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大一個姑娘,搶一個小孩子的糖果,傳出去確實丟臉。
於是,秀枝脖子一硬,就是不承認自己搶春兒的糖果,反正,剛纔又沒有人看見,死無對證不是。
同時,秀枝心裏也在哀嚎不已,雪兒這個小賤人,明明看見她和大牛那個煞星去了田裏,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她真夠倒黴。
“娘子,你怎麼跑那麼快啊”
這個時候,大牛也走了過來,剛纔,他們一邊走,一邊聊天,本來走得好好的,誰料,雪兒一下子卯足了勁就跑了,他是一臉懵逼。
聽見大牛靠近的聲音,秀枝立馬臉色慘白。
看見臉色驟然變得慘白無比的秀枝,雪兒明白,她從心底裏懼怕大牛呢。
“大牛,她搶春兒的糖果,你說我們該拿她怎麼辦啊”雪兒故意說道。
“這麼大一個人,連小孩子的糖也搶,真夠不要臉的。”大牛雖然傻里傻氣,但也很鄙視她的行爲。
“嗯是夠不要臉的。”雪兒點頭贊同,又說:“可是更不要臉的還在後面呢有我這個證人,親眼看見她搶春兒手中的糖果,她居然不承認。”
“這麼卑鄙,揍她一頓好了。”大牛和雪兒兩個人的語言和行爲,是越來越契合。
“唔,這個主意好像不錯。”
雪兒一邊用手搓着下巴,一邊瞥了一眼旁邊正在瑟瑟發抖的秀枝,暗想,嚇死你這丫的,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春兒。
“你你你們別別亂來。”聽着他們惡魔一般的對話,秀枝嚇得臉青嘴脣白,全身都哆嗦起來。
魚塘這兩個字,簡直成了莫家衆人的惡夢,整個莫家村的人都知道,大牛把於屠夫從老宅門口順手一扔,就飛到了兩百米開外的魚塘裏面,前幾天,大牛更是揚言,要扔莫家衆人去魚塘邊上,爲此,還追了他們幾條巷子,不但讓他們累成了狗,更成了莫家村的笑話,當時,秀枝也在其中呢,你說,她不怕纔怪呢。
“啊孃親救命啊”
當下,秀枝尖叫一聲,抱頭鼠竄一般就跑了。
大牛莫名其妙:“神經病,她孃親又不在這裏,喊什麼娘呢。”
“你不懂,沒有斷奶的孩子,在怕到極點的時候,都喜歡喊娘。”像秀枝這一種就是,身體是長大了,心理上又極其依賴阮氏。
“她都多大吶,還喫奶啊”
“我怎麼知道,你問她去。”察覺到自己正和大牛談論着敏感話題,雪兒不禁老臉一紅,語氣變得不耐煩了。
“娘子,是不是我沒有揍她,你不高興啦”
“嗯。”雪兒明顯在賭氣。
可惜,大牛這個傻子聽不懂啊:“那我現在去捉住她,揍她一頓,給娘子出氣。”說完,他真的轉身就走,想去捉秀枝回來。
雪兒連忙一把拽住他:“你是不是傻啊我跟你開玩笑呢。”
“娘子,你不生氣啊”
“有一點。”
“那我揍她去。”
“你一個大男人,開口閉口就說去揍一個姑娘,你不覺得羞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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