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99次心動:老公,晚上見 >第三百六十一章:不一樣的夜晚
    走到畫架前,那個飄渺的身影還在畫畫,她沒有擡頭,也沒有衝他笑。

    金天城看着她,幾次伸手想摸摸她的頭都強迫自己不要伸手。據以往的經驗,一伸手她就會消失,然後很長時間不會出現。站着面前,貪婪地看着她。而她只是揮動手中的筆,或者坐在那裏發呆,或者深深的嘆一口氣。

    “天城哥,這本畫冊是送給你的天城哥,我想他了,我想他了,我想他了”她不能說話,一行行一頁頁寫在紙上的字從他眼前飛過。可是他又能聽到她的聲音:“天城哥,我想他了,我真的很想很想他”

    他是誰

    是蕭沉灝還是王磊

    說話的人又是誰是蘇可心還是黎慄

    金天城有點暈,扶着頭險些摔倒,又靠在書架上震開了櫃門。櫃門的邊上就放着禮物盒,是蘇可心親手做的紙盒,上面綁着一條麻繩,很有藝術感。

    金天城不知是醒了幾分神,還是受到迷惑,他打開了櫃門,拿起了那個盒子:“這裏面畫的什麼我很好奇,可”再轉頭往旁邊看,哪裏還有蘇可心的影子她走了,她不要他了,她心裏最愛最愛的男人是蕭沉灝,而對他只是普通朋友從未愛過。

    失落的,憂傷的,絕望的,他拖着腳步往回走,懷裏緊緊抱着那個盒子。也僅僅是抱着,他一直沒有打開,睡覺的時候抱着,走路的時候抱着,木訥訥喫飯的時候還是抱着窗外又是白雪飛揚,他在這裏,他們又在哪裏

    煎熬

    活着就是一種煎熬,與今天或者明天沒有關係

    崔婉桐心神不寧,金天城呆呆傻傻蕭沉灝和蘇可心卻相擁大牀,脣瓣緊貼,遊舌相繞,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衣服不知何時被解開,她圓圓的肚子落在他的掌心中,又順着肚子一路往上走。相比孕前,這裏大了很多,一隻手掌都包不下。

    舒服

    刺激

    想要

    多久沒要

    日思夜想的想要,還有無數次在夢中噴s。憋得心慌,那種感覺也不只是憋,還有饞。想和她交融一起,想讓她在他身下沉淪也難怪孕期中的男人容易出軌,這種感覺的確不好受,所以又會有人挺而走險。

    就好比,此時的蘇可心。

    她也沒有閒着,身體一直往他身上靠。小手在他身上亂摸,還握住了他的威武。今天她收穫了太多的驚喜。今天也是她的洞房花燭夜。章銘說現在是安全期,小心點也是可以的。

    蕭沉灝卻一點點收回理智壓制慾望,他的深吻變成淺吻,大手離開她的飽滿又將她的手從他的身上移開這個過程有點艱難,他還是一點點狠下心的將倆人進行分離,聲音沙啞:“先欠着,你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我也欠你一個洞房花燭夜。”

    “爲什麼要欠可以的”蘇可心雖說是女人,可她經過這個過程,自己也有點想。她已經能感覺自己的變化,溼了。也能感應他迫切的需求,很強硬。

    蕭沉灝還是果斷的搖頭:“先欠着,今天累了。章銘雖說可以,還是小心一點。這些天你跟着奔波,也是辛苦。”

    “老公”她嗲嗲地叫了一聲,還朝他眨眨了眼睛。

    “”他被肉麻成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又被她媚眼電到。有點把持不住,也不禁想,進去看看,就進去看看,他不動,他不動還不行嗎

    她又叫了一聲“老公”,叫得他頭暈目眩,嘴脣不自禁的又粘了上去。天雷勾地炎,天人大作戰做不做熱不熱想要不想要蕭沉灝時而否定時而掙扎,也在掙扎失敗後跪在她的兩~~~腿中間。

    手機在牀頭櫃忽然響起。

    躁動的音樂響在安靜的室內,嚇得專注的兩人皆是一陣哆嗦,都清醒了幾分。

    是章銘的電話,酒醒後好像想起什麼特意給蕭沉灝打過來

    :“我趕了沒有我趕不趕得急你們倆有沒有”

    “”蕭沉灝怎麼說,被子下的兩人都是光溜溜的,箭也在弦上。

    章銘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揉了揉酒後疼痛的頭:“哎算了做就做了吧一會兒觀察反應,要是有出血或者腹內收縮的症狀,你就給我打電話。”

    “幾個意思”

    “沒幾個意思,就是孕中期她相對其它孕婦風險更大一點。”因爲有一個胎兒並不是很健康的樣子,當時有流產的可能現在就有早產的可能。然而這樣的話他不能說,只能點到爲止:“解解饞就行,別一直停不下來。注意觀察,有事電話。還有,這蘇家村的人怎麼回事怎麼個個都像酒桶裏泡大的這裏產酒喝得我好難受,怎麼回來的我都不知道。”

    蕭沉灝還真的沒了解蘇家村的酒文化,他也是第一次和他們喝酒,以前來了就在家裏喫,沒人喝酒他也不用陪喝。於酒蕭沉灝並沒有癮,無非都是場合需要。

    今天這一場他同樣大開眼界,也和章銘解釋瞭解釋:“洞房花燭夜往後推延,你安心睡覺,明天不定還要喝。”

    章銘一拍腦袋,慘叫一聲:“明天我要去醫院看看肥子姐和小寶寶,你陪他們喝。”章銘怕了,決定天不亮就開溜。

    蕭沉灝也灰溜溜地躺下,把脫掉的睡衣一件件撿起來,先給她穿好再給自己穿好,苦笑:“等他們三個出來,每個屁股上先拍一巴掌,耽誤我們的好事。”

    蘇可心聽到了一點點電話內容,不再糾纏他只對他說:“不用這種方法,我還可以”

    蕭沉灝嚇了一跳:“睡覺睡覺我沒那麼想要,等你生完再說,那個時候一定要到你下不了牀。現在他們是老大,惹不起惹不起。”他也怕那種方法還是刺激她子~~宮收縮,一收縮算了算了,再忍忍再忍忍,實在忍不住就趁她睡着後一個人偷偷溜進浴室。

    第二天還是酒宴。

    沒有第一天規模繁複,也是一套的程序。

    章銘沒有溜走,一覺醒來就睡過了時間,他又被肥子爸給灌多。蕭沉灝害怕村長,和村長在一起他都不敢喝酒,只笑着聊蘇家村的歷史,還問起蘇家村的酒文化。

    村長還真的告訴他:“蘇家村以前就是以酒聞名,山的那邊還有一個很大的酒窯。後來因爲某種原因進行分裂,一部分人遷移出去。遷出之後,留下的人就少了許多,又遭了一場乾旱導致沒糧食做酒。再後來就不再集體做酒,都是各家各戶的做,如果誰家的孩子要出門或者要送禮,我們都願意送自家釀的酒,好喝,比外面賣得好喝。”

    蕭沉灝越聽越是兩眼發亮,他感覺自己又找到了商機。中午飯後,蘇可心回家休息,他則跟着村長去山那頭看酒窯。這酒窯挖在山底下,有點像防空洞的感覺,而且有很長的歷史,山壁上畫畫寫寫留下了許多特殊的標註。

    村長一個個解釋給他聽,不過:“像這種圖案具體是什麼意思,我也不太懂,我爺爺那時就解釋不清。如果你真想做酒,這些東西得找人好好研究研究。”

    蕭沉灝點點頭:“找人研究應該不難,難的是做酒的方子。”

    村長又緊着說:“方子家家都有,楊老師她也知道,你問問她就行。”蕭沉灝又連連搖頭:“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居然要做酒,就得買斷這個方子。買了這個方子,以後只能我們做,別人就不能再用。”

    “這個方子誰都會,有什麼好買的。這本來就沒什麼版權一說,再說你又不是外人,你做了誰敢說你不是你要說租用這個酒窯,我還得跟他們商量商量,必竟這纔是村裏的共同財產。”村長一邊說一邊不懂他的思維,買什麼買,直接用就行啊,錢多的沒處花嗎

    蕭沉灝是商人,更願意走商業化的正規模式,這樣也是避免以後產生不必要的糾紛。不過這隻一個開始的構想,等到真正執行還需要很多時間,再慢慢來商量。

    兩人又一邊聊一邊往回走,還沒有走到路口就見小涵從家裏的方向跑過來:“姐夫姐夫,你快點回家,你爸爸媽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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