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已經回家了,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麼結果。
凌千夜不耐煩的說道:“那還不趕緊把人帶進來看一下。”
“誒誒誒!好呢!”
孫嬤嬤一轉身,扭着大屁股,屁顛屁顛的走了出去。
她就知道,男人都這個德行,換女人可以跟換衣服一樣勤快。
前幾天,還誓言旦旦的說,要跟江姑娘雙宿雙飛的凌千夜,被她說了兩句,就立馬改變了人生方向。
不過,管他呢,只要可以把主子的任務完成就行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
四五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陸陸續續走進了凌千夜的房間。
凌千夜看的眼都花了。
“你們都站好,不要晃來晃去,晃得我頭暈眼花,更加看不清楚。”
孫嬤嬤笑容滿臉的揮着手帕,嗲聲嗲氣的喊道:“女兒們,都站好了,凌公子家境好,長得帥,要是被他看中了,你們下半輩子,就算斷了腿,生活也無憂。”
幾個姑娘一聽,雙眼發亮,一窩蜂似的向着凌千夜擁了上去…
有人坐大腿。
有人捶背。
有人摟腰。
有人親臉。
把凌千夜好像包糉子似的,緊緊的包在中間。
“公子,舒服嗎?”
“公子,你看我長的怎麼樣?”
“哎呀,你長這麼醜,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趕緊滾一邊去,公子喜歡我這類型的。”
幾個姑娘,爭先恐後,都想引起凌千夜的注意。
頓時,凌千夜鼻息裏,全都是低劣的胭脂水粉味道。
聞得他差點就吐了。
凌千夜炸毛了,大吼了一聲:“滾,都給我滾開。”
正在憤怒無比的時候,凌千夜眸子的餘光,突然看見,旁邊還有一個穿白色裙子的姑娘,站在那一動不動。
這個姑娘,跟掛在他身上的姑娘不一樣。
臉上一點胭脂水粉也沒有。
皮膚很白晢,五官長得十分精緻,不知道爲什麼,臉上總有一股淡淡的愁雲。
更加增添了幾份惹人憐愛的感覺。
“滾滾,你們都給我滾開。”凌千夜粗魯推開身上的姑娘。
孫嬤嬤最懂得察言觀色了,看見凌千夜的眼神,緊緊的盯在白衣姑娘的身上,立馬大聲喝斥房間裏面的姑娘:“哎呦喂,女兒們啊!凌公子是我們的大財神,怎麼可以得罪他呢?”
“出去,出去,你們都趕緊出去吧。”
然後,又陪着笑臉,對凌千夜說道:“凌公子,別生氣,我們怡紅院有很多姑娘,馬上給你,換另外一批姑娘過來。”
眼看那個穿白裙子的姑娘也要出去了。
凌千夜連忙大聲喊道:“那個白裙子的姑娘給我留下。”
孫嬤嬤停下腳步,詫異的問道:“公子,你看中我們哪個姑娘了?”
“那個留下,剩下的出去。”凌千夜伸手指了一下那個白衣姑娘。
孫嬤嬤見狀,笑得見牙不見眼,連聲說道:“小阮留下,其他的姑娘都出去!”
然後,就把小阮姑娘留了下來,剩下的姑娘,全都帶了出去。
剛走出房門。
原本笑容滿面的孫嬤嬤,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轉過頭來,陰森森的看了一眼房門,然後就離開了。
房間內。
凌千夜越看小阮姑娘,越喜歡。
總感覺,跟司徒雪兒有些像。
她們都是喜歡穿白色的裙子。
這個姑娘,遠遠比不上司徒雪兒。
不過,跟怡紅院其他的的姑娘相比,小阮也算是稍微可以入眼。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小阮總是愁眉苦臉。
無論凌千夜怎麼逗她,就是一點笑容都沒有。
最後,凌千夜也放棄了。
罷了罷了,他尋歡作樂而已。
管她高不高興?
只要自己開心就行了。
_
幾天後。
“哎呦,好癢啊,癢死我了。”凌千夜不停的在抓着癢癢。
不知道爲什麼,下身長出了很多痱子。
這些痱子,很癢很癢。
真是不抓不癢,越抓越癢。
凌千夜恨不得把皮都扒下來一層。
“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過來幫我抓癢癢。”
他扭過頭來,對着牀上的小阮喊道。
小阮提醒:“這樣抓沒用,要用藥纔行。”
凌千夜痛苦的五官都扭在了一起,煩躁的說道:“我也知道,現在不是沒大夫嗎?”
既然沒大夫,哪來的藥?
“我有,我拿過來給你。”
“好。”
小阮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很快,就拿着一瓶藥膏回來了。
細心的幫凌千夜上好了藥。
剛剛上好了藥,身上的瘙癢,頓時消失了。
凌千夜感激的說道:“小阮姑娘,謝謝你。”
小阮低下頭不說話,又恢復了愁眉苦臉。
“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爲什麼總是不開心?”凌千夜很奇怪。
“凌公子,我對不起你,你殺了我吧。”突然,小阮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來。
昨天家裏面的人來到怡紅院找她,說她弟弟病重,需要一筆錢,凌千夜知道之後,二話沒說,就給了五百兩銀票她。
讓她家裏面的人,趕緊帶她弟弟去看大夫。
就是因爲這件事情。
小阮心中十分內疚。
她害了凌公子。
凌公子還幫她。
昨天晚上,愧疚的整夜沒眠。
凌千夜嚇了一跳,問道:“小阮,你怎麼啦?”
小阮哭哭啼啼地說道:“公子,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爲什麼一直愁眉不展嗎?”
“對啊,可是你不肯說,我也拿你沒辦法。”
“那是因爲我得了不治之症,沒幾天可活了。”
“什麼病?”凌千夜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希望沒有被他猜中。
不然的話,這回真是死翹翹了
衆所周知。
在怡紅院,能得什麼病?
最普遍的就是,花柳病。
這個年代,得了花柳,就是得了絕症。
活不了多久。
小阮哭哭啼啼地說道:“我得了花柳病,沒幾天可活了。”
“也不知是哪個挨千刀的傳染給我的,嚶嚶嚶…。”
凌千夜一聽,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都傻了。
難怪這幾天全身這麼瘙癢。
現在他終於找到了答案。
原來他是得了花柳病。
“該死的臭女表子,你敢害我?”凌千夜冒火了,一個欺身上前,一手緊緊的掐着小阮的脖子。
“你…你掐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小阮斷斷續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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