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王者榮耀之佛祖的愛情 >第71章 我看到一望無際的狗
    “師父,江頭山,洗客山,知還山都有人來告狀,說太史山的人無故闖入他們的居舍,還口口聲聲說是您給安排的。”一個弟子在山長堂外稟告道。

    “太史山來了多少人”

    “四五十吧。”

    “外面情況如何”

    “都已經鬧開了,特別是昆德拉的弟子過來,聲淚俱下,控訴的真是令人聽者傷心聞者落淚。”

    “我去看看。”

    世人沒有讀書的傳統,出家的和尚也一樣。像黃棵的藏經閣里根本沒幾本書,只是裝裝樣子而已。

    佛教源遠流長綿延數千年,佛教文化厚重,這種厚重首先便體現在衆多高僧大德在歷史長河裏熠熠閃爍,其次便是浩如煙海的佛教典籍,經論戒律之作卷軼浩繁,而且本本義理艱深晦澀,這些從和尚堆裏分流出去的禪師以後便可以不用耗心費力熬夜翻讀那些雲山霧罩的文字。

    禪門就是倡導的不讀經也能成佛,當年休靜禪師去皇宮跟那些讀經和尚截然不同,別人問他爲何不讀經,他以一句“道泰不傳天子令,時清休唱太平歌”絕了別人繼續往下問的心思,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大概也有幾分心虛。

    智詵禪師就是如此,當年由玄奘處學經背經,不堪其苦,那時候禪宗日漸興盛,便入天下祖庭東山寺弘忍禪師門下,禪就是用來悟的。

    經再好也是一個有哲學頭腦的和尚寫的,背無數遍,也成不了自己的禪。

    智詵一生唯一的污點,也就是抄襲慧淨和尚的疏了。

    歷代法寶記裏說的造虛榮觀三卷,緣起一卷,般若心疏一卷,那個般若心疏跟慧淨疏,那哪兒是抄啊,那簡直就是抄。

    慧淨本是長安右街延福坊紀國寺僧人,在玄奘未從西域回來之前,佛門勢壓道門全賴於慧淨,一時風頭無兩,玄奘回來之後,搶了大部分追隨者。

    朝廷組織編譯經書,玄奘是一定在的,玄奘在,那我慧淨就不能在,以免王見王,到時候多尷尬。這時候關係就來了,智詵是玄奘的徒弟,徒弟抄了另一個高僧的疏,這事很正常,至少在佛門跟道門之間很正常。

    以慧淨高傲的性子,是做不來抄襲跟自己同等地位的高僧的徒弟的疏這種事的。

    “山長來人了,這些應該是容我瘦山的高層吧。”

    “看那個頭髮微禿的,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雞眼禪師了。”佛祖眯着眼。

    “山長咱們這麼幹會不會天怒人怨,這是要來討伐咱們。”

    “你說我派弟子衝撞別人的館舍”

    “對啊,我已經聽到好幾處雞飛狗跳的聲音傳來。”

    “怕什麼,他是山長,我也是山長,我跟他地位平等,不能看我歲數小就倚老賣老吧,他們要跟我這樣,我就裝傻充愣,明白山長擺弄不明白他們,那我就給他來個瘋癲山長會會他們。”

    “師父會擔心的,要不我現在趕緊去太史山搬救兵吧。”

    “我就是山長,你搬什麼山長,司馬遷腿腳不便,自從看到我的海豚,他的海豚自卑的也不用了,你這是要他長途奔襲累死他啊。”佛祖沒好氣的訓斥着。

    正說着話,只見黃棵老禪師站在星雲海豚前面,瞬間晃神,這海豚太漂亮了吧,星圖上星辰在聯結而後飛散。

    “大師現在修行還是修佛”佛祖坐在星雲海豚上絲毫沒有起身。

    “修佛即是修行,修行即是修佛。”黃棵禪師不以爲杵。

    “大師每日唸佛號阿尼陀佛有十萬遍嗎”

    “這倒不曾,十萬遍過多了些。”

    “禪淨不二,唸佛含攝萬法之旨,還是得多多唸佛。”

    “觀施主對我禪宗頗多瞭解,可否問一下,你可是哪位高僧門下弟子”

    “不是,我是太史山山長。”佛祖笑不漏齒。

    “以前可曾入過佛門。”

    “不入。”佛祖塵緣未了怎麼可能去當和尚,就跟玩干將莫邪一樣,來個四大皆空。

    “我雖常誦阿彌,但卻一日間到不了十萬遍。”

    “我曾聽聞,有云棲蓮池大師,一地大旱,有民請其祈雨,大師說不會設壇作法,只會唸佛,手持木魚唸佛,木魚所敲,佛聲所達,便有雨降落,繼而磅礴。”

    “雲棲蓮池大師,不曾聽過。敢問是哪山哪寺”

    佛祖笑笑沒有說話,這可是明末高僧,跟王者大陸完全挨不上,再說多了,就該露怯了。

    跟老和尚說話,要做到言言見諦,字字歸宗,非常不易啊。

    “老禪師可知什麼是二入四行”

    “二入乃是理入和行入,四行乃是抱怨行,隨緣行,無所求行,稱法行。”

    “二入四行是達摩禪法的核心。”

    “達摩”

    “是的,你沒猜錯,就是覺醒英雄裏的達摩,你如果覺醒達摩,相信對你修禪更有幫助。”

    “修禪所謂何來”

    “我又不修,不過可以告訴你參禪參透了能得人生的終極意義。”佛祖很無語,我又不是和尚你問我參禪有何用,這不應該是你們所要考慮的問題嗎

    “你一定是哪位高僧弟子。”

    “我真不是,恰好我讀書多才瞭解稍微多一些,讓我跟你聊,我能聊上來,但如果真讓我盤坐打禪,我是萬萬做不到的。”

    “世上經書晦澀難懂,禪宗提倡不讀經也能成佛,講究的就是心之一字,我見過許多禪宗大能,不過他們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方向。”

    “禪宗由來已久,初祖就是達摩,等你覺醒了達摩,相信到時候更能精進一步。欸你說經書晦澀難懂,難道佛教有典籍”

    “這是自然,世上典籍雖少,不過我以前在的鎮國寺下轄一個刻經處,鎮國寺的藏經樓典籍很多,不過那裏一般外人是不讓進的,我也只是有倖進過一次。”

    “竟然有刻經處,那以後印書啥的就不擔心了,這個大陸需要我這樣極具文采的人啊,起碼大家不能有書荒啊。”

    “π山長可是想印書”

    “哈哈,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我倒認識刻經處的人,還是主僧,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引薦與你。”

    “有勞有勞。”

    “照顧不周是我容我瘦山的過錯,你看你的弟子,是不是請他們不要去打擾其他山的人休息。”

    “他們已經自去了,不用理不用理,有問題讓他們找山長,剩下的這些弟子跟我走了很久的路,你給安排個地方,明日還有大賽,今日需要儘早休息養足精神。”

    黃棵禪師很無語,找山長還不是找到我的頭上。

    “陳根號,你帶π山長和他弟子去新收拾的那個大房,其他房間不是有空着的嗎,整理整理,有不滿意的客人,允許他們搬,對了派幾個身材壯實的有貴重東西,幫他們搬一下。”黃棵可不想剛躺下又被吵醒,趕緊吩咐下去。

    “是。”一個熟悉的少年出列。

    佛祖愕然,這不就是騎圓木的那個少年嗎想要坐自己的星雲海豚,自己沒答應他,他怒而絕塵。

    “又見面了。”

    “我的木頭是不是很快”陳根號調侃了一句。

    “確實快。”佛祖想起蒸騰的水汽,由衷的說。

    “我師父是個清冷性子,沒想到今日他能同你講那麼多話,真是不可思議。”陳根號垂眉耷眼。

    “我是那種可以給人強烈的說話慾望的人。”佛祖自傲的說。

    “你很會找話題啊。”

    “不錯,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東西對什麼類型的姑娘感興趣,我一眼就能看透,而且還能主動挑起你感興趣的話題,欲拒還迎的姿態,你心猿意馬,再古板的性子,我都能讓他蠢蠢欲動,繼而喋喋不休。”

    “看來,山長對自己猜人心的功夫很自得。”

    “你師父這是要去幹嘛,我看他手裏還提着東西。”

    “我師父每夜要施食鬼神。”

    佛祖對於此道不甚瞭解,只是隨陳根號找居舍,然後安歇下來,明天任務很重啊。

    “欸我的王嘮嗑呢”佛祖覺醒了楊戩,突然見不到王嘮嗑了。

    佛祖心神微動,立馬奔向一個狹窄的巷子,看到王嘮嗑正在瑟瑟發抖,它的前面是一望無際的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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