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頭子氣的不輕,一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罵道:“蘭花,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蘭花一下子被打倒在地上。

    她擡起頭,眼神狠狠的瞪着司徒雪兒,道:“我恨她,就要毀了她的東西。”

    這艘船他們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子被蘭花燒燬了,野人頭子十分惱火。

    讓族人把她綁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族長,我這麼愛你,你不能這樣對我。”蘭花瘋狂的大聲喊道。

    野人頭子冷冷一笑,說道:“你別每次做了壞事,都說愛我,我承受不起。”

    蘭花泣不成聲,道:“可是我真的是因爲愛你,纔會做這種事的,族長,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野人頭子:“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上一次神醫本來說要殺了你的,是我把你保了下來,結果呢,你自己作死,怨誰呢?”

    那艘船他們花費那麼多精力,蘭花居然一把火就把它燒了。

    神醫不生氣纔怪呢!

    兩個野人死死的抓着蘭花,用蔓藤把她綁了起來。

    “族長,你爲了一個外族人,殺自己的族人,族人是不會服你的。”蘭花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喊道。

    對於蘭花這些挑撥離間的話。

    衆人根本不理會。

    自從神醫就了他們的族人之後。

    野人們就對他們十分敬佩。

    根本就不存在蘭花說這一種情況存在。

    野人頭子憤怒的說道:“把她押下去關起來。”

    處不處死蘭花,不是他說了算,還要問神醫的意思。

    小啾把野人頭子的意思跟司徒雪兒說了一遍,問道:“主人,這個女人這麼可惡,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蘭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她的底線。

    司徒雪兒十分憤怒,也很想殺了她。

    但是,想到那艘大船也是野人們造出來的,這樣殺了他們的族人好像不大好。

    於是,說道:“小啾,你告訴他們,這是最後一次,要是再不看牢那個女人,讓她再來搞破壞,我真的對她不客氣了。”

    小啾把她的意思跟野人們說了一邊。

    野人們很是開心。

    蘭花雖然很壞。

    但是終究是他們的族人。

    就這樣眼睜睜看着她慘死,確實不忍心。

    神醫願意放過她,簡直是太好了。

    “謝謝神醫放過蘭花。”野人們跪了一地,紛紛向司徒雪兒表示感謝。

    司徒雪兒臉色漆黑,轉身就走了。

    船毀了,他們走不了。

    從明天開始又要砍伐樹木造船。

    她心煩意亂,決定返回木屋,好好的冷靜一下。

    “野蠻人就是野蠻人,真討厭。”龍東跺了跺腳,連忙跟在司徒雪兒背後跑了。

    本來還準備明天開開心心坐船回去的,現在好了,船毀了,又要在孤島裏生活一段時間。

    “大哥,等等我們。”三個弟弟緊緊的跟在身後。

    野人頭子看着他們的背影,表情十分複雜。

    他既希望大船沒有燒燬,神醫可以順利啓程,離開孤島。

    但是,卻又百般不捨。

    現在船毀了,他反而鬆了一口氣。

    他們又可以一起相處一段時間了。

    野人們面面相覷,問道:“族長,現在怎麼辦?”

    野人頭子擡頭看了一眼天色,到處黑乎乎一片,十分無奈的說道:“能怎麼辦?回去吧,明天再作打算,蘭花那個瘋婆子,你們給我看牢了,不要讓她再逃出來搗亂。”

    野人:“是的,我們知道了。”

    “走吧!”野人頭子轉身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

    司徒雪兒他們還在睡夢之中。

    野人頭子連早餐都不喫,把所有的族人都領來了,開始砍伐樹木。

    “什麼聲音,吵死了。”龍東四兄弟睡眼惺忪的爬起來一看,見樹林之中,很多野人正在熱火朝天的砍伐樹木。

    他們恍然大悟,肯定是昨天晚上女野人把他們的船燒燬了,今天野人頭子爲了戴罪立功,就把族人都帶過來幫忙造船。

    “孃親,趕緊起牀。”龍東跑過去拍孃親的房間門。

    司徒雪兒早就醒了過來,也知道野人們在幫忙砍伐樹木,但是,她氣女野人無緣無故把她的船燒燬了,纔沒有出來。

    她正在空間裏面練武。

    “啪啪…!”

    “孃親,孃親!”小傢伙在外面不停的拍着門。

    司徒雪兒實在拿他沒辦法,只好起牀。

    “一大早的,吵吵嚷嚷幹嘛呢?”她穿好外衣,開門走了出去。

    “孃親孃親,你看,他們正在砍伐樹木呢。”龍東伸出小手,指着遠處。

    司徒雪兒沒有了之前的興奮,淡淡的說道:“看見了。”

    “船家和水手們呢?他們還沒起牀嗎?”

    龍東:“他們在廚房煮東西喫。”

    司徒雪兒點了點頭,說道:“讓他們喫完之後也去砍伐樹木造船吧!”

    龍東偷偷的瞟到她一眼,問道:“孃親,你不生氣了?”

    司徒雪兒:“咱們總不能因爲生氣而不造船,一輩子待在孤島,不回去吧。”

    龍東跳起來,道:“一輩子留在這個破孤島,我纔不幹呢。”

    說完之後,他一溜煙就跑了,一邊跑,一邊說道:“孃親,我喊叔叔們趕緊喫完早餐去砍伐樹木了。”

    司徒雪兒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小傢伙,整天咋咋呼呼的?”

    空間。

    春兒的腳傷差不多好了,她在空間悶太久了,想出去透透氣,可是又怕別人懷疑他們突然之間出現在孤島上,特別是怪人,他早就對空間鐲子的事情十分懷疑。

    春兒託着下巴坐在花叢之中,眼睛看着遠處直髮愁。

    “小姨,你就別煩了,有我陪着你呢!”龍中圍在她旁邊笑眯眯的說道。

    現在她跟春兒一樣,不能到外面去了,不然的話,別人會懷疑他們從哪裏來的?

    春兒笑了,伸手把她摟在懷裏,道:“小丫頭,委屈你了。”

    龍中咯咯笑道:“小姨,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歲,你也是小丫頭。”

    春兒:“你纔是小丫頭,我是大丫頭。”

    兩個人笑着倒在花海里。

    司徒雪兒聽見她們的談話,嘴角微勾,也笑了。

    春兒當年才幾歲,現在也只不過十多歲,還沒有到及笄的年齡,確實是個大丫頭。

    她也想把她們放出來透透氣,但是,人多眼雜,實在是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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