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趴在地上,陰森森的說道:“報仇血恨。”

    兩次斷手腳之恨,這筆血債不共戴天之仇。

    皇后瘋狂的喊道:“你已經殺了皇上,還想怎麼樣?”

    怪人一字一句的說道:“要你們全部死絕。”

    皇后一聽,臉色慘白。

    怪人:“把她押走。”

    “是。”錢捕頭答應一聲,押着皇后走了。

    只要是對付邪教的人,他都很興奮。

    更何況皇后是四皇子的親孃。

    …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

    衙門。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兩個守大牢的衙役,慌慌張張的跑進了衙門。

    “怎麼啦?又出什麼事啦?”師爺剛剛起牀,不耐煩的問道。

    衙役氣喘吁吁的說道:“師爺,不好了,昨天晚上逮回來的那個犯人越獄了。”

    “什麼?”師爺大喫一驚,連忙問:“到底怎麼回事?”

    原來昨天晚上,錢捕頭將皇后押到大牢之後,吩咐手下看管,就離開了。

    衙役們也很認真的看守大牢。

    可是,到了下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用棍子敲了一下他們的後腦勺,他們全都暈倒了。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皇后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救走了。

    他們嚇得不輕,連忙跑過來稟報。

    師爺也知道事情嚴重,連忙跑去稟報怪人。

    怪人十分憤怒,很快穿上衣服跑去大牢查看。

    大牢門鎖完好無缺,不像是有人入侵的樣子,但是,皇后確確實實不見了。

    怪人陰森森地問道:“大牢的鑰匙是誰看管的?”

    牢頭顫巍巍的走過來,說道:“是小人。”

    怪人:“你的鑰匙呢?”

    牢頭一邊伸手往腰間摸去,一邊說道:“在這裏呢。”

    他知道大牢的鑰匙很重要,所以,每天都沒有離過身。

    “咦?我的鑰匙呢,去哪裏了?去哪裏了?”牢頭髮現日日夜夜掛在身上的鑰匙不見了,嚇了一大跳。

    “大…大…大人,饒命啊,這條鑰匙小人明明帶着的,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不見了。”牢頭哭喪着臉說道。

    怪人陰沉着臉,說道:“不用說,肯定是昨天晚上被人偷了。”

    “你仔細想一想,昨天晚上去過哪裏?跟什麼人接觸過?”

    牢頭:“小人哪裏都沒有去?就去了一次茅坑。”

    “對啦!昨天晚上,小人去茅坑的時候,總覺得身後有人,可是轉身的時候,卻沒發現有人,我還以爲想多了,現在看來,昨天晚上確實有人在背後跟着我。”

    怪人也覺得,應該那時候鑰匙被人偷走了,他生氣的罵道:“你們這些飯桶,連個犯人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

    衙役們跪在地上,被罵得一聲不敢吭。

    錢捕頭聞訊也匆匆的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問道:“欽差大人,小人來遲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怪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犯人逃跑了,你說怎麼辦?”

    錢捕頭愣了一下,神色有些茫然:“逃跑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衙役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走過來,遞給怪人,道:“大人,門口處有一封信。“

    怪人拆開一看,臉色大變。

    錢捕頭探頭探腦,忍不住問道:“大人,怎麼啦?誰寫的信?”

    怪人用嘴巴叼給他,冷颼颼的說道:“自己看。”

    原來,這封信是張皓軒寫給怪人的。

    上面清清楚楚的寫着,皇后再不好,也是他的母后,希望怪人可以理解。

    “理解個屁,那個小兔崽子,早知道就一巴掌拍死他,讓他沒機會搗亂。”怪人喃喃自語的說道。

    看來張皓軒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

    怪人不耐煩的說道:“算了算了,都散了吧?”

    人已經不見了,在這裏發脾氣也沒用。

    還是趕緊回衙門,找司徒雪兒想想對策吧!

    “是!”錢捕頭心情忐忑的應道。

    …

    衙門。

    司徒雪兒得知皇后逃走了,十分驚訝。

    “是張皓軒那臭小子乾的,人家都把他拋棄了,還傻乎乎的往上湊,真是賤。”怪人嘴裏罵罵咧咧的。

    司徒雪兒恍然大悟,說道:“人家再怎麼說,也是親生母子,他救了皇后,也是情有可原。”

    怪人:“丫頭片子,你別忘了張修拓是怎麼死的?他是被四皇子出賣,我們才逮到的。”

    “真搞不懂,兩兄弟都是一個孃親生的,一個這麼狠心,一個這麼善良。“

    司徒雪兒不置可否,她可不認爲張皓軒很善良,這個人野心也很大,不然的話,也不會培訓自己的勢力,還爭奪寶藏。

    …

    一座普通的院子裏。

    “軒兒!是你嗎?是你救了母后嗎?”皇后情緒十分激動。

    在大牢的時候,本來以爲死定了。

    不料,卻被一個黑衣人救了出來。

    在這個世上,除了四皇子,她想不到誰會救她。

    “母后,你是不是忘了你還有另外一個兒子?”男子轉過身來,眼神冷颼颼的看着皇后。

    只見他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着,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着,顯得頗爲輕盈。

    看清楚來人之後,皇后的神情很失望,淡淡的說道:“原來是你,你想怎麼樣?”

    張皓軒的心隱隱抽痛了一下,悲傷的說道:“我救了你,你說我想怎麼?”

    皇后:“我沒錢了。”

    在她心目中,張皓軒靠近她準沒好事。

    張皓軒:“難道在你心目中,我就這麼貪錢嗎?”

    皇后神情冷淡,說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我要出去,我要替你父皇報仇。”

    張皓軒:“父皇?”

    皇后:“對!他被那些泥腿子害死了,我要殺光他們。”

    張皓軒:“母后,你別傻了,難道你沒聽說過傳言嗎?”

    皇后:“傳言?什麼傳言?”

    張皓軒:“父皇是被四皇子害的,他一腳把父皇從屋頂上踢了下去,官府的人才把他逮住的,所以,這件事情歸根結底,是四皇子的錯。”

    “母后,你怎麼可以遷怒老百姓,還殺死那麼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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