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左護法把大夫帶去了皇后娘娘住的地方。
這個時候的皇后娘娘已經昏睡了好幾天,臉色很是蒼白。
大夫得知自己的生死跟這個貴婦人有密切的關係,不敢大意,專心醫治,終於幫皇后娘娘把骨頭接了起來。
“好了好了,終於好了。”大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只要躺在牀上休息幾個月,骨頭就會長好。”
直到這個時候,兩兄弟才鬆了一口氣。
“四皇弟,你怎麼這麼久纔回來?”張皓軒語氣中充滿了怨氣。
本來以爲四皇子去一天就可以回來,誰知道一去就是好幾天,害得他喫不下,睡不着,擔心母后的腰以後都好不了。
四皇子沒好氣的說道:“接骨頭是個技術活,不是哪個大夫都會的,所以,我要慢慢的打探,才能把會接骨頭的大夫帶回來。”
張皓軒聽見這些話之後,知道冤枉了四皇子,連連道歉,說自己也是太擔心母后,情緒纔會這麼激動的。
四皇子瞟了他一眼,問道:“我不在這幾天,島上怎麼樣了?司徒雪兒有沒有出來搗亂?”
這幾天,他人雖然在外面,但是,時時刻刻都掛念島上的情況。
害怕他不在的時候,司徒雪兒會毀了他的心血。
畢竟,這麼多年練出來的傀儡都在島上。
張皓軒搖了搖頭,說道:“島上一切都正常,沒有發現外來人的痕跡。”
“而且,我還特意把一艘船放在海邊,都沒有被人動過,四皇弟,這一次肯定是你多慮了,司徒雪兒根本就沒有來。”
四皇子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如果她沒有來,那艘破船是誰放在海邊的?”
張皓軒也是一臉懵逼,道:“也是他們有自備的小船,發現大船壞了,早已經坐小船離開了。”
每一艘大船,都會有自備的小船,就是爲了防止大船壞的時候,有小船可以逃生。
四皇子點了點頭,道:“也許吧!”
張皓軒:“隔了這麼多天都沒出事,他們肯定早就走了,你就別那麼擔心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讓母后好好的養傷。”
四皇子也覺得自己疑心病太重了,如果司徒雪兒真的來到島上,不可能這麼太平的。
“好吧,我在外面奔波了這麼多天,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島上的事情就麻煩皇兄了。”說完之後,轉身走了出去。
張皓軒搖了搖頭,也罷,誰讓他是哥哥,陪母后的事,是讓他來吧!
他搬了一張凳子,坐在皇后娘娘牀前守着她,任憑几個丫鬟怎麼勸都不肯離開。
第二天一早,皇后娘娘醒了過來,一扭頭,就看見趴在牀上睡着的張皓軒,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從小就被她認爲是剋星的大兒子,居然對她這麼好。
旁邊的丫鬟也跟她說:“皇后娘娘,尊主在這裏守了你三天三夜,奴婢怎麼勸他不肯離開。”
皇后娘娘的眼睛潮溼了,伸手輕輕的推了推張皓軒:“皓兒,你別在這裏睡了,趕緊回房間吧!”
張皓軒睜開眼睛,看見母后醒了,很開心,連忙坐起來說道:“母后,你的骨頭剛剛接好了,肯定會有一點痛的,千萬要忍住,過幾天就好了。”
張皓軒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在這裏看着母后纔會安心。”
自從白長老死了之後。
他深切的感受到親人的重要。
所以,皇后娘娘受傷之後,他纔會這麼緊張的。
皇后娘娘:“有丫鬟陪着我就好,你千萬別把身體累垮了,聽母后的話,趕緊回去休息。”
張皓軒只好聽話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去睡一覺,晚點再過來看母后。”
說完之後,轉身走了。
皇后娘娘看着他的背影,百感交集,她瞟了一眼旁邊的丫鬟,問道:“軒兒呢?他有沒有來看過我?”
丫鬟不敢隱瞞,道:“有,給皇后娘娘看病的大夫還是他請回來的。”
聽見這一番話,皇后娘娘心中才沒有那麼難過。
也是,她從小就十分疼愛四皇子,對他的期望很高,他要是對她冷漠的話,心中自然會很難過。
暗處,司徒雪兒看見這一切之後,悄悄的走了。
又過了幾天。
島上風平浪靜。
四皇子以爲司徒雪兒並沒有來,是自己多慮了,島上的防範小了很多。
島上運物資的大船更是隨意停在海邊。
這一天半夜,司徒雪兒瞄準的機會,大家衆人從空間偷偷的走了出來,對着大兒子說道:“東兒,你先帶他們上船,孃親去去馬上就回來。”
龍東:“孃親,你去哪裏?”
司徒雪兒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道:“好不容易來島上一趟,咱們要給四皇子留點紀念,省得他忘了我們。”
四皇子在秋水鎮做了這麼多壞事,既然今天來到他的地盤,當然要好好的回敬他一下。
龍東咧開小嘴笑了,道:“孃親,你小心一點,千萬不要給別人發現了。”
司徒雪兒說道:“知道了!”
她縱身一躍,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衆人扭頭看着她的背影,都有些擔心。
特別是龍南龍西龍北龍中。
“大哥,孃親一個人上島,會不會有危險?”
“是啊,四皇子這麼狡猾,孃親會不會上當?”
龍東搖了搖頭,說道:“孃親不會有事的,咱們還是趕緊上船吧!”
於是,衆人跟着他來到船上。
船家立馬讓水手們揚起帆,隨時準備出發。
龍東龍南龍西龍北龍中五個小傢伙站在船上,不停的看着島上,着急的說道:“哎呀,孃親怎麼還不回來?”
“別急,島上一點動靜都沒有,孃親肯定還沒有得手。”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緊接着,火光沖天,把整座孤島都映紅了。
“太好了,孃親得手了。”五個小傢伙興高采烈的喊道。
龍東:“船家,讓水手們準備,咱們隨時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