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蓮花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還是縣令大人的親戚,就是不知道狗兒能不能躲過去。
正如司徒雪兒所料,這件事情果然沒有過去,兩天之後,蓮花揹着一個小娃兒,拿着大包小包的來啦。
狗兒一臉詫異的看着她問道:“蓮花,你這是怎麼啦?”
蓮花一臉憂傷的說道:“那個無賴天天纏着我,我住在那裏不安全,想來想去,反正莫家村還有房子,就跟姨夫說的這件事情,姨夫把鑰匙給我了,以後我就住在莫家村。”
說完之後,她揚了一下手中的鑰匙。
狗兒心中十分清楚,她口中的姨夫就是縣令大人。
縣令決定的事情,他是沒有權利改變的。
畢竟,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里正。
“那行,你自己過去住吧,我就不過去了。”狗兒無可奈何的說道。
春兒這兩天的心情才慢慢恢復,他不想刺激她。
蓮花抱着手中的小娃兒,爲難的說道:“狗兒,你看看我又要照顧小娃兒,又要收拾屋子,恐怕有些困難,看在姨夫的面上,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提到縣令大人,狗兒不幫也不好,低頭想了一下,只好說道:“我派人過去幫你打掃吧。”
說完之後,就讓鄰居的大嬸過去幫她收拾屋子。
蓮花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抱着小娃兒不高興的走了。
“狗兒哥哥,狗兒哥哥,你剛纔跟誰在說話呀?”就在這個時候,春兒從廚房裏走了出來。
狗兒瞥一眼遠處的蓮花,嘆了一口氣,說:“春兒妹妹,我說一件事,你不要生氣。”
春兒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問道:“什麼事?”
狗兒小心翼翼的說道:“蓮花也搬來了莫家村。”
“什麼?她也來了莫家村?”春兒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順着狗兒的眼神往土路上看了過去,果然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氣呼呼的說了一句:“這個女人真不要臉。”
狗兒:“……!”
他表示,什麼話都不敢說。
春兒:“狗兒哥哥,你別理她,這女人不懷好意。”
她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對狗兒哥哥有好感,故意接近他。
狗兒有些爲難的說道:“可是她開口閉口都說縣令大人,咱們不理她,好像有些不大好。”
就在這個時候,司徒雪兒從屋裏走出來,冷颼颼的說道:“縣令大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隨時都可以換掉他。”
蓮花想用縣令大人壓着狗兒,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也不想想她是誰?她的妹妹有這麼好欺負的嗎?
狗兒:“……!”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夾在中間,左右爲難。
春兒十分贊同司徒雪兒的話,十分霸氣的道:“就是,狗兒哥哥,你別理她,要是縣令大人敢出面,就讓姐姐換了他。”
蓮花以爲她有後臺,就可以欺負她,她也是有後臺的人,比縣令大人強一千倍,哼!誰怕誰呀?
他能說什麼?
皇后娘娘就站在身旁。
第二天一大早,蓮花果然又來了,說屋裏缺這個缺那個,希望狗兒陪她去鎮上買東西。
司徒雪兒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着,狗兒可不敢答應,就讓兩個村民陪她去了。
蓮花扭頭狠狠地瞪了一眼不遠處的春兒,氣呼呼的坐馬車走了。
“哼!跟我鬥,你嫩着呢!”春兒得意洋洋的伸了一下舌頭。
司徒雪兒笑着瞟了她一眼,這個小丫頭片子就是天真無邪,纔會被欺負。
“狗兒,你今天做的很好,以後就像今天這樣,儘量避開蓮花,不然的話,會傷害春兒。”司徒雪兒看着狗兒認真的說道。
狗兒點了點頭,道:“姐姐,我知道怎麼做了。”
他也不希望看見春兒難受。
再說了,他是真心喜歡春兒的,根本就沒想過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個蓮花真是想多了。
狗兒心中有些後悔,前幾天答應縣令大人的事情,他如果不幫蓮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一連幾天,蓮花找了很多借口過來找狗兒幫她做事,都被他推脫掉了。
蓮花很是惱火,這一天,她趁着司徒雪兒和春兒都不在,就把狗兒堵住了,氣勢洶洶的追問道:“狗兒,你是什麼意思?”
狗兒一臉懵逼,問道:“什麼事啊?”
蓮花:“你別裝了,這幾天我都在找你,你爲什麼要躲開我?難道你忘記了姨父對你的叮囑了嗎?”
她心中十分清楚,狗兒是忌諱縣令大人的,所以,纔會時不時拿出來提醒一下狗兒,她跟縣令的關係很親,千萬別得罪她,否則,就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狗兒恍然大悟,說道:“那些事情我不是讓別人幫你做了嗎?我做和別人做還不都是一樣的。”
蓮花氣呼呼的說道:“當然不一樣,事到如今,我不怕跟你說,我看上你了。”
狗兒臉色大變,道:“蓮花姑娘,你別胡說八道,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
蓮花:“我知道,不就是那個春兒,柔柔弱弱的,她配不上你,我們兩個是最配的,狗兒,跟我在一起吧!”
狗兒整個人都傻了,他做夢都想不到,蓮花會跟他說句一翻話,於是,說道:“蓮花,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會有這種關係的,而且,你也知道,我是有未婚妻的人。”
“我未婚妻跟我從小一起長大,我不可能拋棄她的。”
蓮花急了,道:“狗兒,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姨夫是縣令,他對你的幫助會很大的,春兒雖然是皇親國戚,可是天高皇帝遠,她的姐姐根本就幫不了她。”
狗兒搖了搖頭,說道:“蓮花姑娘,你錯啦,我跟春兒在一起,不是因爲她有個姐姐是皇后娘娘,而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非常之深厚,你是不懂的,反正這一輩子,我非春兒不娶。”
他說完之後,轉身走進屋裏,把院子的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