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店小二對着張捕頭告狀:“張捕頭,你聽見沒有?小娃兒都那麼厲害,肯定是他娘教的,我們掌櫃肯定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害死的。”

    無端端背了一個黑鍋。

    司徒雪兒都快氣死了。

    你說她沒事幹嘛說小老虎是她兒子呢?

    這下好了,這傢伙闖的禍,全都讓她來背,這回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司徒雪兒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腦子裏飛快的想了一下,立馬說道:“大人,這個夥計長的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他想謀了掌櫃的客棧,害死的掌櫃,就故意賊喊捉賊,讓我們這些外來人做替死鬼,大人,你千萬不要上當。”

    店小二氣的全身發抖:“你血口噴人。”

    司徒雪兒:“本來就是,我們初來乍到,跟掌櫃沒有利益關係,也沒仇恨,幹嘛無緣無故要害死他呢?我看你纔是兇手。”

    司徒雪兒的理由比店小二有理多了。

    一時之間,張捕頭也不知道哪個說真哪個說假,最後,乾脆把他們都帶回了衙門。

    一個小鎮,平常風平浪靜,就算有人報官,頂多就是偷雞摸狗的小事,突然出了人命,那可是天大的事。

    縣太爺不敢怠慢。

    張捕頭剛剛把人帶回來,就穿好官服,升堂審案。

    公堂裏。

    兩邊站了齊刷刷的兩排衙役,他們手裏都拿着一條殺威棒。

    司徒雪兒和店小二被衙役帶上來的時候,兩旁的衙役發出一陣威嚴的喊叫聲…

    “威武…!”

    “篤篤…!”

    幾十根殺威棒不停的敲打着地面,發出一陣篤篤的聲音。

    司徒雪兒見過大世面,倒也沒什麼反應,神色淡然,不卑不亢的走了進去。

    店小二就不一樣了,他一個小老百姓,每天在客棧裏迎客,從來沒有見過這陣仗,嚇得腳一軟,連站都站不穩。

    最後,被兩個衙役像拖死狗似的,拖進公堂,摁倒在公堂的正中央。

    “大人,饒命啊!掌櫃真的不是小人殺的。”店小二又驚又怕。

    本來想替掌櫃報仇,這下好了,仇沒報到,還把自己搭上了。

    他在心裏不停的吐槽,掌櫃啊,你一個月纔給小人幾十個銅錢,小人爲了替你報仇,連命都搭上了,小人虧死了。

    店小二心中十分後悔。

    不該招惹司徒雪兒。

    這個女人顛倒黑白的功夫太厲害了。

    把他一個無辜之人說成了殺人犯。

    唉,真是悔不當初。

    孔夫子果然說得好,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縣太爺六十多歲,身材精瘦精瘦的,下巴留着一撇山羊鬍子,看起來十分精明。

    “啪…!”他拿起驚堂木,用力一拍桌子,對着司徒雪兒大聲吆喝道:“堂下何人?爲何見了本官不跪?”

    這個女子氣度不凡,一身名貴的衣裙,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不過,即便是這樣子,官就是官,民就是民,平民見了官,就是要下跪,這就是規矩。

    司徒雪兒很想亮出身份,不過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她現在可是天下頭號通緝犯。

    如果被武林人士知道她在這裏,估計又要開始逃亡的生活了。

    想想都頭皮發麻。

    司徒雪兒無奈的跪了下去:“民女見過大人。”

    縣太爺臉色緩了下來,問道:“堂下何人?家住何方?爲何要殺人?”

    “小女子姓李,名雪,路過寶地,就在客棧借宿一晚,民女也是倒黴,碰上店小二弒主,就被官府的人帶了回來。”

    爲了轉移目標,司徒雪兒十分精明,把店小二擺了出來。

    是他不仁在先,那就別怪她不義了。

    店小二在旁邊呱呱叫了起來:“大人,冤枉啊!這個女子血口噴人。”

    縣太爺在查案子的時候,最討厭別人在旁邊吵吵鬧鬧了,於是,又用力一拍驚堂木,喝道:“肅靜。”

    “再敢擾亂公堂,本官就要大刑伺候了。”

    店小二一聽大刑伺候,嚇出了一身冷汗。

    連忙死死的咬着嘴巴,瑟瑟發抖了跪在堂下,再也不敢吭聲了。

    縣太爺對着司徒雪兒問道:“你說店小二弒主,可有證據?”

    司徒雪兒想了一下,說道:“民女沒證據,但是昨天晚上,聽掌櫃嘮叨過幾句。”

    縣太爺:“他說什麼?”

    司徒雪兒:“他說有人想覬覦他的客棧,民女想來想去,只有店小二跟掌櫃最親近,掌櫃又死得無聲無息,說不定是最熟悉的人乾的。”

    店小二這個時候悔的場子都青了,這個女客官,就是一個女魔頭,真的是不能招惹。

    因爲縣太爺警告過他,不許說話。

    他也不敢說話,臉色一片慘白。

    縣太爺覺得司徒雪兒說得十分有道理,就讓店小二簽字畫押認罪。

    司徒雪兒原本只是想教訓一下店小二,沒想要他的性命,只是沒想到縣太爺這麼草率,居然這麼快就定罪。

    心中五味雜陳。

    這樣的人,是怎麼當上縣太爺的。

    這個官位雖然小。

    可是也涉及到千千萬萬的老百姓性命。

    就這樣的頭腦,很容易造成冤假錯案。

    司徒雪兒:“大人,民女可否看一下屍體?”

    “哦?”縣太爺有些詫異。

    平常人家的姑娘,上了公堂,早就嚇得不會說話了。

    這個姑娘倒好,還想見屍體。

    不過對方衣着不凡,縣太爺也不敢得罪她,怕一不小心得罪什麼大人物。

    “師爺,命人把屍體擡上來。”縣太爺扭頭對身後的男子說道。

    師爺彎腰,恭恭敬敬答:“是。”

    很快,手下就把掌櫃的屍體擡了上來。

    司徒雪兒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見掌櫃身上全都是瘀痕。

    分明就是用棍棒至死的。

    於是,說道:“大人,掌櫃的死,不是一人所爲。”

    縣太爺一臉詫異,問道:“何以見得?”

    司徒雪兒心中有些氣憤,縣太爺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出來,難道縣衙沒有仵作嗎?

    她努力忍住心中的怒氣,伸手指着掌櫃身上的淤痕說道:“大人,你看,掌櫃身上的棍棒痕跡,橫豎交錯,分明就是不同角度打下去的,兇手最少有三個,而且都是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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