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爹因爲你的事被氣病了,這件事情過一段時間,等爹氣消再說吧!”
白大夫一臉疑惑的看着白衣,質問道:“姐姐,我讓你救我出去,怎麼這麼多借口?你說句老實話,是不是不想救我出去?才故意找爹當藉口的。”
末了,又好像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哦,對了,你男人也是開醫館的,你們是不是早就覬覦我的醫館?爲了霸佔醫館,故意不想我出獄,對不對?”
白衣冒火了:“弟弟,胡說八道什麼呢?你怎麼可以把姐姐和姐夫想的這麼骯髒?”
白大夫咄咄逼人的問道:“那我問你,醫館現在誰管?”
白衣很老實,說道:“你姐夫。”
白大夫把地上的飯菜一腳就踢翻了,罵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們這對狗男女早就想謀我們白家的家產,是不是?”
“弟弟,不是你想的那樣,是爹要相公暫時接管,等你出獄之後就會還給你的。”白衣連忙解釋道。
白大夫根本就不聽勸,嘴裏罵罵咧咧:你這個賤人,別把話說的這麼好聽,你們就是想謀我們白家的家產,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白衣也冒火了,道:“弟弟,我不怕告訴你,你之所以不能出獄,不但是神醫的意思,還是爹的意思,他希望你在裏面好好反省,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以後出去了纔可以重新做人。”
“還有神醫,你以爲她是普通人嗎?她是京城的貴人,連縣令都聽她的話。”
事實如此殘忍。
白大夫都傻眼了。
“不會的,不會的,爹不會這樣對待我的。”
白衣瞟了一眼被他踢翻的飯菜,彎腰把籃子撿起來,轉身就要走出去。
“姐姐姐姐,救救我,我可是你的親弟弟,你不能眼睜睜看着我在這裏受苦受難。”身後傳來了白大夫的乞求聲。
白衣心如死灰,頭都不回就走了。
大概過了一刻鐘之後。
鐵門又被打開了。
白大夫以爲姐姐又回來了,滿臉期待的擡頭看去,原來是兩個衙役走了進來,失望之餘又不死心,又趴在門口巴巴的問道:“官差大哥,是不是要把我放出去?”
兩個官差理都不理他,直接來到藥童的牢房,把他從裏面放了出來。
藥童害怕的問道:“官差大哥,你們要把我帶去哪裏呀?”
衙役:“大人說了,雖然這件案子你也有錯,但是念在你家中有病重的老父親和年幼的弟弟,就放你回去,希望你以後重新做人,不要再做壞事了。”
藥童心中狂喜,連忙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然後站起來跑了出去。
白大夫傻眼了。
藥童可以走,那他爲什麼還要關在這裏?
“官差大哥,大人有沒有說什麼時候放我走?”
“你呀?”衙役回頭瞟了他一眼,道:“大人說了,你犯下的罪太大了,一時半刻不能出去。”
“又沒死人,怎麼罪就大了呢?”白大夫表示不服氣。
白大夫:“……!”
衙役:“而且你還得罪了一位京城的貴人,沒有十年八年,你以爲可以從這裏出去嗎?”
直到這個時候,白大夫才知道事情嚴重,整個人都癱倒在地上,一邊搖頭,一邊失魂落魄的說道:“坐十年牢?不要不要,我纔不要坐十年牢呢。”
十年對他來說太漫長了。
他一天都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待。
“官差大哥,求求你,去白府,讓我爹來救我好不好?如果我出去了,一定會報答你的。”
衙役:“你耳朵聾了嗎?我說你得罪了京城的貴人,就算你爹來了也不管用。”
貴人?
我不認識什麼貴人,怎麼可能得罪他呢?
白大夫一臉懵逼。
衙役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像你這麼蠢的人,居然還有膽子投毒殺人,真是應了那一句,人爲財死,鳥爲食亡。”
“我不怕告訴你,神醫就是京城的貴人,你得罪了他,就是死路一條。”
“什麼?神醫是京城的人?”直到這個時候,白大夫才恍然大悟。
看來他這一回真的是死定了。
兩個衙役搖了搖頭,一起走出了大牢。
身後還隱隱約約傳來了白大夫絕望的嘶吼聲…
“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啊啊啊…。”
…
經過了司徒雪兒一段日子的努力,鎮子上的瘟疫得到了控制,沒有再大規模的傳染了。
龍中:“孃親,剛纔縣令大人親自過來請我們去喫飯,你爲什麼不去?”
“沒空,難道你沒看見我在忙嗎?”司徒雪兒一直坐在大廳給病人診脈。
“就算再忙也要喫飯的呀。”
“好也是一頓,不好也是一頓,喫飽就行了,也不用非要去酒樓,咱們沒那麼講究。”
“孃親,好歹你也是皇后娘娘,怎麼就不講究了?”
“出門在外,那麼講究幹嘛?”
“人家是感激你救了老百姓,才請我們去喫飯,你也不去,太不給人家面子了,人家好歹也是當地的父母官。”
“我還是皇后娘娘呢,我還要給他面子?”
“……。”
龍東龍南龍西龍北四個哥哥在旁邊伸手捂着小嘴笑個不停,耍嘴皮,小妹根本就不是孃親的對手。
“討厭,你們笑什麼笑?”龍中跺了跺小腳,嘟着小嘴,不悅的說道。
龍東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小腦袋,說道:“小妹,別生氣了,孃親不去喫飯,我們去,待一會兒喫完之後再給她打包回來,還不是一樣的嗎?”
龍中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興奮的問道:“大哥,是真的嗎?”
龍東揚了揚手中的銀票,笑道:“當然是真的,大哥有錢呢。”
“五十兩那麼多,你的錢哪來的?”
“孃親給我的,讓我帶你們去喫飯。”
“好啊,原來你們合夥捉弄我。”
“哈哈哈…!”母子幾個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