言不合就朝自己吐唾沫,決定還是按照哮天犬畫白澤,最後在哮天犬頭上按上一隻角就行了。

    “你這是畫什麼呢”

    “一隻神獸。”

    “狗啊”

    “不,這是白澤。”

    “白澤是什麼東西”

    “神獸。”

    “還是狗啊。”

    “嗯,仙狗。”

    “這不就是你的哮天犬嗎”魏灼牙摸着狗頭,現在他跟嘯天神犬已經很熟了。

    “不是,你看它有角,哮天犬頭上沒有。”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可我看着就像哮天犬,除了頭上的角以外,不過這個狗旁邊的姑娘挺好看的,這個是誰”

    “仙女。”

    “是不是你喜歡的姑娘”

    “是啊。”

    “能不能把畫送我,我看你技法用的跟其他人有很大不同。”

    “你這個人腦回路怎麼不同於旁人哦,換個人都不能說出你剛剛那話,你都問了是不是我喜歡的,我說是,那你還問能不能送給你,當然不能了。”

    “你看你咋還急眼了呢,一張畫而已,我只是看技法比較脫俗,纔有心納爲己有的。”

    “別想昂,這個是別人預定好的。”

    “誰啊,我你都不捨得給,還有誰有這麼大面子”

    “脫脈者,聽說過嗎”

    “脫脈者沒聽過,幹什麼的”

    “跑長途的。”

    “啥玩意”

    “說了你也不懂,起開魏灼牙,你再搗亂我可不給你講神話故事了昂。”佛祖有點煩躁,他現在越來越像前世的馬九日了,在旁喋喋不休。

    “我不說話,我就在旁邊看你畫畫。”魏灼牙保證道。

    許久的沉默,只有佛祖在認真勾描畫作,旁邊的嘯天神犬趴在地上,狗頭在狗毛裏呲牙咧嘴,牙齒不斷咬合,可能在咬跳蚤。

    “你看我是不是一言九鼎說話算話,說不說話,就是不說話。”魏灼牙爲自己的保證沾沾自喜。

    佛祖以前沒正經學過美術,不過有個朋友是美術生,因爲名字裏有個威字,被別人戲稱爲“海森崴”。

    佛祖每次去找海森崴,他不是在抓雞就是在攆狗,對於畫之一道,根本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是海森崴畫技確實不凡,不過據他自己說,他只是遺傳了自己爸爸血統裏流傳的天賦而已,其實如果換個爸爸,他都不能夠幹畫家這一行。

    海森崴的爸爸,根本沒老師教,都是自己瞎琢磨,他們家中堂巨幅山水畫,就是他爸爸畫的。

    佛祖經常勸他,讓他轉畫春宮圖,春宮這玩意,成名可狠着呢。

    情到深處自然色,佛祖懂,但海森崴不懂。

    佛祖從海森崴那學來了半吊子的繪畫,只懂一些簡單的素描,不過這就夠了,一副“美人與狗”圖就完成了。

    佛祖每日與魏灼牙談詩論道扯犢子,再去崖巔上坐等脫脈者,答應林小格的畫早已經給她了,林小格很是欣賞,而陳又又再也沒有來過,佛祖不敢離開,怕陳又又突然回來。

    王者大陸上在佛祖癡情等待歸人的時候,發生了很多大事。

    其中跟佛祖有千絲萬縷聯繫的,無非是一年以前認識的那些修行者。

    雲荒因爲京都第一名妓柳廂廂被人調戲與人大打出手,不知道此事爲何上達天聽,被皇帝陛下申斥一番,勒令在家反思己過。

    童玄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第一把交椅,被以前最瞧不起的鸞道子給搶走了,據鐘樓兒來信說非常震怒,在信中鐘樓兒很感謝那個鸞道子把師父的第一奪走了,這讓師父對自己的管教直接鬆快了好多,師父現在每日都在出鉤,鉤天鉤地鉤空氣。

    佛祖看着鐘樓兒幼稚的字體,想起了那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以爲遇見的葉賽寧就是他的一生,不知道現在鐘樓兒是否移情別戀了,在信裏竟然一句沒提有關葉賽寧的話。

    魏灼牙現在比認識佛祖以前開朗了許多,不再是陰損沉悶的性子,稍稍變的有些跳脫,這是一件好事,說明言傳身教還是很重要的。

    跟什麼樣的人在一起,就會潛移默化的說話方式和處事行爲不自覺的的向其靠攏,這是人格魅力的強大吸引。

    佛祖的一切言行在魏灼牙看來,都是耳目一新的,他就像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一樣,因爲他與這世間所有人都不相同。

    魏灼牙覺得佛祖身上的閃光點簡直太多了,刨除去他本身的戰鬥力和境界的猜測不說,他讀過很多書,他創造了一個混沌燈,他和誰都能打成一片,或者說他融入人羣的能力特別強,待人接物無比妥帖,即使人再多,也不會讓某一個人受到冷落,會調節氣氛,說話很有意思,人有趣反正魏灼牙有意無意都在模彷彿祖的言行舉止。

    “魏灼牙,別學我。”

    “我哪有學你”

    “你剛剛那個嘴角的壞笑深得我其中三昧。”

    “我只是隨意一笑。”

    “牙弟兒,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因爲你會容易迷失的,丟掉自我。”

    “我沒有。”

    “我知道一個人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優秀的人,會不自覺的模仿其言行。人的一生,當時自由的,不管好人還是壞人,是自己就好,這就像學書,當自成一家之體,其模仿他人,謂之奴書。一家之言,自有一家風味橅仿者語雖似之,韻則亡矣,牙弟兒當戒之。”

    “沒聽懂。”

    “你看連我話都聽不懂,所以別學我,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不行這句話我要抄下來,以後興許能用的着,我發現有時候你無意間說一句話,可能你感覺那句話很普通,但你知道它們其實蘊含着豐富的哲理,夠我琢磨好久,你就像你跟我講的思想家一樣。”

    “別,我可跟思想家不搭邊,這要擱在某個大陸,會貽笑大方的,你如果不認識孟德斯鳩、叔本華、黑格爾,千萬別輕易稱讚一個人爲思想家。斯賓諾莎、盧梭、伏爾泰,這些人都是能改變人們現有認識的,他們都有一顆神的頭顱,可以自成一套體系,加深全人類對自身的微觀認知和對宇宙的宏觀認識。”

    “好吧,你說的又一頭霧水,我發現跟你講話好累。”

    “你都說我是思想家了,那我怎麼不得有個思想家的跡象啊,就得說一些讓你聽不懂的話,讓你放棄糾纏我,我好安靜一會想想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你想離開青銅峽谷,要去白銀峽谷嗎”

    “其實王者大陸除了脫脈者以外,真的沒有特別吸引我的地方。我想告訴你一個祕密,你想聽嗎”

    “不聽,我怕你把我殺人滅口。”

    “我都沒說什麼祕密。”

    “別讓我猜,我覺得現在就挺好,我所知道的佛祖,就是一個會講很多光怪陸離故事的人,而且是我魏灼牙這一生最重要的人。”

    “我們是朋友嗎”

    “那當然。”

    “是的,我們是朋友。”

    “整個冬日你都沒回盛京爲什麼”

    “我要說因爲你在這裏,你會不會說我矯情。”

    “所以千萬別用這個藉口。”

    “其實我怕你孤單。”

    “我再等一些時日,跟脫脈者見一面我就該離開了。”

    這裏的王者峽谷快要對外開放了,等到冰雪消融,差不多就可以往裏進人了。

    “你那副畫不是已經送出去了嗎”魏灼牙疑惑的說。

    “是另外一個脫脈者。”

    “脫脈者到底是幹啥的,想我魏灼牙縱橫王者大陸十多年,竟然沒聽過脫脈者,真是無比失敗。”

    “我也是偶然得見。”

    “我也是奇怪了,現在王者峽谷已經關閉通道了,那個脫脈者是怎麼進來的”

    “我也不清楚。”

    “也快到了忙的時候了,趕緊好難過。”

    “你少來,還是有件事幹着,人才不會胡思亂想,我覺得修塔挺好的。”

    “如果可以,我情願醉生夢死,或者是除了喫就是睡,上次的琥珀醉挺好喝的。”

    “讓你天天酩酊大醉,最後你也會厭煩的,還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嗎那個時候你在塔上睡眼惺忪,我很羨慕那個你,可以站在那麼高的塔上看夕陽。”

    “真的”魏灼牙從來沒有想過塔上的自己是什麼樣。

    “當然沾滿眼屎看夕陽,會在一定程度上破壞這種美。”佛祖悠悠的說。

    本章完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