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紅一路跟着法師回到了鎮上。

    法師來到一座院子前面停了下來。

    很快,大門就開了。

    跑出來兩個下人模樣的人。

    原本還在瑟瑟發抖的法師,突然,好像變了個人似的,腰挺的筆直筆直的,一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罵道:“狗奴才,難道你不知道我出去了嗎?這麼久纔開門,是不是活膩啦?”

    “左護法饒命,小人沒有睡覺,小人一直守在門後,等着左護法回來。”下人嚇得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哼!”左護法冷哼一聲,走了進去。

    今天晚上的事情實在是太恐怖了,他的趕緊告訴尊主,司徒雪兒身邊有一次這麼厲害的小鬼。

    躲在暗處的小桃紅,看見他的模樣也嚇了一跳。

    她做夢都想不到,這個法師居然是邪教的左護法僞裝的。

    她看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之後,立馬就飄走了。

    莫家村。

    “主人,不好了,剛纔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法師,他是邪教的左護法,我們都被他騙了。”小桃紅回到房間之後,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司徒雪兒說了一遍。

    司徒雪兒大喫一驚,想不到這個左護法這麼會僞裝,連自己都被他騙了。

    “主人,現在該怎麼辦?”

    司徒雪兒煩躁的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

    左護法是四皇子的得力助手,肯定是不容小覷,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她要把左護法的底細查清楚,再動他也不遲。

    小桃紅點了點頭:“好吧!還要我過去監視他們嗎?”

    司徒雪兒:“你去監視他們,看看他們搞什麼花樣,隨時回來稟報。”

    “是!”小桃紅答應一聲,往空中一飄,走了。

    她的身影剛剛消失,小老虎也出來了,

    “哎呦,空間悶死小爺了。”

    “咦?小桃紅呢,我剛剛還聽見她的聲音,她去哪裏了?”

    司徒雪兒:“她去監視壞人了。”

    小老虎:“這麼危險的事情,我陪她一起去,她往哪個方向走了?”

    司徒雪兒伸手指了一下東邊,道:“她去了鎮上,你向着這個方向追,應該可以追得上她。”

    小老虎:“主人,我走啦!”

    說完之後,它一個縱身躍上屋頂走了。

    司徒雪兒搖了搖頭,剛想轉身返回屋裏,突然看見五個小傢伙站在她身後,眼巴巴的看着她。

    “半夜三更不睡覺,你們幹嘛呢。”

    龍東嘟着小嘴,一臉不開心的問到:“孃親,你也知道是半夜三更,你不睡覺在幹嘛?”

    司徒雪兒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剛纔出了那種事情,孃親不放心,準備巡視一下村子才睡覺,你們先回去睡吧。”

    不料,五個小傢伙一起搖了搖頭,說道:“孃親不睡,我們也不睡。”

    “我們陪着孃親一起巡視。”

    “是啊,這樣一來,孃親也不會孤獨了。”

    五個小傢伙很懂事。

    司徒雪兒十分感動,只好說道:“走吧,咱們一起回家睡覺。”

    龍中擡起小腦袋問道:“孃親,你不巡視村子了嗎?”

    司徒雪兒點了點頭,說道:“不巡視了,孃親帶你們回去睡覺,還是我幾個小寶貝比較重要。”

    五個小傢伙聽見孃親這一番話都笑了,覺得孃親對他們真好。

    …

    孤島。

    “左護法的任務又失敗了,你們幾個去協助他。”四皇子對這幾個外表很怪異的手下吩咐道。

    “是!”幾個手下答應一聲,就回去收拾行李,準備坐船離開孤島。

    海邊。

    張皓軒看着遠去的大船,皺着眉頭說道:“皇弟,恐怕你派去這些人也是徒勞,不會有什麼成果。”

    “司徒雪兒武功高強,還詭計多端,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連他和四皇子都敗在她手下,這些人過去,根本就不管用。

    四皇子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知道他們不是司徒雪兒的對手,不過,有人去給她搗亂,讓她的生活沒那麼安逸,我心裏舒服。”

    張皓軒瞟了他一眼,說道:“你瘋啦?難道你忘了我們的初衷?”

    他們說好的,在秋水鎮建立邪教基地。

    四皇子:“我沒有忘記,只是現在無法實現,讓司徒雪兒不痛快也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

    張皓軒:“聽說你以前看中了司徒雪兒,想娶她爲妃,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四皇子臉色立馬就變得不好看了,生氣的說道:“那時候本尊主年輕不懂事,那個小賤人根本就不配本尊主。”

    張皓軒見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知道說中了他的心事,看來四皇子是愛慘了司徒雪兒,無奈人家不理他,他爲了面子着想,也只能這樣說了。

    “皇弟說的對,司徒雪兒出身卑微,她配不上你。”

    “對,那個小賤人不配。”四皇子彷彿找到知音似的,開始向張皓軒訴苦,說當年如何對司徒雪兒好,可是她一點都不領情,還害得他丟了一隻眼睛,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才墮入了邪教,要不是這樣,他的一生又是另外一個版本。

    所以,他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司徒雪兒害的。

    “皇弟,別傷心了,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哥哥的以往比你更加不堪。”

    他從小在深山老林長大,不知道爹孃是什麼東西?

    後來慢慢長大。

    才明白每個人都是有爹孃。

    唯獨他例外。

    那時候他很傷心。

    坐在山頂想了三天三夜。

    都想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爹孃把他丟了。

    那時候,把白長老嚇個半死,一直在旁邊安慰他,說就算全世界的人離開他,他都不會離開他的。

    白長老終究是騙了他。

    沒有陪他到最後。

    張皓軒想起白長老,很是傷心。

    四皇子瞟了他一眼,說道:“皇兄,我知道你從小吃了不少苦,這事也不能關母后,都是父皇造的孽,要不是他迷信,你也不會被拋棄。”

    張皓軒點了點頭,道:“事已至此,我誰也不怨,都怪自己命不好。”

    四皇子:“如今,在這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兄弟倆人相依爲命,咱們一定要齊心合力,纔有機會生存。”

    也是,老百姓都討厭邪教,恨不得滅了他們,他們再不團結的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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